第9章 起程

田晴任他说的再多还是那样用脚踢着面前的石子，似乎谁也不想理谁也不信的样子，秀才叹了口气，就没有在说子曰了。只是再三告诫勿已恶小而为之，奇怪的是下一句也并没有说出来“勿已善小而不为”真是奇也怪也。镖局事情已经搞定，不过路上吃食还需要自己搞定，老秀才带着小姑娘到处乱转俨然成了城镇的一处风景。四处走走停停，一个字买买买，到了晚上实在走动道了，才找了家客栈休息，田晴抱着的东西已经超过了她的头顶走路都晃晃悠悠，生怕东西掉了下来，自己的包裹被她保护在胸口在层层东西包裹之下显的不起眼也安全，跟着嘴里不知哼着什么怪诞曲调的老秀才一路走进客栈。跟伙计要了一间普通双人房间在小二带领之下走向房间，小二几次想要帮着拿东西都被田晴瞪了回去也就不多做在热脸贴那冷屁股事，到了房间推开房门又殷勤的问老秀才需不需要吃食热水什么的。老秀才似乎一点也没有不耐烦之色，毕竟双手背在身后一副逍遥的样子。问小二要了一只烧鸡一点小菜一碟花生米一壶酒一大碗米饭，随手丢给了给小二几枚铜钱，小二脸笑的更殷勤了更圆了，随后躬身退了出去，不多时菜就端了上来还是那个小二还是那个表情，老秀才似乎也是个有钱人又丢给小二几枚铜钱，吩咐到打洗澡水，小二脸都快到耳根了，欢天喜地就出去打热水了。天晴进门就一股脑的把东西扔在床上，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小二脸上表情的变幻，然后就直盯着烧鸡，也不言语。老秀才自顾自的捻了一粒花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没有理会田晴，实在是经不住烧鸡香味的诱惑，看了秀才一眼掰下一整只鸡腿就开始吃，真香啊，小丫头心里想到。老秀才一口饮进杯中酒，也没有打算继续倒一杯，把酒杯倒盖在就酒壶上，端起饭碗开始吃饭，小丫头一个人就吃掉了大半只烧鸡，两大碗米饭，食量还不错。秀才见她能吃微笑不语，自己把盘中剩余菜蔬慢悠悠的配着米饭全部吃进肚里，喝一口茶水漱漱口，满足的躺在椅子上，从身材掏出一根牙签剔着牙，真是悠哉悠哉。田晴在旁边欲言又止。想到自己家破人亡的悲惨境遇，又看了看秀才安然的模样，悲从中来，眼泪又止不住了。秀才看见天晴此时的模样，停止了手里的动作，叹了口气说道“咯空悲切，白了少年头。小丫头看你模样一人流落至此，想必也是家破人亡之辈，也是可怜人，唉！多说无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还是得吃饱才有力气报仇！虽然老夫想劝你放下，但是不知怎么开口，没经历过你的苦难老夫也不敢随意说出这等话一会儿小二把洗澡水送来你让他把桌子收拾收拾，包裹里有新买的衣裳把你身上换下来把。看衣服都脏的不成样了，把脏衣服拿去烧了吧，烧点前尘往事，女孩子还是要多笑笑，老夫不愿一朵漂亮的莲花过早凋落。想必你去成都府也自有安排，咱们到了成都府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过我的阳光道”说完便走了出去，双手背在身后上街溜达溜达去了。天晴独自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残羹冷饭，似乎没有因为秀才的话有所触动。小二提着热水走进房来，见秀才不在，笑脸也就现实，把热水放在屏风后面，收拾了碗筷也就出去了。田晴木然的起身走到屏风后面洗澡，脱了衣服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又想起了娘亲给自己洗澡的画面眼泪又掉了了下来，曲神一跃跳进桶里，把脑袋埋在水里，任由眼泪融进水里，再也不分彼此。老秀才一个人在街上乱逛，左拐右拐走到了一家兵器铺子，随手解下一柄匕首问了问店家价格居然要三两银子。秀才大声说道“居然要三两银子。那可是雪花银啊。一把剑也才三两，你这可是匕首你抢劫啊”店家也不恼怒笑嘻嘻的说“本店兵器都是名家打造，当然是物有所值，看你一副读书人打扮也应该知道些门道，你看那边角落有一口大箱子里面的武器就便宜的多，要不去那边选选？”说罢指了指角落。秀才随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口箱子，上面布满灰尘，走过去打开，一股浓浓的烟尘扑面而来，呛的秀才直咳嗽。秀才用手散开灰尘，这才看清了里面，一共也就几把绣剑，一把匕首，把匕首拿起来，掂了掂重量，抽出匕首上面刻着两个古篆，也不知道是什么，匕首光亮如新随手一挥还有破空声传来是个好东西，就是不知那古篆刻的什么意思。拿着匕首和店家讨价还价，一会儿说重量清了，一会儿说不够锋利，一会儿又说匕首剑鞘不好，最终已七钱银子成交。店家嫌弃的让秀才快走，他已经快被烦死了，这秀才的引经据典让他好不难受。回到住处田晴已经睡下，又让小二打了盆洗脚水，舒舒服服的泡了脚这才上床睡觉，一夜无话，第二天天才刚亮，秀才就把田晴喊了起来。田晴一脸不情愿的样子，马上就要跳起来理论，看清不是自己家里，一下又萎靡的坐在床上。脸上露出了生人勿近的表情。走了出去结了房钱，走到镖局门口，找了地方坐着在哪里慢斯条理的吃着包子，老秀才拿出昨晚购买的匕首递给了田晴说道“丫头，这东西给你防身，出门在外一切都要小心啊，别看这匕首不起眼可是锋利的很，小心别伤人自己，一定要贴身放好”说完也不在言语，不一会儿镖局大门打开，一大队人走了出来，秀才迎了上去，拿出信件，那镖头查看了一番发现没有问题这才让手下人把抽出的武器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