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苏荷有点奇怪。”走到宿舍楼下,白茶回头看了一眼身后。
苏荷正坐在刚刚他们来的时候的那个位置,笑着盯着他们。
好像刚刚那个头疼的厉害想不起来事情的苏荷只是他们看到的幻觉。
跟着白茶的视线,温年华也看到了这一幕。
“是有点奇怪,刚刚我们走的时候她还不是这种状态,是不是恢复了,我们要不要上楼看看?”
白茶摇了摇头:“就算是恢复了,你一问那些问题还是那副样子,没有什么用。”
“那我们怎么查?”
“没什么关系,我已经给判官传了信,估计他比较忙,应该也会很快给到我回复的。”白茶道。
眼睛却不自觉地又往五楼的方向看了一眼。
苏荷还是刚刚那个动作,那个神态似乎一点都没有变过,就那样盯着他们笑了起来。
白茶对着五楼笑了笑,微微低了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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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有得到判官的回复,就连给黑白无常的传信一样石沉大海。
上课的时间,加上是女生宿舍,不好带着温年华前去。
所以干脆每天晚上自己瞬移过去,这样的话,反正五楼也没有什么人,特别省事,还不用跟别人解释。
连续三天,依旧一无所获。
只要是问到苏荷她到底为什么会跳楼的问题,苏荷的情绪就会变得很奇怪。
说话也没有个主序,整个人的魂魄看起来十分的脆弱。
而在白茶离开后,苏荷永远都是坐在五楼的那个位置对着她笑,似乎刚刚头痛欲裂的人不是她一样。
“今天还是一样吗?”
白茶一进门,温年华就回过头来,把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小蛋糕递给白茶。
看到小蛋糕的白茶情绪好了许多,却也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还是跟我们第一次去的时候一样,问其它的问题都能回答得很好,只要问道她为什么会跳楼,她整个人就变得很奇怪,根本就问不出什么来。”
“跟之前一模一样吗?”
“嗯,没有什么变化。”
“那,你下楼的时候她还是在哪个位置吗?”
白茶想到下楼的时候,苏荷对着她微笑的那个脸色,犹豫了一下。
“一模一样,她就坐在那里,看着我们笑。”
两个人同时陷入了沉默,那个笑容想起来,总觉得有点奇怪。
白茶叹了口气,晃了晃手上的手链,犹豫着说道:“而且我给地府传的信,都没有收到回应。判官忙我可以理解,只是黑白无常,不像是这么久都不回我信息的人,会不会有什么事情??”
“地府会发生什么事情吗?”温年华挑了挑眉,意味不明的看着她。
白茶摇了摇头。
她在地府呆了这么长的时间,长到很多事情她都记不清楚了,但是有一点是很肯定的,地府一直都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
都在紧跟着次序。
“那可能是都比较忙吧,我们可以等他们看到你的传信,一定会给你回复的。”温年华安慰道。
白茶点了点头
除了等待,她也不能再做些别的什么。
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情,这种被自己的执念或者被别人的执念困在原地动弹不得的鬼魂,一直都在发生,只是这一片的摆渡人是温年华,而温年华刚刚接手,不太熟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