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在前世每天都会有人因为各种原因而失去生命体征。就更别提是在现在这个胜者为王的世界,她知道自己有些矫情,但抵不住她真的害怕啊……
“我没事。”颜如雪看着萧航之微微一笑道。
接下来的几天,萧航之很忙,颜如雪不看着身上的粗布孝衣,自己都有些想笑。
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人设,自己那便宜老爹刚死还没三个月,自己就又穿上了这身粗布麻衣。
萧父很快就下葬了,基本没有什么麻烦颜如雪的,也没有颜如雪那个便宜老爹的哪些繁琐过程。
今日的颜如雪心情很不错,不但一扫前几日萧父所带来的郁结,反而还看明白了很多事情。
“还真是人间仙境啊!”颜如雪看着面前的小河,河边开满了各种野花,关键的是这条小河是在村子的东边儿,因为东边是山石树林,所以这边没有什么田地,村民呢一般也是不去哪里的。
所以颜如雪才会有如此大胆的想法。
“颜小姐,你确定我们要下去吗?万一万一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杨敏凤看了看石头下面的深潭,然后又看了看一旁跃跃欲试的颜如雪道。
杨敏凤是村里里正的孙女儿,也是萧母的表侄女儿,所以在颜如雪胆小的那几天里,还要多亏了她陪着自己。当然也少不了她的那两个可爱的小丫鬟。
“哎呀就是洗个脚而已,又不是洗澡,再说了如意胭脂都在那边守着呢,放心吧,不会被人看见的。”颜如雪坐在石头上一边脱着鞋子一边看着挣扎的杨敏凤道。
现在正是七月炎热的时候,不管是动物还是人,都是想着法子避暑。
当杨敏凤说这边有条小河时,颜如雪首先想到的就是游泳。
自从自己来到这里后就好久没有游泳了,这么好的技能颜如雪可不想给丢了。
“哇……好爽啊。”颜如雪把襦裙搭在了肩上,然后再把裤腿卷起来,在小河的浅滩上慢慢的走着。
冰凉的水覆盖着那双俏皮雪白的玉足,接着她又把衣袖也给挽了起来,露出一双如白藕般的双臂在水里一下一下的划着,好不快活。
看着水里戏耍的颜如雪,还在石头上坐着得杨敏凤,看得有些呆了。
然而也就是此时她的心里却心生了妒忌。
凭什么她颜如雪这么漂亮了,还出生的那么好。有个举人爹不说,然后每个人都会围着她打转。可恨的是为什么还可以跟表哥成亲做夫妻,她杨敏凤从小跟萧表哥一起长大,可算是青梅竹马,为什么你颜如雪要插一脚呢。
越看杨敏凤的心里越是气,甚至她还在想把颜如雪给毁了,萧表哥是不是就会娶自己了。
“颜小姐,我害怕,就不下来了。”杨敏凤看着玩的正欢的颜如雪道。
颜如雪看了看有些扭捏放不开的杨敏凤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然后笑了笑:“随便你自己吧,不来就不来吧。”
颜如雪一直玩到夕阳西下才带着如意和胭脂回去。
“回来了。”萧母看着一蹦一蹦的颜如雪,一点儿大家闺秀得样子都没有,但还是微笑着道。
“嗯,您就别做饭了,让如意她们做吧。”颜如雪看着在院子里缝补着什么的萧母道。
“好,听你的。”萧母笑了笑道。
颜如雪吃过萧母做的饭菜,虽然不能说是难吃,但也没有多好吃,可颜如雪还是想吃如意做的饭菜。
“小姐以后可不能在像今日,那样疯玩儿,要是让人传出不好的,可就不好了。”胭脂一边给颜如雪准备晚上睡觉的中衣,一边看着颜如雪道。
“谁会那么无聊啊,在说了今天也就你我,如意和敏凤,谁会说啊!”颜如雪把头发上的玉簪卸下,长发如瀑布般垂了下来直到她的腰下,然后拿了桃木梳一下一下的梳着道。
胭脂把如意烧好的水提了进来,兑好了水后,才把颜如雪洗澡要用的东西都放好才出去。颜如雪不习惯被人看着洗澡,所以这段时间以来胭脂和如意都习惯了。
“萧航之还没回来吗?”自从萧父死后,颜如雪就很少看到萧航之,虽然在颜府也是很少见他,但这里总归不是颜府,吃的还过得去,用的也还行但环境就差了很多。
除了可以溜去东边的小河玩除外,其它的颜如雪还真没有找到好玩的。
萧航之这段时间是真的很忙,自从自己拿了玉佩后,就会半夜里去见暗卫,然后再把萧父说的十八卫给搞清楚。
然而萧航之此时就拿着那枚玉佩,站在颜如雪下午玩水的那条河边。
“楚关,见过公子。”只见一身黑色劲装的男子在离萧航之两步远的地方单膝下跪道。
“嗯,这是命令,我后天晚上在哪里等。”萧航之把手向后一甩,只见一个纸条就被跪着黑衣人给拿在了手里。
“你说什么?公子要见十八卫全队,但是十八卫都消失了十几年了。”楚关看了看手里的纸条,看了看四个兄弟,还是把他爹给他的玉嘀拿在了手里。
“只有用它了。”几人看着关楚手里的玉鸣嘀,脸色皆是一沉。
而已旁的曹哲,也是一脸的沉重:“你确定,你不要回去?”
“既然她们没有找我,而是把精锐留给了我,那就说明我的存在可有可无,我又何必去试那潭水呢。”萧航之要见十八卫纯属是想看看,当年让外邦藩王都闻风丧胆的精锐都是什么样的。更想证实它到底是否存在。
于是这两天不管是在闹市还是在乡村山林都出现了一个标志图案。只有是当年密令悬楼内部的人才知道,这是密令悬楼萧氏的家族标志。也是招回令。
其实认识这个标记的人都在猜测,到底是谁在招回他们这些密令悬楼的旧部。
当年密令悬楼的人,除了一些不相干的小孩子和绝密的人还活着其余的都是死了的。
只见某山顶的一颗大树顶端,站了一个人,此人白衣霜华,墨发披肩,背在后背的右手手里把玩着一枚缕空雕凤的玉佩。
即使知道自己的身边已经有人在靠拢也没有丝毫的慌乱。
“人可来齐了。”萧航之一个跳跃然后落在树下的悬崖上问着一旁的楚关道。
“回公子,到齐了。”楚关看着身前的白衣公子单膝下跪道。
他的这一动作个让赶来的所有人都在猜测,白衣人的身份。
只见萧航之把手里的玉佩令牌挂在食指上,然后伸出右手。
在场所有的人皆是一惊,然后就听见:“拜见公子。”
然后就听见一纵马蹄声,朝着这个方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