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妈妈看着颜如雪有些欲言又止的,不知道自己是该提醒自家小姐还是不提醒。如果真的事侯爷来了,那必定是为着小姐来的。只是这小姐和姑爷。。。。。。
“小姐,咱们要在这里一直住着吗?”看着颜如雪手里托着个水晶饺子仔细的看着,秋妈妈很是忧心的看着颜如雪道。
颜如雪听了秋妈妈的话后,一口把手里的水晶饺子吃了,然后想了想萧航之昨晚对自己说的话:“也许吧,妈妈不喜欢这里吗?”
看着秋妈妈一脸的忧色,颜如雪想着昨晚萧航之跟自己说过的话,今日也是该提示着自己身边的这些人了,既然秋妈妈有了这担心的忧色,那就让她把胭脂如意一并叫来也好。
“妈妈可去看看胭脂如意在干嘛,一起叫了来,我有话给你们说。”
“是小姐老奴这就去。”秋妈妈看着颜如雪明亮的眼睛,原本就拿不定注意是说还是不说的话,也就又吞回了肚子里。
萧航之看着眼前的高大宫殿,雕栏玉砌的阶梯,朱红的柱子门窗,青色的地砖,无处不显示着这的人地位的尊贵。他不知道平乐郡主和七王爷怎么跟皇位上的那位是怎么说的,也不知道让自己等在这宫门里有何事。
这京中的局势,要是林王府的人说的没错的话,那么自己和娘子找到永昌侯府安心些。毕竟永昌侯府是雪儿的外家,有什么事总不会弃雪儿不顾的,再说自己手里还有岳母特意写的信,虽不能保全自己,雪儿总是能安全离开这里回到凤翔县的。
“见过九爷世子安。”萧航之看着眼前宫女刚为自己倒的热茶和端上来的糕点,刚学端着茶杯喝就听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
“嗯,皇兄说有贵客在此等,今日散朝晚些,所以特让我过来看看。”九王爷澹台歌看了看面前的小太监,然后又看了看面前的朱红色的大门,一指周熙乔和自己看着太监道。
小太监看了看两人,然后摆了摆手,就见原本守在门前的两个太监便打开了门。萧航之看着门被外面打开,看着进来的人,便起身行礼,可刚一作揖就听一人笑着:“妹夫,不必多礼。”
这话来的有些无影无踪,萧航之则是一楞随后想着颜如雪便也明白了:“客气,不知道世子这是。。。。。。”
“哦,这是九王爷,妹夫可是在这里等皇上的召见。”周熙乔看着萧航之微笑的脸而实则拒人于千里的气质,然后看着萧航之会心的温暖真诚的一笑道。
萧航之看着面前站着的人,锦衣华袍气度俊逸,那眉梢带着的几分笑意,不难看出是个义气之人,萧航之看着澹台歌下跪拜礼:“九王爷安。”
“起来吧,听我七哥说你是平乐郡主的孩子?”澹台歌看着站在一旁的萧航之,端了茶杯吹了吹茶的浮沫道。
“回王爷,在下也不是很清楚。”萧航之看着坐在上位的人作揖道。
“王爷就别为难我这妹夫了,表妹可还好,近日祖母听闻表妹到京,很想念的紧,有时间就带着表妹到府里来看看。”周熙乔看了看萧航之,然后看着澹台歌微微笑了笑,像是试探澹台歌似的,见澹台歌没有什么别的表情,才看着萧航之道。
看着两人皆没有别的意思后,萧航之也就微笑的看着周熙乔:“雪儿和我都第一次到京都,水土是有些不符,昨日雪儿倒是说想早日到舅舅家看望外祖母呢。”
一听萧航之这话,周熙乔就觉的很是高兴,看着萧航之那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本以为会要多费些口舌的,没想到他会如此的爽快:“那好我回去就告诉祖母,说表妹明日就来看她,也让她老人家高兴高兴。”
“好了,你啊也别在我面前装这些了,他好歹是我姨母的孩子郡主府的世子,你且看吧,今日姨母一定会替他请封的。”澹台歌看着周熙乔的做派有些恼怒了,至于吗?别的不说,好歹他澹台歌也是同他周熙乔一起长大的吧,这点信任都没有吗?真是的太气了。
“王爷恕罪,小的不是考虑到皇上会问王爷,拍倒是后王爷为难嘛。”周熙乔看着有些生气的澹台歌,又回往日里那厚脸皮的做派。
看着终于回到往日的那个周熙乔,澹台歌看着周熙乔凑过来的笑脸也是一笑:“行了,你我还不知道吗?”
“哟,还挺热闹。”只见一身明黄色胸前绣有五爪金龙的人身后跟着一群人走了进来。
“参见皇上,皇上万安。”
“皇兄万安。”几人皆是跪地而拜。
萧航之看着眼前的那双明黄色的鞋子,然后就觉的头上的那人在看着自己,就像是要不自己给看穿一般。
“好了都起来吧。”皇上澹台齐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几人,然后一撩袍子坐在刚才九王爷坐的那张椅子上。
“老九你也坐吧。郡主侯爷都请坐吧。”
“老臣不敢。”看着那身明黄色的人,周世宏作揖道。
澹台齐看着几人,想着在郡主刚才见自己提的事情,然后看了看在场的几人:“今日侯爷要见的人可是他。”
只见澹台齐坐在椅子上看着永昌候,然后一指站在一旁的萧航之,随后又嘴角带笑的看了眼坐在旁边的平乐郡主,两人相视一笑那不用多说什么话,只一个眼神君臣之间就已经有了默契。
“我看侯爷是心急关心则乱,更担心想见的是我家雪儿才对。”平乐郡主回看了澹台齐一眼,微笑着看着永昌侯父子二人,笑的满面春风的道。
“郡主说的是,家妹离家有十八年有余,前几日来信说外甥女会来家里,看望老太太,这老臣自是上心了些。”永昌候周世宏听着平乐郡主和澹台齐一唱一和的话,心里却是无比的清楚,看来今日若不表个态,是别想见到这外甥女了。
“舅舅勿担心,我和雪儿过几日就去看祖母,这也是母亲千叮万嘱的,只是这几日雪儿有些水土不服,等好些日子定会到舅舅和祖母哪里打扰些时日的。”萧航之看着几人暗地里较量威逼施压着永昌候,自己就搬出了周氏,哪怕是皇帝管天管地,还能管着后人不能给自己的长辈尽孝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