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型胡八两只手臂向我抓来,我下蹲闪过,像泥鳅一样溜到侧面,一记竖劈,将它的一条手臂直接剁掉,它嘶叫一声,又伸出两条手臂向我的额头砸过来,我急忙举斧格挡,却是被它的巨力给拍出去树米远,斧柄也在格挡的时候撞击到了我的额头,一个明显的大包再我的额头上凸起。我爬起来看到它身后被燃烧瓶烧焦的痕迹,几乎整个后背都被烧焦了。我疑惑了,一个燃烧瓶的威力有这么大吗,我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这些怪物是不是很容易被烧起来?我爬起来,边跑边给斧头缠绕上布条,然后淋上酒精,临时做出一把火斧。我调整好姿势后,只等异形露出破绽了,将点燃的火斧砍进它的身体里。这只异形攻击虽然很强,但却不算敏捷,只要抓住它出手后的停顿空隙,将火斧砍进它的身体,就会在它身体内部燃烧。然而巨型胡八没有给我找到破绽的机会,这只巨型胡八把所有的手都伸出来,对我进行一个环抱之势,让我避无可避,此时除非我能凭空跳个两米高才能跳出这个攻击范围,生死存亡的一刻,我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声音,狭路相逢勇者胜!我举着火斧也朝着它的身体冲去,像砍大树一样,狠狠的一斧子砍在了它的大腿上,这只巨型胡八立马疼的又跺又跳,火焰烧到了大腿内部,此刻它非常的痛苦,发出了一丝悲鸣的长啸,趁着这个空当,我又赶紧抽出斧子,朝着它腰部再抡上一斧头。巨型胡八创巨痛深,已经开始癫狂起来,还没等我抽出斧头,就一脚把我踹出了数米远,还好身上穿着一件胸甲,大部分的伤害都被胸甲挡下来,我努力的撑起身体,查看这只异形的状况,那把火斧还卡在它的腰腹上,它的身体正在飞快的燃烧着,旁边就是海,但是它始终没有往水里走,只见它呼天叫地一番后,终于倒在了浅滩上,浪潮拍打过来将它身上的火给浇灭。我实在是害怕这只胡八诈尸,抽出弓箭远远的补射了两箭,确认了确实死后才过去查看情况,我拔出了那把沾满血水的斧子,疲惫的看着眼前这个怪物,它的身上已经布满了烧焦的痕迹,并且混杂着血水,很是凄惨。我想要拖回营地去研究一番,然而,回头才发现,我哪儿还有营地啊。
一夜回到解放前大概说的就是我现在的情况吧,辛辛苦苦打造出来的家,收集回来的物资,顷刻间便毁于一旦。我坐在巨型胡八的尸体旁边,望着海面开始发呆,因为我需要短暂的休息,让脑子放松一下。也许重头再来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挫折,然而,对于经历了这么多磨难后的我来讲,重头再来只能算是吃一顿不熟的野餐。这异形的皮可真厚实啊,像是一堆高密度的脂肪。我回营地在废墟中找了两根绳子,将异形拖了回来。望着眼前的一堆废墟,我把还有用的物资都收集了出来,今天只能先搭建一个临时的小棚,就像当初刚进森林那样,等明天再做其他建造打算了。
这一晚上我都在想,怎么才能抵御异形的进攻,异形的攻击连半米粗的大树都能打断,还有什么能抵挡的住?还好这只异形不是在半夜来袭,否则任凭我怎么折腾,都见不到今天早上的阳光。这次战斗也采集到了一个重要信息,异形不敢下水,另外也比较怕火,如果火焰能烧到皮肤内部就会对他们造成非常大的伤害。用火斧去劈虽然有效,但是也非常的凶险,我必须要想个更稳妥安全的法子,将火苗贯穿进异形的身体。说到贯穿,我一下就联想到了一个武器,那就是我的弓箭啊,我数次用弓箭作为补刀的武器,插进过鹿的脖子,也穿过野人的喉咙,如果将箭头上包上布条,淋上酒精不就变成了火箭吗?这个法子肯定是可行的,因为有太多的影视作品中出现过这样的武器了。还要制造围墙和陷阱!只要有陷阱加围墙再配合上火箭,就有机会抵御住异形的进攻。有了对策后,我的心情明朗了起来。尽管要花费不少时间,但是不去做这件事,我永远不会有安全感。
我仍旧选择在原来树屋的位置建新的房子,因为既然有生物能够一击摧毁树,那么树屋的意义就不大了。所以这一次我打算建一个中规中矩的房子,带半米的地基。然后外围围上一圈石墙,因为这里的石头非常多,沙滩上又有取之不尽的沙,建造石墙就比木墙更省时间,而且石墙还更坚固。石墙外面还要设置一圈陷阱,最好的陷阱是挖个地洞把异形陷在里面,然而能装下异形的洞其规格就难以想象,更别说挖了。我设计了一种长矛陷阱,打上两个5米高的木桩,在一块木板下面插上数根长矛,在木板上面放上一些石头,木板由一根绳子绕过木桩与触发线相连,当有大型动物经过就会触发,插着长矛的木板就会狠狠砸下,刺穿他的身体将它固定在陷阱下面。趁着它被长矛固定的时候,就立马用火箭攻击。再这样一套组合攻击下,想必异形即使不死也不会有太多威胁了。
这次建家是一个大工程,不仅要砍树,还要修地基和房子,另外还得做一些工具,比如拖车,方便运输石头和木材。陷阱也还需要很多绳子,必须去森林里拉取些藤蔓或者去哪个野人村庄里偷上一些。原本的探险计划已经全部被打乱了,现在的我必须全身心投入到新房子和防御措施的建设上。“Timmy还活着吗”,辛苦了一天的我坐靠在一根木头上,望着海平面上的夕阳,这样问着自己。老实说,孩子活着的可能性已经不大了,这个岛上的生物,无论是野人还是异形都凶残无比,最开始以为这些野人是人类,会有人类温情的一面,可能会抚养孩子。然而,他们全都是怪物,无论是大人小孩在他们眼里都是一堆烂肉罢了。脑子里又冒出来一个疑问,那当时在飞机上,那个浑身是血的野人为什么是小心翼翼的抱起孩子?而我这一路上遇到的野人,无一例外不是冲上来跟我拼命搏斗。等下,谁说浑身沾满血的人就是野人?他也有可能是个人啊!只有这个解释才能解释的通。一阵晚风吹过,我的脑子清醒了不少。
这个岛上有大量的证据可以证明以前这里生活过人,现在这森林的野人很大概率是被当初那些人创造出来的,如果是一个人抱走了我的孩子,那肯定是孩子对那个人有什么价值。绝不可能是想养一个孩子,因为在这样的大森林里,仅维持自己生存就无比费神了,更何况还带一个孩子。他带走我孩子去干嘛呢?我渐渐的想到了一些可怕的画面——人体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