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厅里饱餐一顿，季歌摸着圆滚滚的肚子，不知道为什么，她看到沈芝芝的第一眼很舒服。
当下多看了几眼，确认没其他异常后，跟着出来吃顿饭倒也不错。
“你好像对这里不是很熟。”吃着碗里的肉，沈芝芝不忘说道。
“嗯。”季歌没否认。
“听你的口音，凤阳城的吧。”沈芝芝擦拭着嘴角，放下手里的筷子，开始和季歌饭后茶谈。
“嗯，来洋城待几天。”季歌吃下一块饭后水果，“凤阳城离这里挺远的，你怎么知道分辨口音的，我一直看他们听口音辨认地区，但是我什么也听不出来。”
“我也分不来，但是我过几天要去凤阳城，就了解了一些。”沈芝芝笑了笑，收拾好东西，“吃饱喝足了，那我们走吧。”
两个人似乎很投缘，吃完饭又在外面街上一起逛了一会，中间沈芝芝被一间不起眼的小摊吸引住了。
一块方形的桌子上，摆着几本泛黄泛旧的古书，随意丢在那摊上，而摊主本人正靠着背后的大树，脑袋一点一点的，像是要睡着了。
见沈芝芝停下，季歌也停下，看着摊上的东西，转而问沈芝芝，“你喜欢这些？”
“我是学历史的，对于这些东西莫名的，会有些兴趣。”沈芝芝笑道，准备拿起摊上的一本古书。
正在眯眼养神的摆摊人突然像诈尸一样跳起来，“小姑娘，你要买书啊？”
“我有点兴趣，就看看。”
“那不行，这些都是老古董，你看了就得买，被你碰坏了咋办。”摆摊人拿起桌布往桌面上一盖，神神秘秘的样子。
“那我……”沈芝芝刚想说不买了，目光被桌子底下垫脚的一本书给吸引了，“那这本多少钱？”
那本书泛黄泛旧，边角破了些，但是整体的质感看上去不错，看上去有些年代了。
“我这桌上的宝贝不买，你去买个垫脚的？”摆摊人质疑道，随即冷哼一声，“也是个奇怪的人，你要真想要这本破书，我就卖你一本五十。”
“那……”
“大叔。”季歌拉住想说话的沈芝芝，这摆摊人明显就是想坑她一笔，“图书馆一本故事书也才三十块，人家的材质跟你这本垫桌角的可不是一个档次的，都被你拿来垫桌脚了，你觉得还能值多少钱？”
这摆摊的明显就是想坑人一笔，但是沈芝芝明显不太会讨价还价，还真有要答应的兆头。
“行了行了，十块拿走，我回头还得找个合适的再替上，多麻烦，可以就买，不可以就拉倒。”摆摊人摆着手打发道，看这架势做不成大买卖了，变得不耐心起来。
这些书本来也就不是什么宝贝，是从他爷爷那一辈流传下来的，唯独垫桌脚那本，找了无数行家，也没看出个什么名堂来。
虽然卖不出去，但是垫桌脚倒还可以。
见此，季歌爽快地拿出十块钱的钞票，放在摆摊人的摊位上，从桌子底下将那本书取出来。
“就当谢谢你请我吃饭，虽然好像跟你三百块钱的大餐差了点。”季歌摸着头，将手里的东西递给沈芝芝。
“没事。”沈芝芝跟季歌很是投缘，接过那本书看了几眼，有点失望，“这本书，好像……”
好像没沈芝芝想象的那般好，因为上面都是些她认识的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