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云来客栈。
门口角落……
看着还是依旧如同昨日的冷清客栈,依旧如前几日一般的惨淡的我……
“你说你是不是傻?你说咋这这么轴,你特么……唉!自作孽啊!”
“群里没事夸什么海口?非说什么自己编,自己写,自己说?
现在怎么办?造的什么孽?”
“没法收场了吧?”
“跟群里那群人你较什么真儿?有必要吗?”
一边摇头,一边自省着……
话说……
我,从群里立完flag,退出后,就马不停蹄的投入到喜剧创作中去了。
而后,历经磨难,呕心沥血,苦心创作,经过两天一夜,终于苦熬出500千字的一部鸿篇巨作!
又修改了一夜,整装待发。
转天,信心满满的我,就在客栈,我的老位置,仅仅只休息了两个时辰,就开始了新作品的首次异世界输出。
结果……
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被打击的体无完肤……
原因?
那还用说吗?
就是没人听呗!
没人欣赏也就罢了。真的不是我不努力,在客栈里角落,只要不耽误客栈买卖,只有有人,我就开说。
可是……
完全没有意外的……
一个听众都没有留下,就连门外驻足听的都一个没有。
这届观众太不好伺候了!
……我不会承认我写的不好。
我只能说他们不懂得欣赏!
众口难调!
所以~
继续又说了两天的我,在痛定思痛之后,第三天,也就是今天,我做出了决定~
做诸天异世界里爆火娱乐事业的搬运工!
把曾经我看过的,好的作品,通过我的口述,分享给这帮没见过世面的异世界人儿。
下定决心,我又满血复活。
不去理会群里众群员调侃,掌柜的无视,小二哥的安慰,做自己就好。
心底暗暗发誓,等着我整理好桥段,你们这帮家伙,准备接受文化入侵的洗礼吧……
不分昼夜的窝在客房里“创作”,吸取百家之长,各种片段,填充。想起来就记录,也没有个大纲。
我这里正要埋头继续创作大业,那边城主府的护卫已经按照夫人要求,准备来“请”我过府一叙了。
当小二哥敲门告诉我的时候,我很懵。
休息的不好,脑子不灵活。
直接回复了一句:“等着!没看我忙着呢么!”
尴尬的小二哥反复又敲门加重语气跟我说三四遍“城主府有请!”
我才反应过来,城主府?请我?
“城主府请我?你没搞错吧?”
“没有。那位大人在楼下等您呢。您快点儿洗漱一下吧。”
“请我干嘛?”
“这小的哪里知道?小人只是来传话儿。”
“好了,你去给我打水我洗漱一番,顺便告诉他,我这就下去。”
好嘞!您稍等!
听到脚步声渐远,我慌了。
群主秀秀:“城主府找我?你们猜会是什么事情?”
珠帘秀:“估计是那位城主夫人请您,也许,您从一开始就一直被监视着。”
陆令萱:“不用也许,监视她,那是肯定的啊。换做谁做官,都得这样做。”
万圣:“来历不明。半路拦截,以此为凭,混进城中,没被抓起来,估计是放长线钓大鱼呢。”
万青:“饿!”
董鄂氏:“乱世之秋。来历不明的身世,来历不明的金饰,确实值得怀疑。”
花道常:“要我说,跑路吧!”
鱼玄机:“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妹喜:“跑路干嘛,
风餐露宿,好玩吗?
战火纷飞,要作死?
流民暴乱,活够了?
不就是城主夫人有请嘛,怕什么?去看看。鸿门宴也得去啊。”
绿姬:“这倒是,跑路?如果真的被监视,估计也跑不出去。即便跑出去,被抓回来的可能性也很大。”
珠帘秀:“就是说啊!请你,你就去,如果跑路,就被看成做贼心虚,本来没事儿,这一跑路也变有事儿了。”
群主秀秀:“说的有道理。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陆令萱:“你?坐等打脸!”
妹喜:“同上!”
万青:“看戏,来点瓜子比较好。”
花道常:“同上!”
董鄂氏:“……”
鱼玄机:“……”
绿姬:“不可理喻。群主大大加油!”
珠帘秀:“群主大人加油!”
……
来邺城好几天了,现在才被通知夫人有请。本以为进城就安全了,看来还是自己太嫩。
该来的总会来!
跟着这位素未谋面的护卫,一路行进在大街上,我的穿着很奇葩,随行的还是城主府的人,引来很多关注。
很多人窃窃私语着,这也给平静的邺城主街道增添了很多人气。
平时没什么事儿可议论,我这新闻满足了他们。
护卫进入通报了。
看着巍峨的城主府。
我踌躇不前,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回来。
唉!
这护卫让我在大门口等,结果,跟着小丫鬟从侧门进去的。
这是?城主夫人给我的下马威?心理压力?暗示?
招摇过市了已经,居然侧门请进入?
这待客之道不咋的!
不管生死,城主府一日游,走起!
兜兜转转,跟着小丫鬟来到了后院。
花园里,见到了那位赠予我食物的善良夫人。
盈盈一拜,坐到她的对面。
夫人惊讶道:
“原来姑娘竟有这般颜色。倒是这乱世,受苦了啊。亏得你想到这样的办法隐藏,不然这乱世……女人啊,太难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不知夫人叫我来有何吩咐?”
“那晚,碰巧遇见,为何不与我严明你的境遇?”
“这个,说实话,我并不清楚来的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会遭遇什么。
再说,换位思考,即便我严明,互相都不知道底细,怎会轻信?
后来,您心善给了吃食,吃饱喝足才想起来,可以跟您一起离开那个地方,可是,错过了。
等我有力气,缓过来,您没已经没影了。”
“这样啊。姑娘姓甚名谁,来自哪里,现在,可否告知?”
“不瞒夫人,其实我是在乱尸堆里爬出来的,醒过来以后,完全不记得前尘往事,只知道我应是家世不错的,毕竟我一直贴身收着那枚金钗。”
“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