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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奶奶怎么变了?”江奶奶笑着问黛爷。
“您……变的好看了。”黛爷看着江奶奶的脸,半晌,认真的说道。
“油嘴滑舌。”
说着话,江奶奶又转头看着电视,打了个哈欠,黛爷瞥了一眼电视,和江奶奶认真说:“奶奶,不要太过疲劳”
给江奶奶关闭了电视,让她躺下休息,黛爷去打了几个电话后,回了胡同。
在家里抽了几根烟又洗过澡后,黛爷穿着简单的白T恤衫出来了。
“沈姨,给我来一份面,麻辣”黛爷朝着屋子里的人淡淡的喊。
“这就来喽!”被叫沈姨的那个女人头也没抬的忙乎着,不一会儿,一个穿着服务员衣服的小男孩兴奋又惊讶的喊“音妙姐!”
“谁?音妙?御城,你是说音妙吗?她来了?”闻言,屋里的女人赶快出来,就见一个16岁左右的男孩子端着面,兴奋的站在一个漂亮的女孩面前。
“沈姨,御城,我回来了。”黛爷起身,眼睛深深的望向沈姨和御城,仿佛在说着什么郑重的承诺,誓言。
听到黛爷的话,沈姨的眼睛一下就红了“回来好,回来真好,回来了,沈姨就不允许你在走了啊!”
音妙叫的自然是黛爷,这是黛爷的小名,甚少有人知道黛爷的这个闺名。
后来的后来,尚小爷才知道了黛爷的“音妙”,那是起自《霞秉记·酒银求欢》的:“翠娘音妙信天生,风流俊娇。”再后来,在外国时,当别人问他叫什么时,他跟人家说他叫——Native。
那个单词在最浪漫的法语中是“天生”的意思。
当然以上是后话。
黛爷陪沈姨他们吃了饭,然后下午就去学校了。
明天就是军训典礼,高一新生开学总结和目标,讲话一类的东西。
黛爷到班时,班里空无一人,她戴上耳机,从桌子里默默的拿出两本厚厚的英文杂志,又拿出一套题,开始做了起来,题看起来不像是高一的题,一堆乱七八糟的反应和无机推理,还有什么电学,电磁感应之类的,不难看出这是一张理综卷子。
黛爷每一道题几乎是看了两眼就写上了答案,大题也是就写了几个步骤,飘逸豪迈的字迹无不彰显她做的迅速。
不到十分钟,一张复杂的卷子就做完了,黛爷拿起卷子用肉眼扫了一遍,然后胡乱的塞到了桌子里,开始看书,黛爷看书更快,大概二十分钟后,一本书看完了,把另一本塞到了桌子里,而这本书挡在黛爷的前面,她打了个哈欠,然后就趴在桌子上睡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她最近总是犯困。
很快,下午的军训就开始了,黛爷回宿舍换了个衣服,刚要出去,就看到她唯一的舍友林烟满身都是伤痕的坐在床上用药膏涂抹。
不过,一小管药膏很快就用完了,根本就盖不住她一身的伤痕。
黛爷刚要走出去的脚突然顿了一下,她拧着眉头,似乎是在纠结什么。
emmm,奶奶说,要和室友好好相处。
于是,一向淡漠的她向室友第二次伸出了援助之手!
黛爷缓缓的转身去床底掏出一个小行李箱,翻开,乱糟糟的什么都有,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杂乱的书籍,几盒女士香烟,几张乱七八糟的纸,好像还有什么布灵布灵的东西在行李箱的缝隙之中。
黛爷翻了半天,感受到林烟盯着她的目光,她伸手摸了摸鼻子,然后若无其事的又找了几秒。
最后终于在行李箱的底端找到了一个长方形的小盒子,小盒子的右下角好像有什么印记,使原本有些破烂的盒子被映衬的复古了许多。
打开,里面有一小排小瓶子,有点像观音菩萨的净瓶。
黛爷拿出第三个小瓶子,上面只写了二个字——外敷。
黛爷从瓶子里倒出三颗红色的小药丸,她淡淡的把药丸递给林烟“把药丸碾碎了,一天敷在伤口上一次,一次就可以了,那两颗在…做善事。”说完转身离开。
“等等,谢谢你”看黛爷要离开,林烟着急的站起来对黛爷说。
“不要轻易的说这两个字,因为你每说一次这两个字,就代表你欠了一次人情,既然还不起亦或是没打算还,就不要说出口。”黛爷淡淡的说着,语气里不带一丝情绪。
“我会还的,一定会!”林烟的语气带了些许的认真,和一些急切,似乎是怕出了门的黛爷听不见,声音比刚才大了不少。
黛爷听到了林烟的话,却并未放在心上,更没有期待她能还。
黛爷到了操场后,人已经到了不少,大多数人都在树荫下或是长椅上聊天,也有少部分是在拿着小本子学习。
今天的军训任务就是彩排明天的典礼,然而高中的军训并没有什么难的,所以整体都是不错的,对于黛爷来说,这更是小儿科。
阳光的炙烤让整个原本蓬勃的校园显得有些枯萎了,同学们都是汗流浃背,但是还不敢休息。
黛爷好像感受不到太阳的拙劣,和紫外线的强烈,在这么热的天也没怎么出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