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天的大漠,黄沙遍野,只能听到生生驼铃与阵阵狼嚎。要是抬头,怕是连一片云朵都看不见。
李信不是第一次来到战场上,作为将门之后。李信深受皇帝器重。他在夜里一人坐在沙丘上,右手拿着酒壶在左侧放着一柄长剑,整个帝国甚至是李信的父亲也不知道名将李信是左撇子。李信的踏云驹似乎有些惊惧不断的低鸣前蹄不停抬起。踏云驹是陛下在出征前赐予李信的。他的坐骑死在战场上了,想起那时惊风即使在肚子被强弩射穿,仍带着李信跑出了险境才倒下,李信狠狠地饮尽了酒壶的烈酒。(后有故事补充)
这天夜里很特别,大漠中没有弥漫着沙子,月亮的光洒在无边的沙丘上,这是一轮满月在风的吹动下李信的头发向后飘动。
“你还记得我?”李信话刚说完就响起了一阵狼嚎,一匹狼一直潜伏在李信身后的沙丘下。听到李信呼唤,便不再躲藏,径直扑向李信。
踏云驹鼻中呼出热气,双蹄前踏,好似要和大漠浪一较高下,李信依旧坐着用手轻拍马肚,这时那匹狼已经在李信身旁了。
李信从腰间取出一只布袋抛向空中,大漠浪在月光照耀下显出雪白的身躯一跃咬住布袋,利齿轻轻一划就撕开了。袋中的肉干洒了出来。白狼吃完走向李信,嘴中还叼着几片肉干向李信身上蹭。李信笑了笑也毫不避讳用手拿了一片肉干就吃了下去。
李信拍了拍白狼的头,而白狼一直盯着踏云驹,好像因为它取代了惊风的位子感到不满。踏云驹又呼出一鼻热气,对白狼丝毫不惧。
李信见了白狼和踏云驹争风吃醋不由得苦笑。又一阵风吹过,从远处传来紧促的马蹄声,听声音不下五人。
“哼,本将饮酒,胡人也想打扰一二。”李信也不起身只是将身子转到马蹄声传来的方向。
八个胡人纵马飞驰,身后的沙子也被卷了起来,在寂静的荒原上倒也有几分气势。胡人并不是直接向李信冲杀,而是绕着李信纵马,一个胡人率先开口:“你,汉人。这匹马,很好。”这个胡人一看便是领头的,听这话是看中了踏云驹。
李信这才起身,左手拾剑又抛向右手,蔑笑着看着胡人。八个胡人看到李信的样子放声大笑笑话李信的自大。
李信也不上踏云,拍了拍白狼:“好!本将今天就让你们知道什么是我大秦将风。”
八人围攻而上,“来的好”李信甩掉剑鞘迎了上去。先是挑开了第一个人的胡刀,把那胡人振的手臂发麻,而李信俨然不惧又是一剑抵上。八人的人数优势丝毫看不出来,胡人大声喊叫,李信也听不懂但在战局中心的他越战越勇。
开头索要踏云驹的胡人也不是等闲之辈,在其余手下对李信的掣肘中找到了破绽,砍了李信一刀不过只是割破了李信的护手。李信趁机反手一剑刺死了身后的胡人,胡人刚掉下马,另一边就传来更加紧密的马蹄声,胡人知道不是自己的援军显得力不从心了:“汉人,你的援军到了,我们下次,再战。”
话说完胡人穿出刺耳的哨声,剩余的胡人都跑了。李信没有上马,也懒得追赶了。
“将军!将军!”五十人的小队赶到了,他们装备精良,期中四十八人手持长枪背负宝剑,领头的两人更是批着披风手持长剑,五十人训练有素,一齐翻身下马,单膝下跪:“属下,参见将军。”
这支队伍是李信的亲卫队的一支,李信亲卫队一共五百人。分十个小队在朝堂上被武官将领称为“李家军”。
“嗯,收兵吧。”李信结果白狼叼过去的剑鞘,收了剑便翻身上马。“还有肉干的,给它分食些。”众将都是见过白狼的,也就没有藏私。
李信下了令就驾马回城了,还抢走一名亲兵的酒囊:“回营地,去找你们队长领一斤。”在大漠中军队的酒量是有限制的,听到这句话,领队的队长不由得咧了咧嘴。
一手拉持缰绳,一手将酒囊送到马嘴前。到了营帐边,踏云也把酒囊里的酒喝完了。倒了倒酒囊仅仅滴出了两滴。李信伸手在马头上一拍:“哎,喝多了。”
李信回了帐内,踏云摇着头昂首阔步走向了另一边的马厩,到了马厩险些倒下。
不知为何,李信一丝倦意都没有,只好又走出了自己的营帐向军营走去。
“真不知道,这大漠有多宽有多广。”士卒中有人冷笑发问。一边的士兵都感伤的摇头,大多数士卒不是老兵而是大秦一统以后的六国遗民为了口饭吃流落的大漠边陲。李信军中军纪严明,而且是没有军妓的,军营里都是男人。时间久了,士兵都不免有些怨怼。
李信这时是一身黑色的劲装,没有一丝将军的英气,况且这时他才二十四岁,尽管他在战场上已经有六年之久。
“若不是这番精致,哪里来的军中孤独,如何彰显我秦军军威?”李信在士卒中放言。
这时有人不屑的笑了:“哈哈,小伙子,你这大话说的过了吧!沙场上的折磨是你这种毛头小子能懂的?”这人是赵国的老兵,如何沦落的这里倒也不得为知了。
“小子,这大漠可不是安全的地方,夜夜披甲都未必护的了周全。”有些老兵见李信连甲胄都不穿好心劝到。
“是,是,教训的是。”李信见军营里人人披甲,枕戈待旦的样子点头道。
“嘿,你这个小子看上去秀里秀气的,怎么也来当兵了。”一个大汉被谈话吸引了过来。
李信一听,若有所思:“家父逼迫,一言难尽,一言难尽。”李信五岁持剑,七岁杀人,十三岁就上了战场,十七岁指挥战争正式进入战场,二十岁就已经是蒙桀副将(本书中蒙恬父亲),二十一岁就率兵三千直取要塞天雲关,就连王翦也对李信赞赏有加,二十二岁始皇帝亲封护军都尉,二十三岁再收万岭山使大秦再扩疆土,二十四岁始皇帝亲赐千里良驹踏云,授予土地江南三县,十等公侯,皇宫亲侍自由进出宫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