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中那头鹿,朕重重有赏!”秦皇指着前方的梅花鹿,那头鹿鹿角硕大,一看就是罕见珍品,更重要的是那鹿用鹿角挑飞了始皇帝射向它的三支箭,子演多读史书,看出这头鹿酷似野史记载的周武王捕获的盘角鹿,野史记载鹿是被大将黄飞虎所杀,之后记载非天将不可猎杀此鹿的传奇。
鹿鸣悠长一鸣,硬生生把侍卫的包围冲开了,众将士不得不让开路。皇帝带人追了上去,追了不过一盏茶功夫,山中又响起了震动山林的虎啸。这是猛虎将死的悲吼,始皇勒马叫来李易莲:“派人去看看谁猎了猛虎!”让卫兵寻声,始皇领人继续追逐盘角鹿。
那头老虎比白虎更要罕见是一头黑虎,李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料理了猛虎,撕开身上衣袍的时候胡亥吓到了“白虎,黑虎天地灵长,星宿参拜,神仙叹。”古籍中这句话本来以为只是一句玩笑,没想到真的有黑虎。
此时无雨呈虹,盘角鹿仰天长鸣,如此神迹始皇带众人下马鞠躬一拜,盘角鹿缓步走向湖中,踏在水面上泛起水花,盘角鹿渐渐的变得透明隐没不见。
狩猎结束,皇帝派人召唤所有人会营地。“父皇,父皇,李信哥哥他猎来一头黑虎!”胡亥一见始皇帝归来营地抢先汇报。
“陛下,无雨呈虹,又见神鹿,将军猎齐黑白双虎,大吉,陛下在政必定年年风调雨顺,泰山封禅,天下泰然!”钦天监秦俊高呼大吉。
“陛下,黑虎是臣许诺为胡亥公子所猎。”李信并未邀功,若惜见李信受伤十分心疼,却又不能过去。
“儿臣不敢,神物是李信哥哥所猎,儿臣本想让李信哥哥猎一头普通的老虎,未料险些害了兄长。”胡亥也不敢领受黑虎。
“好了,不用说了,黑虎之皮归李信了,夜宴共享黑虎之肉,明日朕亲自为你猎虎。”听到皇帝许诺胡亥大喜:“谢父皇!”
在准备宴会时,赵高为李信送去了黑虎皮和伤药。“夫君,你没事吧。”若惜眼泪汪汪的看着李信,李信抱起若惜轻吻她的脸。
“今晚吃不到兔肉了。”若惜听李信这么一说,在他胸口上一捶,李信疼的闭上了眼睛。“夫君,夫君,你没事吧!”李信这才想起来李信的伤在胸口上。
蒙恬和项羽的比试也被拖到了第二天,七天围猎这才刚开始,秦皇在宴会上特地赏了若惜一颗东海黑珍珠,这颗珠子有两个拳头大小,这是一众妃子心心念念的东西。但没成想第二天下起了暴雨,众人只能在账内助兴了。
“如今殿内有不少文臣,今天不论国事,又逢雨季,那请诸位爱卿一同讨论歌赋。”国内事宜都由狩猎时便返回的扶苏公子主持,咸阳还有李陵和御史大夫,所以在西山众人都没有要事。
“群英争战龙七宿,天命归一竟合秦。帝王横扫万世弊,何方蝼蚁敢窥檐。”作为丞相李斯率先出言。
“好,文官出一首,武官也来一首。”始皇帝还分出了文武,“七国百族皆华民,纷乱世界今止戈,一帝成皇万古枯,试看乾坤谁堪定!”李信作为丞相只能让李信来对答了。
“佳,文官接。”皇帝此时来了兴致。“郡县一立少动荡,西北太平夷民服。泰华封禅搜神记,龙游天下四海同。”咸阳令欧阳虹代表文官接。
“恩威济济天祥雨,商君已定无贵贱。今臣向天问一语,王侯将相其种乎?”李易莲的话得罪了不少世家贵族,虽然商鞅变法给了平民进爵的机会,但一旦成氏族就预图把持晋官的机会,于是新旧贵族之间斗争从未停歇。皇帝并没有不悦:“好一个王侯将相其种乎?所言甚是,朕往日做过质子也向人乞食,世事无常,无常。”李易莲是李信自小陪伴的书童,和李清道同是李信蕞信任的人。
“好,武将也可以挥毫泼墨,大气,大气啊。”李易莲这是近十年第一次进咸阳毕竟往年一直镇守西北,皇帝也是第一次见李易莲。“赵高,去将沥血枪赐给易莲。”沥血枪是荆国的镇国之宝有天下第一枪的美誉,本来是为了狩猎的奖品,此次心中大喜直接赏给了李易莲。
“功盖三皇过五帝,真龙必有天子身,西山一猎神迹现,天下也吾皇也。”秦俊再次对答。
“不错,诸位不要拘谨不要围着朕,不要歌功颂德的了。”皇帝看出了大臣们的心思。
“雨霏霏里花凋零,风萧萧中响梧桐。天行健现君子性,自强不息壮士行。”李信看秦俊既然再答也不甘示弱。
文臣武将之间相互对答,直至午时雨也不见小,饭宴上秦皇又想办法打发时间:“诸卿可带来了舞姬乐师?”
“臣下带了十名舞姬,五名乐师。”大夫何潜有七十高龄但就是喜好舞乐。“陛下,我自由学习舞技。”若惜自告奋勇,李信倒也高兴。
“若惜也想演绎一曲?好,舞完朕看赏。”对于若惜这个后辈秦皇也比较喜欢,秦皇特地让下人给若惜上了一份水果,这些水果连后宫都是抢手货。
十名舞姬和五名乐师赶到了行宫为大臣和皇帝演奏,“一人赏赐五十金。”所有人退下领赏只留下了若惜。“信儿,快给若惜添衣裳,秋雨可寒啊。”李信当然知道上前给若惜加上衣服:“冷吗?”若惜亲昵的回答。
“赵高,去把白傲上次送来的暖玉给若惜。”这块暖玉珍贵万分比昨日给若惜的东海黑珍珠更加珍惜。说来也奇,若惜舞毕收尾那一刻雨也停了,众人也着实惊讶了一番。
“雨后观山林,空山听鸟语,诸卿意下如何?”皇帝看着清晰的视野来了兴致。
“老臣身体不适,便不打扰陛下雅兴了。”四五名老臣身体不好先离开了,但文官中喜欢这样气氛的人也不少。
“新雨清风除瘟气,空山静听鸟语鸣。”李信跟着一同前去。在路上秦皇说:“听闻昨日蒙恬和项羽比试狩猎,围猎还有五天,那朕也参与一番,项羽若是胜朕就封他为楚乡男,蒙爱卿官衔已经不低了,那便赏银锁铠。”
这身铠甲是秦昭襄王时期的宝物,价值不可衡量,围猎到了第三天皇帝亲自为了胡浩猎杀了一匹猛虎,一些老臣午后就回咸阳了,李斯作为百官之首也回去了。这一日项羽斩获颇多,项羽带的十名骑兵都是满载而归。“陛下,李将军回来了。”赵高看到李信狩猎而回后通报。
李信带回的大多是飞鸟,蒙恬带回了一头活鹿。
“报...扶苏公子来信,昨日太原郡急报,悍匪纠集了近乎一万人逼近太原郡,太原太守黄冈年战死,监督岳林临阵而逃,太原郡守军不三千,各郡通援也赶不到,太原求援咸阳。”
“什么!太原郡近乎失守。”秦皇没想到事情发展的如此之快,太守战死,监督竟然不战而逃。项羽,李易莲都是这次预定好的援助将领了。
“李易莲,项羽你二人领命,李易莲为主将,项羽为副将,调兵两万剿匪归来,朕另有赏赐。”蒙恬和项羽的比试就这样结束了,项羽临行还向蒙恬挑战:“有一天,项藉定然打败阁下。”
“我期待这一天!”李易莲和项羽出发前往太原郡,他们的任务是赶在泰山封禅前平定匪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