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的京都,人来人往,滔滔不绝,两辆马车偏差而过。
一辆马车上的人打开帘子,慌乱的看向外面,一直张望着,好像寻找着什么,却又寻找不到一丝熟悉的身影。
唯独那辆离去的马车里的人不曾见过,微微愣了一下,内心自怨一声:是错觉吧,他怎么可能到这里,不应该。
“怎么了。”
司空靖白看出的异常,不禁问道。
担心柳不讳身体有个好歹,毕竟的那一掌实在是不留余地。
柳不讳摇头,一脸憔悴。
不是他。
马车外传来车夫的声音:
“王爷,刚刚那辆马车,是国师府的,王爷,还要去国师府吗?”
柳不讳,眼神隐晦,好像遮掩着什么。
对于这个人,绝对是信任的,可他却不信任自己,也不追问,有他在,起码放心。
“国师姓什么?”
还是有些小冲动,虽然机遇渺茫,但就是想堵一把,即便最后遍体鳞伤,也要去追寻。
“姓龙,名澈。”
柳不讳打量着外面的事物,好像都变了,不复从前。
“既然国师不在,那就回府吧。”
柳不讳眼底埋下一缕种子,就想尽快见到他。
心里涌动:要是他就好了。
今日出府,是想会一会国师的,可惜,人不在府中,去了又有何用,还是安心待在裕王府吧。
殊不知,被认为出府的国师正在府中凉亭品茶。
“龙宝,当当当,你看。”
如沐春风,高高兴兴的跑到面前,将形玉佩拿到眼前晃荡。
龙澈眸光突变,生气的将茶杯重重的放下,意图抢走玉佩。
司空洛漓察觉,一把收掉玉佩塞进衣服里,死死的护住,生怕被抢了去。
四目相对。
“还我。”
龙澈语气重了些,似乎很是看重形玉佩。
得到答案,欣喜若狂,笑得格外好看。
“刚刚有人夸我好看,说这玉佩给我,正好相配,我觉得他说的没错,你觉得呢?配不配。”
司空洛漓兴奋不已,虽是他人之手给的,但知道是的东西,就已经足够了。
“你……”
怒火攻心,气的不行,这是他的,他的玉佩。
兄长不带这么坑的,既然把玉佩给了眼前之人,这让他以后怎么办。
“对了,刚刚那人是谁,他挺好看的,不过,在我心中你最最最看好了。”
在作死边缘徘徊,明明就被气的不轻,还那般不着头脑,火上浇油。
果然,龙澈的脸色及其难看。
暗喜:让你端着姿态对我爱搭不理,看我日后气不气你就完事了。
江逸川回来,看到国师那副吃人的眼神,实在不解。
国师何时何地都是一副处事不惊的高贵姿态,何曾这般模样。
往日对怎么威胁利诱,都不会生气,这次却变了味。
“国师府宝贝众多,你把玉佩拿来,日后国师府的东西你随便拿。”
咬牙切齿,直勾勾的盯着,并没有觉得丝毫不妥。
司空洛漓哭笑不得,为了她手上的玉佩既然出手如此大方,竟然有些心动。
司空洛漓咬了咬手指在思考着什么。
“龙宝,五皇兄缺一套砚台。”
“异族的冰灵玉砚,还有紫砂砚,如何。”
口气淡淡,对那些提不起兴趣,只想拿回形玉佩。
龙澈这般在乎,更是不能给了。
“龙宝,六皇姐生辰将至,我不知道该送什么好呢?”
“国师府的宝贝任你选。”
龙澈在忍,司空洛漓硬是把玉佩塞到胸口,不敢抢,只能顺从着点,先把玉佩拿到手再说,反正那些东西他不在乎。
司空洛漓嘴角微微一笑,护着胸口,不愿松手,如此宝贝,岂能说还就还,又不是他给的,干嘛要还,这不是辜负别人的一片苦心吗?
“那谁,把国师府的宝贝都给我送进宫去,我全要了。”
不怕死的作死,大有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那谁听了一脸懵逼,发生了什么,自己才离开一会,国师怎么就把国师府败给人家了,这让国师府府人怎么活。
那谁看了一眼国师,国师不言语,感觉尴尬,到底要不要把国师府的宝贝清空,刚刚才搬进府的宝贝,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呢。
心头在滴血,国师你个败家子,等着吃土吧!
“是,奴这就去办。”
江逸川开口,龙澈没半点阻止的意思。
一脸沮丧的往库房方向走去,一步三回头,希望三思而后行,可越来越远,都不见得喊一句。
小动作看在眼中,心道:
这是有多怕国师府被搬空啊!
“龙宝,我去看看。”
司空洛漓说完,追着去了。
至于玉佩,想都别想。
司空洛漓走后,面色如常,并未追问形玉佩,只是不甘。
兄长此举受了惊吓,那块玉佩本来就是他的,可偏生被兄长赠了人,欲哭无泪,有苦也说不清了。
抬手,看着手上的同心结,失了神。
在司空洛漓的手上,有着同款同心结。
摘下同心结,也没说什么,不摘就不摘吧!
到了库房,挑选了好多宝贝,兴致勃勃的回了宫,至于玉佩,根本没打算还,自然不去给添堵了。
另一边
回去之后,发了好大一场火。
“哟,妹妹,这是怎么了,生那么大的气,生气不好,容易长皱纹,妹妹应当好生修养才是。”
一紫衣女子幸灾乐祸。
不就是去捉一个残废吗?这都办不好,也配被主上看中。
小狐狸,一副狐媚惑主的模样,想想都令人切齿。
听风的双手紧紧的捉住桌子的边缘。
想起为救那个残废竟然以身相挡就来气。
眼神迸裂出凶煞,恨不得杀了那个残废:
不讳,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不,我一定会亲手杀了那个男人,那样,你就能回到我身边了。
该死的东西,敢觊觎我的男人,我一定会让你死的很惨。
紫衣女子见听风不说话有些恼怒,不就仗着一副脸蛋吗?等着,蹦跶不了多久了。
在另一处的司空靖白突然打了个喷嚏,心里打寒战,有些莫名其妙。
“怎么了,我看看。”
柳不讳担心他受了风寒,小心的把了一下的脉搏。
确定没事后才放下心来。
“你可真好,现在都有人念着你,不像我。”
一脸戏谑。
不当回事,反正不是念着他好的,已经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