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承：“那就好好说话！”
叶桉：“哦！所以到底你为什么骂人家？”
程承：“......我没有骂她，是她自己说的......”
叶桉再次疑惑。
程承：“她说她叫白欢欢，是白北的‘弱小的’副人格。”
叶桉了然的扬了扬眉毛：“所以人家就是个双重人格的精神分裂而已，所以你就说人家是精神病？所以小姑娘就不高兴了？”
程承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明明不是这样的，他就是说错了一句话，没有骂人啊？叶桉这脑子灌了钢筋混凝土吗？这么转不过来弯？
“我没有骂她......”
“哦。”明显不信。
程承扶额，说服自己不要在意，不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这不是事实，所以就不解释了。
“所以这小姑娘就是白北吗？”
“是。”
“是嫌疑人？”
“算是吧，她很奇怪，所以我就带回来了。”
“嗯......”叶桉点点头，摸着自己的下巴，打量趴在桌子上的白北。
“那你问出什么了吗？”
程承摇摇头，懊恼的看着天：“没有，她说她只是个副人格，她沉睡的时候，主人格无论做什么她都不知道，现在问她什么她都是不知道。”
“不是吧。”叶桉拉下脑袋，原来翘着的头发也奇迹般地落了下去，“也就是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呗。”
“啊，大概算是......吧？”
“蹲点那么久，又把人带回局里，现在又是什么都不知道......”
叶桉无语。
程承：“......”别说，好像真是这么回事......他还无法反驳？
“那我再去问问？”
程承僵硬的嘴角动了动：“我觉得可行，你去问吧......”
“OK”叶桉打了个响指，就进办公室了。
就剩下程承一个人站在门外，对着蓝蓝的天空，思考人生。
过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叶桉就出来了，表情......有点一言难尽。
“怎么了？”
叶桉摆摆手：“没什么事，就是没问出什么，她就是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那我怎么问都是不知道啊，就是问到关于精神分裂的话，她的反应还是很警惕的，不愿意多说了。”
“正常。”程承在刚刚来的路上才跟小姑娘说精神分裂的治疗，小姑娘正以为这人都是害她的，哪会不警惕。
“小师弟，我觉得这小姑娘怪怪的。”
“哪里怪怪的？”
叶桉煞有其事的凑近程承：“你有没有怀疑过她是撒谎逃避责任的？”
程承往旁边挪了一步：“有。”
叶桉‘哦豁’的看了一眼程承：“你也这么想？”
“这不是正常思维吗？”
叶桉白了程承一眼，表示有被内涵到。
“你在她家哪里蹲了几天，就没有什么不对劲吗？”
程承摩挲着下巴，仔细地想了想：“好像......”
话还没说完，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
“小师弟，电话。”
程承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喂，什么事？”
“啊啊——”
“喂喂！那边怎么回事？怎么了！”
程承接起电话，电话那边就是一阵尖叫。“喂！二闪！你那边怎么了！说话啊！”
那边尖叫才停下，这边听到的还是粗重的喘息声。
“叶师姐，二闪他们是去哪里出外勤了！”
程承一边问一边往外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