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小溪,正是卯时三刻。打湿手巾为哥哥洗脸。哥哥还是一副不安,忍不住还是说:“絮儿,我还是不能走我要回去自证清白,如果走了就洗脱不了这个莫须有罪名,能走一时不能走一世,苟结魔界罪名,蜀山怪罪下令封杀,我一世也不会安稳度日。”
絮儿还是不想放开哥哥,这将是他唯一的哥哥:“哥哥,你就听我的,我们去浪迹天涯,有你有我就有家啊。”
听到着,鱼玄机觉话不对,皱着眉头:“絮儿你在胡说什么,我们有家啊,爹娘还在家,他们绝对不赞同我们这样不清不白的,从小爹爹让我们做个清白之人你忘了。”
絮儿哭了,他为有这样的顶天立地的哥哥哭了,是啊,哥哥有他的选择,她不能剥夺,小时候哥哥就是这样正义长存于心,让他背着罪名苟活必定不是上策。
鱼玄机抹着絮儿的泪水,哭着说:“妹妹莫哭,我知道我的妹妹厉害,哥哥会处理好。能再见到妹妹已经极好了。”
絮儿看着满脸沧桑的哥哥,笑了:“哥哥,你要回去得尽力保全自己,爹娘都会陪着哥哥,哥哥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鱼玄机笑着摸着她的头,点点头。
小溪边已经呆了很久,还是没有等来修道,还是有些失望。放开鱼玄机的手走到修士旁小声说道:“你给公子说,让小喜找国师,我在凤梨院。”
回到哥哥身旁握着他的手,宽大又温暖,天边的光明微微亮,照在身上很是暖,这样的温馨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哥哥牵着我一步一步往回走着。
另一边凤梨院已经乱起来,早上换班就见院里多了法阵,觉得不对劲就去找了大师兄,大师兄在破房门前停下,这不是他们蜀山阵法,有些类似绝对不是,看起来比较稚嫩,还是不易破,这时明清道长走来先是一愣这个是国师的手法,想必有人劫走玄机,伸手直接破阵,屋里真的没有人。刚到凤梨院门口,絮儿感受到身体异样,口吐鲜血,脸色迅速苍白,这是已将阵法破解了。“絮儿,你这是怎么了。”鱼玄机地下身,抱着絮儿,担心急了。絮儿扯着一抹笑:“我的傻哥哥,没事,阵法破了而已,很快就恢复过来了,我们走吧。”鱼玄机还是弯下腰抱着她跨进去了。
到了大厅,明清道长就坐在上方,喝着茶,很是挑衅的看着半大的娃的我。鱼玄机见道长就老实跪下。示意着妹妹同他一起跪。絮儿惨白的脸,也不认输,冷笑着:“道长,我与我哥许久没见,才与我哥哥在外溜达一圈,不知道长这是要做什么。”道长眼里看着嚣张的小丫头,还是没有多余的情绪,只是放下茶杯。一旁的白衣少年就急匆匆说着:“你半夜劫走蜀山叛徒,还能如此理直气壮,你还有理了。”
絮儿拍拍哥哥,走到上前,作揖:“道长,罪可不能乱安,我家哥哥被仙法束住,我一半大孩子如何破阵,再说这蜀山院落必是到处仙术结节,您说出去可信。必是道长对于背叛者已经心有所属,才能给予我哥哥足够信任只是束法,让他能与絮儿相见一面。”
道长见着小丫头给自己台阶,这事说出去谁信,蜀山人数众多还有结界阵法加持,只会让世人觉得蜀山仙术堪忧,可以肯定这孩子天赋可怕的厉害:“小丫头可是玄机妹妹。”絮儿不卑不亢:“正是,道长叫我幼絮就好。”
“明清道长,这一早不去大厅,还在家留我徒儿吃早饭吗?”国师一脸严肃的进门,絮儿突然松了口气,小命得保。明清道长起身说着:“国师这徒儿天资聪慧,可造之材。不知有没有兴趣投靠我蜀山。”
国师未表露出用意,道:“道长缪赞,徒儿顽皮,可有不妥。”
道长和蔼的拍着我头:“孩子,你让我记住了。”絮儿知道道长是要在未来找机会报仇,但是我有靠山,只要今天国师来了,她就成功了:“道长缪赞,哥哥向来正义凌然,望道长给予机会。”道长见我不收,有些下不来台。
国师见形势不对:“道长还是从新审查,别冤枉了可造之材,毕竟絮儿小小年纪就很充盈。他的兄长必定也是个非凡的人。”
一旁的少年也皱着眉头,看来鱼玄机有国师撑腰,就很气。
国师还是示好着:“道长,时候不早了,我俩同去大厅议事,莫要毋大事,絮儿还不快回去。”道长示意少年把鱼玄机带走,笑呵呵的随着国师走了。絮儿见人走了,追到哥哥身边,一脸不舍的拽着衣角:“哥哥,这事后,记得来封家书,爹娘也来了,书信直接寄到国师家,让我知道你过得好不好,哥哥可应了絮儿。”
哥哥点点头:“絮儿乖,哥哥会时常给你送书信。”,就随着少年走了。看着哥哥的背影,絮儿心里想着哥哥,爹爹和母亲希望你我平安,你得一定平安。人走了后,小喜急匆匆的跑过来,看见苍白的絮儿,还有不符合她年纪的沧桑感。我伸手拉了她下:“小喜,背我回去吧,折腾一夜好困。”小喜还是担忧的看着我,我装着躲开,小喜还是蹲下,背着我走回去。
回去小喜就把絮儿放在床上,找来衣物替换掉,可絮儿终究受反噬太重昏了过去,小喜还当是小孩子缺觉,终于在午饭时候去瞧絮儿,不管怎么叫就是不醒,身体也开始发热。着急的跑去国师书房找人,可国师现在正在大厅主持正事并不在,回来的路过花园正巧遇到国师夫人正在赏花,急不可耐的跑去求国师夫人,被一旁的凛遥栏下。凛遥见着丫鬟还是衷心听了个大概。走到亭中,轻轻行礼,国师夫人在小喜来时就注意到了,已有些不悦,这丫鬟实在是不招人喜爱摆摆手。凛遥还是对那姑娘有着莫名的好感,上前说道:“夫人,那丫头来说别院姑娘高烧不退,还请我们寻个郎中。”国师夫人放下花,有些许严厉的看着凛遥:“凛遥你是没懂我意思吗,越来越胆大包天了。”
再看看院里丫鬟不甘心的模样,被几个老婆子拦着,坏了她为冉冉插花的心情:“凛遥,我不喜那孩子你是知道,今早那叫小喜丫头直接冲到寝殿急忙拉走了国师,可知,是坏了府里规矩,没有规矩怎么可以,近来你也会顶撞了。”
凛遥还想辩解:“夫人,我见那孩子着实可怜,在别院也是安稳的人。”
夫人直接伸手把刚插好的花扫到地上:“凛遥,你越发出息了,来人,把那边丫鬟拉下去张嘴十下,早上就来顶撞本夫人,凛遥,你还给我去跪满一天,反思。”国师夫人向来护短,那孩子一来冉冉就没有开心过,虽然在别院很是安稳,现在就看她造化能不能撑着,最好能把脑烧坏。
小喜在庭院里受完责罚就被禁足在别院,别院外也直接锁门周围也有些仆人看守。小喜只能哭着在絮儿身边,用冷水给絮儿擦汗,喂着水。
终于到了晚上,絮儿感觉头昏四肢彻骨的疼,嗓子发出沙哑声音。刚刚出去换水的小喜听到,就放下铜盆,跑过来握着我的手。傻丫头还在唤着感谢上苍。
入眼就是喜儿通红的脸,还有她急切的声音,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小喜,你脸如何了。可是谁欺负了。”小喜哭着有些欲言又止,还是最后把缘由说了个遍,“絮儿,早上我去求夫人,夫人把我赶出来了,现在别院被封,没有任何食物也没有药,絮儿,你坚强些,我等晚些就去找张哥帮忙。”
絮儿有些失望,自己一直对于国师家人不算尊重也不曾得罪,怎么会有这无妄之灾,那夫人着实是个小心眼人,容不得我,想必现在院落都是人,小喜有些武,也敌不过人数众多。还是有些疲惫:“小喜,没事,你那些冷水为我退热,一个时辰喂些水,我可以抗过去,一切等国师回来。”
小喜还准备说什么,就见絮儿已经昏过去,哭着抱着絮儿,嘴里说着:“絮儿,你坚强些,我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