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就到了晚上,再醒来,就见屋内多了些食物香气,闻着味,在就听见自己肚子咕咕叫。
“絮儿,穿些衣物再吃。”小喜真怕在着凉,修道给小喜说絮儿是着凉了发高烧,修道便没有说真话。
絮儿还是不能反驳,这嗓子就像一块纱布在喉咙里,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比划着告诉小喜,她真的饿急了,都睡了几日,小喜也没有给自己喂饭。小喜听了后,好像后知后觉:“絮儿,好像真的这几日没有喂你食物,我见你没醒,就一直喂的那些羊奶,和参汤了。”
絮儿喝着粥,听见这话,顿时呛着。哀怨的看着絮儿心里苦啊,都几日了,都不喂点饭,她活着纯属命大。
吃了饭絮儿好多了,又喝了些茶水,叫着小喜坐在凳子上,小喜看着比划也猜着说:“絮儿你是问,我们来了几日,我们来了两天,”絮儿听了,加上在别院三日就五日,国师该来别院了。又一顿比划,大概意思,我们该回去了,国师夫人那边瞒着国师最多几天,现在还没有人寻,我们该回去了。小喜有些犹豫:“修道刚去见公主了,现在没有回来,我们还是等会儿吧。”
絮儿打定主意就不会变,到书桌拿起笔,落下:“修道,后会无期。”小喜反复看了那个薄纸,又看看絮儿,一副就这样的样子。絮儿也不解释,拉着小喜就走,出了门小喜就抱着絮儿几个跳跃,就回到别院。
几日不见的院落就开始衰败,一旁的梨树倒是有几个青果挂着,地下还有个被人咬了一口,现在有些腐败。小喜看着絮儿,本来她打算在前几日摘来饱腹,可是呢,太酸了,酸得掉牙,只能作罢。絮儿见小喜盯着发神就明白,叹了口气,回到房间。
折腾了了一会儿,有些精力不济,没有洗就合衣就准备睡觉,小喜当然是不许这样,还是几下把絮儿衣服换了。
国师昨天才到院里,国师夫人一直拉着,着实走不开。第二天,早上国师夫人很是仔细服侍着国师,还很难得顺从这自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国师在用完饭直接说着:“夫人,可还有为夫未做的事,都拿出来吧。”国师夫人听着,还是有些心虚,毕竟那别院的孩子现在应该是活不了,那就不能与我孩子争了。国师夫人换了一副笑脸说着:“夫君,瞧我这记性,哪能让你去做哪些杂碎事,都叫管家去做吧。”
国师很少接触这些后院事,昨日到今日都是账房事还有修缮房屋马匹商铺,听了一日就觉得头大。国师听着有管家去做也是放心的,点头走了。走到门口就见管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刚准备开口问。“管家还不和我同去看看账房的账务,昨日也不知道去哪里偷懒了。”管家见夫人尖酸声,也只能作罢,给国师作揖后就拜拜手就抬脚,疾步去内间。
国师夫人端坐上位,不动生色说着:“管家,我院里院外不忠心的人,还得管家发配了才好,昨日查账,看出了不少缺失。”管家一听,向来夫人不管这些,账目都是他一手管着,这是让自己管好嘴。管家急忙跪着,额头还是有些微汗:“夫人,小人向来严紧,不可能存在纰漏,还望夫人明察。”
夫人拿起的茶杯,还没有喝,看着那管家一副听不懂她内话的样,眼里都是怒火,那孩子不听,这管家也不听,还有那个小喜的丫鬟,这是要翻天了,直接把手里的白玉陶瓷杯扔到管家身边。管家急忙磕头,夫人很是受这副样。高傲得像个孔雀:“管家,管好你的嘴,和手下的人,我这边些许是看错了,特别是别院的开支,想来管家在这个家里几十年了,这些还是应该明白的。”
管家低着头,很是心惊,夫人手段是见识过,以前国师表妹看上国师偷偷约了几次,就被夫人抓住送到青楼,还是有那个侯府五小姐在宴会上与国师寒暄几句直接被土匪糟蹋了,就家里人也找不到任何是国师夫人所做的把柄,只能作罢,景都上下都知道国师夫人善妒,侯门官府女眷都是见国师唯恐躲之,不敢再去招惹国师,国师见没有人来也落的得清闲,一心在阵法上。
国师走到小院,安静及了,推开门。看了书架那边,没见絮儿,就看见床上躬了个小包。真是个贪睡的孩子,过去就揪着耳朵:“絮儿,什么时辰还在睡,你救了你哥哥就开始偷懒吗?”
絮儿只耳朵一阵疼,还有些意识模糊,随口叫着:“爹爹,我在睡一会儿。”
刚刚出去拿食物回来的小喜,见国师拉着絮儿耳朵想去解释,就听见絮儿还以为在家里,顿时眼里都是泪。国师听到爹爹也是一愣,手里的没有任何力气去揪,眼里都是浓浓的激动,还是转身就走了。
小喜还没有弄明白,絮儿这话是刺激到国师了。絮儿半天没有听见动静,睁眼就看见陌生的房间,哪里还有爹爹的声音,回想着那个声音也不是爹爹的声音。满脸都是忧伤。小喜走上前来,还是明白絮儿是想家里人了,拿起一旁的衣服开始为絮儿穿着:“絮儿,国师刚来了,是先去用餐吧。”
絮儿收起情绪,笑着摸着小喜那白生生的俊秀的脸,笑嘻嘻“喜姐姐,等我长大我娶你可好。”
小喜笑了“小姐是喜欢我才娶我吗?”
絮儿贱贱的笑着:“喜姐姐,絮儿当然是喜欢小喜,小喜琴棋书画武艺皆都有造诣,谁人不想拥有,这样我让那张哥儿入赘到我家可好。”小喜见絮儿一副调戏模样,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的,老爷以前让学的都是大家闺秀事,但是絮儿就是对这些事也顺便精通了,夫人赞扬说小姐无需一板一眼,这样多些生动更好,造就了絮儿小小年纪十八般武艺都会,包括后院那些琐碎,别人孩子还在求着躲猫猫,絮儿就在和母亲斗二房的主母,只为求得大房片刻安宁,时常父亲还要拉着算数天才的她在一旁听着账房主管核对账簿,游走在个个商铺。整个城的人都知道絮儿是个英才。
絮儿吃了饭,清清嗓,还有些粗还是比昨日好多了。
小喜安静陪着絮儿,絮儿在读书小喜就在一旁弹琴,琴声优雅绕梁很是惬意。
修道被母亲留宿折腾到中午才回到院里,院里安静及了,让他不安,推开门的瞬间有些犹豫,怕不是自己想要的,还是轻轻推开,果然是失望,桌上和那个短短几个字,抓起就准备撕,还是叹了口气:“絮儿,你太无情。”修道觉得絮儿无情,李毅觉得很是放心,这样公主就不会找他麻烦。
修道是当朝楚王和西域八公主的嫡子,楚王由于征战魔族殒命,只能由弟弟湘王即位,对这个世子极好,堪比皇子,八公主一直以魔族为仇人还有这个夺位的湘王,但是一直在为修道密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