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吓死我了,你不知道国师昨日来院里寻你,我告知你还未回来,国师就直接用法去寻你,后来妄修抱你回来也是一脸沮丧,问了半天也不曾说出半字。”小喜在一旁抹着眼泪。
絮儿挣扎着起身,开口就有些嘶哑,咳嗽了起来,小喜赶忙去寻了些茶水,喝了后感觉好多了。絮儿端坐的坐着:“小喜,这几日你在哪里。”
小喜慌乱的抬头盯着我,一时忘了哭,遮掩着看这一边:“小姐,小喜一直在厨房帮工,厨房管事说缺一人帮厨,说如果我去,可直接按月结算工钱。”
絮儿听到着看这小喜的手,许是这几日粗活多有些浮肿泛白。小喜还解释道:“小姐,我们虽然在国师府,很多开销还是有的,这几个月我想通了,国师并不是我们长久的依靠,我们院里的用度,还不如厨房一等丫鬟。必是那边不待见,国师对院里事物是一点都不知道,也不理事。”
絮儿还是很明白这大院里的事,国师夫人善妒,不容人,国师也不曾纳妾,突然出现她这样一女子就算是女徒弟也是个隐患,早早除去得好。
“小喜,你拿些食物来,给我说说这院里的事。”小喜拿出小米粥,厨房是整个府里管吃食,必然是是非之地,最了解府里人物关系的地方。小喜说:“现在国师府里,国师每月有有十日在皇家任职不回回家,剩下一半时间去北冥山庄找庄主对弈,其余时间才在家,这样就造成国师夫人一人独大,还有些善妒,国师有个女儿,战珂冉和小姐一半大,对仆人极好人也是乖巧如玉,长大了也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国师夫人的侄女在府上做客,说的是陪伴战小姐做个陪读,这几日我看着倒是表里不一的人,国师还有二个徒弟,大徒弟白暮凉,二徒弟穆九卿也一同在府上和国师学习。”
絮儿听着一边吃着,有些犯困感叹道:“国师府人物不多,想必每个人必定都是个不好对付的主,我们都迎合着,毕竟敌我不分,向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太过出挑,显得我们这些后入府的欺负她们了。相安无事得好。”
小喜也是这样想的,现在小姐尚且年幼,有着超乎常人的想法,人也老成一点,她都未必有这心智:“小姐,小喜也是这样认为,且不说国师时常不在府中,出了事故我和妄修虽然阻挡一时可是顶不住着大院里的人物。小姐,我们还是小心行事好些。”
絮儿歪着头盯着小喜,也不再怪罪她这个月的冷淡,想必她觉得妄修在我身旁,吃食也是她送来,藏书阁也是个清修好地方,也就很放心,哪里晓得还是会出事,国师府还是有人不让她好过。
国师这几日越发来得勤快,絮儿放下茶杯,就看见缓缓走进的国师,直觉告诉他国师频发来事出有妖:“国师越发来的频发,我这里可是有不妥。”
国师先一愣,笑着:“不过是想着你那点棋艺太差,这几日有空就来教你一二。”
絮儿也不和国师废话,她的棋艺是有些许差,毕竟人无完人:“请国师细心教之。”
国师下了一字白棋缓缓道:“人生就如这棋,眼观全局,仔细布局,你虽聪明可表面情绪控制不当,布局不深,两三子就暴露出你布局。”
国师像是在教棋,絮儿怎么不明白他用意这是教她做事的方式,想来上次的阵法有异自己也未曾告知于他,也知道出自谁人的手,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这是想两边不得罪的消灭,本来絮儿是不深究,觉得国师是在乎她这个小徒弟还是会护她性命,她的命得靠自己去取胜了。
絮儿最后落子:“国师言之有理,受教了。”
国师看着絮儿,她这副样是知道了什么:“絮儿,偶尔还是需要走动,不必再去学院,但是府里人你还是要结识,九卿人也单纯你可结交下。”
絮儿一一记下,这个人就是她打开国师内院的大门。
吃了大半年的三样菜,实在是忍不了:“小喜,你把吃食拿上,我们去会一会拿夫人。”
小喜一边收着一边抹泪,小姐终于出手了,很是欣慰但是还是有点底气不足:“小姐,这样做可以吗,国师今日不在府内。万一。”
絮儿拿起水杯充饥道:“你小姐我都痩到脱相了,钱财没有,吃食不好,那个妄修让他去挣钱,就只会去搬运货物,还不如去接杀令来的钱多。”
小喜急忙捂住絮儿追:“小姐可不许这样说妄修,妄修一心为絮儿,他好好一侍卫隔三差五就去,已经被累的腰疾犯了,此刻还在屋里躺着,莫伤了他的心。要不小姐我还是回厨房做事,这样还有一份钱财。”
絮儿很是嫌弃这个事事为她的小喜:“小喜,妄修本就是一个大男人,我们院里就他一个男人,他当然得养活我了。现在养这我,以后我让他娶个貌美的大家闺秀,这个他是在为自己博未来,毕竟我们院安静非凡,加上我又不出院。在这里保护谁,保护夭夭吗?”
小喜听着这话还是很是赞同,妄修呆但是重在老实,如果未来小姐在旁必然会平安顺遂,不然那管家还不定给他找个家仆草草一生。躺在床上的妄修听到小喜和小姐对话老泪纵横。
出了院里走了一段路,小喜还是有些不肯定:“小姐刚在房里说的可是真心话。”
絮儿笑着说:“我傻小喜,真相一点都不重要,重要是现在,小喜过好现在不好吗?”
小喜觉得絮儿成熟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