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小喜给幼絮擦了脸,幼絮缓缓醒来。小喜很是欢喜眼角流着泪,感谢着老天“小姐你终于醒了。吓死小喜了。”
幼絮只是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冷冷到:“这国师府还不是安生容人之地。”
小喜哭着:“小姐说什么傻话。”
幼絮挣扎着起身,给小喜擦泪:“我听到你们所有对话,以前以为那管家是和我们一心,只是不会不会不管不顾,想来不过是人人自危,现在我们要靠自己。”
养了许久,白慕生倒是隔三差五带些吃食,国师近来也少来院里,很对时候只是送书信,很多知识倒是跟着白慕生在学习。
“小喜,今年冬天越发的凉了。白雪都堆了一个院了。”幼絮因为上次事,没有在出院,安静的看书,学琴,画景。
小喜放下手里针线活:“絮儿,你且等几日,披风快秀好了。”幼絮有些不舍,那事后管家让妄修每日到厨房拿菜,让院里自己生活做饭,小喜从来没有做过,倒是妄修聪明,会个简单小菜,日子倒是轻松。
“小喜,你告诉妄修让他去打听下,城里什么赚钱快。你和妄修到了冬日,必定没有领到衣物,我可不想我们三个抱团取暖。”
小喜先是一惊后脸有些微红:“絮儿不胡说。”
幼絮笑着,小喜倒是快去快回,告诉我:“城东的赌坊倒是来钱快,还有城西的灵源阁近日拍卖符纸很是热闹。”絮儿听到符纸,好奇问:“镇宅转运吗”
小喜笑着答:“简单的镇宅的就一两银子,转运就是十两,改命者黄金百两。”
幼絮听到改命符,她自然是知道,那个改命不过是一命抵一命,很是凶险:“我画些转运和镇宅符,你让妄修装扮一番,拿去卖了。”小喜很是欢喜,这样就有钱给小姐多换几身厚实衣物,幼絮画了二十张镇宅符,十张转运符,还一副百灵符。
妄修拿着符纸很是纳闷,小姐先是让他报八字然后喝了一碗符水,今日出门就极其顺利,去了灵源阁老板很是大方,没有砍价倒是多给了一两。妄修看着赌坊,很是愁,从小到大都没有去过也没有赌过,小姐让他今日坐在东方位,只赌3次。第一次买的小,很是小心拿出10两,输了。第二次还是10两,输了,脑海里都是小姐的话:“妄修,做人得懂得与失,我和小喜都等着你买些布料过冬。”
妄修心里打鼓,输了二十了,可小姐今日特别嘱托了,看了下剩下一百两,都放下去买了所有人相反的小。
“小弟,第一次来,别玩那么大哦,你前二次输,一点一点下,慢慢来。”一个流里流气的人说着。
这时又一个瘦小的人也嘲笑着:“以我经验,何不和我们一起压大,我可是在这赌坊呆了几十年了。”
妄修并不听,很是执着买小。庄家也是笑着揭开了:“123小,这位公子赢。”妄修顿时笑开了花,忙拿着袋子装钱,桌上都是他的至少有一千两。
这时很多人都过来拍着妄修哄着:“兄弟运气如此好,再来一把,我跟你。”
瘦小的人也搭着话:“就是,就是,刚才得罪了,我们在来一局,说不一定会更多。”
妄修从来听从指令,小姐说的三次必定是三次,拿起钱袋转身就走,庄家觉得妄修赢了就走,赶忙找打手追,可追了一条街就跟丢了。二楼一个神秘的房间,“老爷,丢了。”仆人来报,“不急我们等下一次。”
“小喜,小姐,快看我带了好多回来。”妄修有些得意忘形的进了院子就嘚瑟。
幼絮觉得他不够圆滑,小喜倒是很开心迎了上去,接过钱袋直接进房间开始数钱。惊呼道:“小姐,是一千两,妄修好棒。”
幼絮,看着人高马大的妄修很是赞扬:“妄修,你很遵守,不然你带回来的可能有三千两和一身伤。”
妄修很是诧异,原来小姐已经为他算好了,幸好守住了本心,但是:“小姐何不让我赌4次,这样就有三千两,我不在乎的。”
幼絮拍拍妄修的手臂,毕竟现在的她不够高:“不急不急,我们够用了。”
“小姐快过年了,新衣服换上吧。”小喜想着过年脸色浮着喜庆。幼絮觉得有些人的日子太多舒坦:“小喜,那人现在可回府了。”
小喜听到那人,就明白了是穆九卿“听说回家看望母亲,年后才回。“哦,是吗?”幼絮很是平静。
到了傍晚,管家横着鼻子来了:“小姐,国师吩咐今晚一起在庭院用膳。”
幼絮见管家那副厌恶表情就生气,这是一点装都不带的,太过于直白了吧。
幼絮冷着脸:“国师家人团聚,我惶恐,不扰夫人雅兴,还是与小喜在此处安生为好,毕竟出了院子,管家不能保证我的存在。”
管家气得都发都立起来:“你,给脸不要脸,狐媚子。”
幼絮平静的打量着管家:“幼絮年幼,担不起狐媚子,望管家慎言。”
到了晚上,没有任何人来,“小喜,我们简单吃些,到院里为家人烧些纸钱吧。”
小喜一时也想起那早去的父母和弟弟,很是伤感。烧纸钱的时候正好有人进来,幼絮转头正好看许久未见的国师,顿时眼角泛泪,可看到国师身后犀利的管家收起情绪:“师父。新年安康”
国师许久未见,见她长高了,脸上也有些许婴儿肥,一身桃花刺绣很是乖巧:“絮儿,新年好,这是压岁钱,记得放在枕头下。”
幼絮接过钱,国师也说了些什么,只是她都听不进去,小喜见状,轻咳嗽了一下。幼絮回神,笑着看国师,国师微笑着:“幼絮想必也该早点歇息了,小孩子困了就睡,倒是冉儿一个劲的闹着玩烟花。你可想一起。”
管家在身后很是严肃,感觉幼絮要是答应马上就要杀了他。幼絮笑眯眯的说:“师父,说来也巧,我真的有点困,我先回房休息了。”
国师还有话说到嘴边就说不出,看着一旁的小喜,严肃道:“絮儿小,该过轻松愉快的年纪。你好好照顾。”眼光示意着纸钱的余灰。
小喜低头答道:“是。小喜明白。”
国师走后,管家上前耀武扬威说着:“国师不喜府里烧纸钱,你们这是以下犯上,以后再见你们烧,定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