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方位放电……
神夜已经尽力压制放电的威力了，可周身一通手指粗细的电流密密麻麻的闪过，周围的几十头虚基本吭都可没吭一声就化作灵子消失了。
……不对。
神夜有些惊讶的看着还活着的那头虚，它在……给自己治疗？
“…你在给自己治疗？”
出于好奇，神夜询问道。
瘫坐在地上的那头虚扑通一下跪拜在了地上，满口委屈，而且是个女人的声音。
“求大人饶命，我是被他们胁迫的，因为拥有治疗能力，所以被他们胁迫为其治疗，真的不是有意冒犯大人的。”
“你的治疗能力怎么样？”
有治疗能力的虚貌似不多，神夜也对这个能力感兴趣了。
“还、还可以，虽然记不清了，不过我前世好像是一名护士。只要不是受了致命伤，应该都能治得好…”
……记忆？
神夜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普通虚确实是拥有人类记忆的。而虚通过不断吞噬其他虚或者其他灵，随着灵压越来越强执念也会越来越乱，以至于进化到基利安后完全失去理性和思考能力。其中个别进化出独立意识的虚则有可能进化到上级大虚亚丘卡斯，同时能找回一些理性，但此时已经是一个全新的人格了。
倒在地上的这个女虚体形大概有三米高，是一名类似鼻涕虫一样的虚，而最初的虚体形并不比人类大多少，说明这个女虚已经吞噬了不少灵体了。
神夜接着问道。
“愿意做我的手下吗。”
“愿意。”
那名虚愣都没愣一下，直接回答了神夜的问题。其实对她来说，已经没有第二种选择了，更何况跟着一个上级大虚总好过跟着一群小喽喽，至少相对来说更安全。
“赶快把自己治好，然后我带你去升级，这么弱会成为累赘的知道吗？最次你也要给我进化到亚丘卡斯才行。”
“是、是……”
那名女虚赶忙回答，然后继续治疗她自己。
不过她的治疗方式看起来有些恶心，是从体表分泌出一些白色粘稠的体液，体液再度被体表吸收，然后身上大部分灼伤也会恢复。治疗效果似乎不错，不过真的有些恶心。
看了一会，神夜直接转过身去，眼不见心不烦。进化成亚丘卡斯后应该会好一些，然后想办法让她破面化，治疗能力总不会比尸魂界四番队的那些死神差吧？
……
……
大虚之森。
此刻，医疗女虚正在按照神夜的命令吸收大虚的灵压。
由神夜把大虚打败后再由那名医疗女虚吸收，因为一只大虚抵得上数百只虚，医疗女虚的进化速度也非常快。
从三米高的身体进化到十米，进化到与大虚一样高的几十米，然后吞噬了数十只大虚后，她终于再次发生进化了。
而后又过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在神夜的帮助下她完全不需要战斗，只是不断的吞噬大虚之森的大虚，随着不断的吞噬，体形越变的越来越小，知道今天……
“主人，我感觉……我已经无法再进化了。”
如今的医疗女虚体形只有两米左右，只不过她的头上有四个蜗牛一样的眼睛，背后还背着一个蜗牛一样的体壳……
……难道不是鼻涕虫吗。
“你到底是蜗牛还是鼻涕虫？”
神夜忍不住好奇心问道。
医疗女虚结结巴巴的道：“不、不清楚，我也不清楚，主人。”
“算了……看看你破面后是什么模样吧，别太丑啊，给我努力进化的漂亮点，带你出去也能拿得出手不是……”
说着，神夜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大拇指高的白色小瓶扔到了医疗女虚手中。那是他的鲜血，也是他这一个多月实验出来的破面方法，只要喝下一定量他的献血，虚就能破面化。那个白色小瓶则是用灵子凝聚成的。
顺带一提，神夜身上穿的白色风衣也是由灵子凝聚成的。
接过小瓶后医疗女虚直接跪下对着神夜拜了拜。
“多谢主人。”
然后吞下了盛放着神夜血液的小瓶。
数秒后，浓郁的灵压猛地爆发了出来，无论是总量还是密度，远比医疗女虚之前的灵压要强得多，而且还有越来越强的趋势。
因为强烈的灵压爆发而出，周围的树木被齐齐吹断，浓郁的灵压更是突破地面直冲天际，看起来很慑人。
灵压外放的状态大概持续了十分钟，然后爆发出的灵压又开始向医疗女虚体内收缩，这样的状态又持续了十分钟左右，最终，医疗女虚破面化成功了……
站在神夜面前的，是一个穿着与神夜类似白色衣着的漂亮女孩，大约一米六五的身高，身高玲珑有致，皮肤白皙，娇媚精细的五官搭配上浅金色的长发，相当的惹眼，神夜都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医疗女破面的衣服也还是很前卫的，短裙肚脐装，很有青春的活力。她破碎掉的面具则在左侧的头上，是一个水仙花模样的饰品。虚洞在脖子下面，除此之外就是手中多了一把只有半米长的斩魄刀。
“主、主人……我进化的还可以吗…？”
“为了尽力满足主人的要求我放弃了攻击方面的能力，重点进化了身材容貌以及医疗方面的能力……”
这个……还能自主选择进化？
神夜直接对医疗女虚伸出了大拇指。
“身材还算丰满，长得也不错，相信我，你很有前途！！”
“主人过奖了。”
医疗女虚的性格似乎一直有些软绵绵的。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神夜。”
这是神夜才意识到这个严重的问题，这一个月多来两人一直以‘大人’‘主人’‘鼻涕虫’‘蜗牛’来称呼……
完全忘记了询问对方姓名，或者说神夜忘记了询问对方姓名。女虚身份低微，神夜不询问她自然不敢询问也不敢主动报上姓名。
“禀告主人，我叫……”
说道这里，医疗女虚突然停了下来。
“……主人喜欢叫我什么我就叫什么名字。”
这算是一个比较聪明的虚吗？
“那……叫九妹怎么样？”
“好听！那我从今天起就叫九妹了，主人。”
女破面简直无脑支持神夜起的这个听起来怪怪的名字。
其实神夜之所以给这名破面起名九妹，是由原因的。
神夜打算弄个十刃出来，如果从零刃到九刃的话，这个破面又是女的，干脆叫九妹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