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入入口那幻境便消失不见,随之眼前却出现之前那只小鹿,便是白莫之的坐骑四不像,如今却温和许多,没了之前的恶气,它看着银雪也甚是喜欢,慢悠悠的走近银雪身旁蹭了蹭,银雪也是宠爱了摸了一模。
这里并非白莫之的住处,而是这神兽封印之地,如今它性格温和,许是封印的效果,既然神兽已在此处,那白莫之又在何处呢
白莫之许是猜到他们来意,故意设此阵法看他们实力如何,没曾想竟被那丫头看出破绽,不过那眉宇间为何与玉儿那么相像,那铜镜中显示她真身时,也确是一惊,银色九尾。普天之下银色九尾只有自己一人,她为何也是?
在四不像的封印上方,一道玄光乍现,白莫之手持浮沉,显现于连君二人前,他径直走入银雪,此时看她犹如玉儿在眼前,他陷入了沉思,脑海里浮现的全是罗玉那倾国倾城那面容姣好的模样“像,是在太像了”
银雪也是被这一情形给带动,为何会有如此亲切感,他究竟是什么人。连君见二人陷入沉思,随即打破了这种宁静,他从未见过雪儿有如此模样,而那白莫之为何上回并未露出这种怪异之色?
“雪儿与何人相像,仙君如此模样?”
连君出言,白莫之也瞬间恢复了神情“姑娘见谅,许是见你与本尊爱人如此之像,方才走了神”
“无事”不知怎的,方才好像也是愣神了许久,为何每次见这人时,总有那一种亲切感呢
“莫之仙君,如今可刚飞什上尊?犹见上回周身仙力并未有现下如此浓郁”连君似看出了破绽,上尊何其尊贵,如今这六界也只有连君是上尊修为,而此人修为如此之高,也是让连君疑惑不已,陡然银雪一句话却点醒了连君“莫之上尊为何归隐于此呢”那青丘的白辰不也是归隐了吗,而且这白莫之是深处青丘地界归隐,初见他时总感觉似曾相识,几十万年的修为让连君眼神一定。几十万年前白辰同自己将战天拉下天帝之位,那时的他同样有如此气场,虽说已有几十万年之久白辰的容貌已记不清,但如今见他却是与白辰一般无二,莫非这白莫之就是当年的白辰帝君?
“敢问上尊爱人是哪位仙君”银雪许是对白莫之很感兴趣,也想对他的事有所了解,哪知那白莫之却是伤感“她已化为尘土,已不处这人世之间了”
白莫之定了定,自己确是刚飞身上尊,几十万年之久,如今得以圆满,在看向银雪,初见她时,她躺于连君怀中被那四不像所伤,那时并未觉得她与玉儿会那么像,几十万年前,连君称帝,那时战天败阵心有不甘,而又因战天已阴险之计重伤,随后又与连君共同将战天赶下六界之主的位置,而自己的伤势也是加重,他生平傲气,绝不容忍他那些子民看到他如此模样,他便退了帝君之位便消失无踪了。战天所设下的毒障,无人能解,就连那连君也未必能有如此本事将毒逼出,便觉得自己必死无疑,他腾云驾于九天之上不知要往何处而去,怎奈伤势极重从那九天之上摔落而下
在醒来时,不知自己身在何方,这里到处都是雪,诺大的雪山他也只是冻得直哆嗦,突然看见一身影像自己走来,那是他此生见过最美的女子,眼前一晕便昏了过去
他被带到了她的族地,他在她怀中躺着,因为毒至全身不得动弹,她拿着汤匙一口一口的往他嘴里喂药,直至他可以双手撑起碗来自己喝药。
正沉浸于与玉儿回忆当中,却被那丫头打断“上尊?”他恢复正常,发现她已是和自己说了好一些话
“上尊,您还未答复与我?为何你妻子已不在人世”银雪也不知为何听他说起她妻子却是如此的激动,连君也见势不对,随即拉住了银雪
“她为我承担了她不该承受的”说到这白莫之也是不想在多说,他也知晓连君此次前来所为何意,不过他也并不打算告知于他
“连君还是请回吧。恕你想知道的事老夫不便告知”白莫之此模样定是被银雪给戳到了伤心之事,见他要转身离去时
“莫之上尊,您既已知道,那你可知我却是为了我身旁的银雪姑娘找寻亲生父母?”
白莫之愣神“找父母?”
见白莫之诧异,想来他并不知道自己前来是为雪儿找寻身世,他神色飘忽,由此也更加断定白莫之就是白辰
白莫之眼神直勾勾的看向银雪,大约两万年前与玉儿的转生却有一孩子,但玉儿那时难产,再加上那伤并未痊愈,生下孩子时便已离去,他伤心了三年,痛哭了三年,如若不是因为这孩子,他必定会随着玉儿一道去了,他看向尚未成形的狐狸幼崽,将她置于木盆流水而下,并未想过她会有一天活生生的站在这与自己交谈,难怪见她时她却像极了玉儿,原来她竟是他的女儿,是被他抛弃的女儿,但这事是否属实还需验证一番,若真是他的女儿,他定要弥补这万年来的缺憾
“此事,老夫会像那人告知。银雪姑娘可否留下一缕青丝?容我等进行查证?”银雪忧虑不久,看向连君,见连君点头,才将那一缕头发交给白莫之
“老夫送两位出去”想是白莫之今日知道的东西太多,未免有些消化不过来,他也只好将连君二人送走,连君也点了点头拉着银雪跟着白莫之的脚步走去恍然来到刚才入口这里“那上方不是出不去吗?”因为是从那进入,也尝试过出去但却失败而终,如今又来到这里也是让银雪迷迷糊糊
“上方确实不能出去”白莫之说完便朝那青藤走去,随之拉开一条,一道石门缓缓而开,银雪也是恼怒,本以为这些隐士高人,会来一些高深莫测的机关,可不曾想这白莫之竟这么无聊至极,弄一些这种糊弄小孩的机关
出去后,银雪也是忍不住大笑“哪知自己活了几万年,尽然被这种小儿把戏给唬住,也是人生第一次,头一遭”
连君看向银雪,也是无奈,人家高人有高人的想法,能将你困于山内,便是人家的高明之处。他慢慢走向银雪,银雪也顿时戛然而止,她慢慢后退以至退也无从可退,他单手扶着墙面做着上回那样的动作也是让她再次羞红了脸
他伸手扶下她发丝上的那片绿叶,盯着她看了好久,银雪不知连君要做啥,许是最近画本子看的有些多,以为连君要和她…,可接下来却让她傻眼
“人家就算小儿科但也将你困住了,就像我演的再像你也会上当一样”
“演的”她一把推开连君,谁曾想,连君充满诱惑之时,竟是他演出来的,自己尽然还上当了,虽然这种场景在梦中不下数回,可从未想过要和连君如此,难道自己竞对连君已经龌龊到那种境界了吗,越来越不敢想,留下连君独自向前跑去
连君方才看着雪儿些许是期待与她发生些啥,但却被自己逗的如今害羞跑去也是会心一笑,确是对她有情,这次他认真了,在那幻境中那白莫之讲述与他妻子之事,他便知道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挡这些缘分,所以他也没有这些犹豫了,等七夜大败之后,他便同她讲明心意
回到狐狸洞中,连君将这一切与白言细说,便将那白莫之画了下来,当白言看到画像之时,内心也是无比激动
“这白莫之竟与令弟长像一般无二”白言也是很想念这个弟弟的,虽说他的资质比自己要高上很多,但这个弟弟无时无刻都在为哥哥着想,他是自己拉扯大的,自然那种感情也是磨灭不掉的
有了白言如此之说,这下连君便十分肯定那白莫之就是当年的白辰,而白辰就是银雪的父亲。
一旁的仟城听着父亲与那老凤凰杂七杂八的说的那些,便高兴不起来了。如若小狐狸真是白辰叔叔的女儿,那岂非是自己表妹?本以为她是雪狐一族,再有青丘的血统也不可能是他白家的,而如今也确实是打脸,小狐狸不但是白家之人,而且又天生修为,就算她不是白家人,那他也知道小狐狸只喜欢连君那只老凤凰,所以并不太高兴也不失落,只要她开心就好。
银雪回到房内,脸上的红晕久久不散,脸上的表情也都是那时连君将她按于墙上时的表情,虽然是假的,但连君始终都那么有诱惑力,每每想起那种场面她也总会羞红了脸,她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滚许久,以至于何时睡着也不知道,只知道在她的梦里都是连君如此深情的模样,在梦中他伸手抚琴,她桃林起舞,眼神满是宠溺。熟睡中的她竟不知自己房中却已闯入了一人,她看着银雪眼神中满是恨意,走向她石桌上的茶杯下了一包粉末,嘴角漏出邪魅一笑,好生怪异
“银雪,你就乖乖的承受这噬心之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