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君望着远处的不周山思虑良久,虽退出这六界九州,可不周山里的那位也一直是他的心患,不周山虽可以压制他将他困3万年,但同时魔洞里先人留下的灵气也可以使七夜法力大增,到那时便没人可以将他困住,如果天界易主,那天下必将大乱,连君也顾不上多想,化身成凤凰飞往不周山
不周山下,灵气旺盛,密密麻麻的丛林留下一条弯延小路,连君每往前走一步眉头皱的越发紧了,他在不周山长大,他特别熟悉这里的灵气,但这里的灵气却增加的几分魔气
“没想到七夜的修为竟达到了这种境界,魔气外漏,更有一些精怪在借着七夜的魔气进行修炼,看来我得加固封印才行”
洞口外,连君左手运气拖起右手手臂,粉色的光辉直入封印,洞口巨石隆起,不周山的树藤死死的缠绕洞口四周,树藤是千年古树的树根,如果用它做一件法器也是排的上名的,封印过后,洞口原先的封印又厚了几层,七夜大怒
“连君,你困我三万年,等我出去定将你灰飞烟灭”七夜狂吼着刺耳的嗓音,整个不周山随着嗓音地动山摇,顶上还有巨石倾泻而下,随即又陷入了平静
银雪在桃林呆的也是烦闷,连君又碰巧不在,娇小的的身体晃晃悠悠的漫步在桃林,桃花飞舞,一片花瓣飞在小狐狸的鼻尖“阿秋”小狐狸狠狠打了一个喷嚏
仟城跟在银雪的身后,见银雪晃晃荡荡,心不在焉的的,也难怪这么久了竟没发现自己跟在身后,见她不知在想啥,仟城走过去狠狠地在狐狸脑袋上敲了一下“啊,好疼”
“想什么竟想的那么入神,连我跟在你身后你都没发现”
“原来是仟城上神,上神怎么走路没声音,就这么敲我脑袋,还这么用力”银雪用小爪子抱着自己的小脑袋好像很疼的样子,对仟城上神呲着牙,想来小时候受了惊吓,本能反应就是对那人或者是其他凶猛的精怪呲牙,对方就会跑来,想让仟城上神看看自己的厉害,但是,她多虑了
仟城就这么一直盯着银雪看她发狠的样子,真的一点都不可怕,呆呆萌萌的像只猫一样,好生可爱
“你遇到危险的时候也是这么可爱吗?”
“可爱?我难道不凶吗?”银雪疑惑的看着小溪倒影中的自己发狠的模样,顿时也被自己呆萌的样子给蠢哭了,诚然之前从未发过狠,就算有自己也不曾看过,谁曾想自己尽然这么蠢“好吧,仟城上神是来找连君的吗?”
“没有,我只是并没有走而已,刚才见你魂不守舍便跟过来瞧瞧,你在想什么,我在你身后都有半盏茶的时间你也没注意,莫不是在想那只老凤凰?”
“才,才没有”银雪像被看透了心思,支支吾吾半天,她的确是在想连君,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来到这桃林,每次看到连君心里总有说不出的感觉,再加上连君又愿意帮她修炼人身又不知道自己恢复人身之后该如何报答他,族长奶奶教过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仟城看她说话张口结舌,想来是被他猜中了心思,伸手摸了摸小狐狸的头“所对他动了心思,那你必然会失望而归,他这人早已不入这红尘了”
银雪晃动自己的小脑袋表示自己不懂仟城说什么,但是又好像听懂了,连君上尊,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她非常想知道,收起自己懵懵懂懂的眼神,用很郑重的眼神看向仟城
“上神,你可以给我讲讲连君上尊的故事吗”
“好,那就给你讲讲”
连君本名连清华,是开天辟地第一只凤凰,是凤凰的始祖,也被后人称为凤凰之神,又曾为君王,所以才成了现在的连君。几十万年前,这六界九州大乱,天帝之位空缺,神,魔,妖,鬼,仙,人六界都想当这个君主,连君为凤凰之神对天帝之位并不感兴趣,魔族的老魔君战天以一人之力俘获其余五界,登上天帝之位,受众人拥戴,可是在战天统领的那几天,这九州大地的天好像漏了一样,六界更是民不聊生,战天更是束手无策,撂事不理,这就触怒了其余五界,纷纷扬言要把战天赶下天帝之位,当年连君和墨殇为了不让这六界九州大乱,和墨殇联手将战天从六界君主的位置上赶了下来,这六界九州他便是主人,他运用毕生修为与众神一起修复了这九州大地,在他的统治下这六界便恢复了平静,但不过六界由一人统治总归会有野心勃勃之人还要打天帝的位置,所以就把九州分给了三个地方管制,天界管理3州,,魔界管理一州,而其余五洲便交给了不理战世,与天族和魔族都没有瓜葛的青丘之国天狐帝白言帝君,也就是仟城的父亲。待天地回归太平,连君又不喜君王之礼,便将天帝之位禅让他人。后来来到青丘之国,在青丘边境的戎州种植桃林百里,归隐于此!几十万年来,亦是如此,不理红尘俗物,逍遥自在的做一个上尊。
“原来连君上尊,这么厉害,但为什么让青丘管理这五洲大地呢,而不是天族”
“天族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们青丘天狐一族一出生都是上神体质,六界战乱也就剩我们天狐一族有能力管理这五洲大道,如今的天帝更是不敢与我们青丘作对”
连君上尊退位以来,新的天帝本想收回青丘的三州,可天狐帝君白言却不肯,不是天狐帝君舍不得,而是天族没有能力,如若六界大乱,天族都自身难保,且不说天界上神之位如此稀少,就凭天界想要收回九州之力,必然会引起六界动荡,天帝虽为六界之主,但要收回九州还得经得守护九州的各位帝君的同意,想来那是不可能的。
“难怪初见连君,便有帝王之风范,但说话谈吐不凡,又有翩翩公子之相,一点也没有上尊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