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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科索沃:用天空决定陆地

如果你还在回味海湾战争中那令人惊愕的精确打击的话,那么你就已经落伍了——美国已经又一次表演了更加精彩的战争艺术:在不动用地面部队的情况下一举解决了巴尔干半岛这个历来麻烦不断的漩涡,这在局部战争中应该是一次军事打击的革命,它意味着美国有能力仅仅依靠空中打击完成政治使命,而可怜的科索沃人几乎连敌人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当然,科索沃人击落了一架美军隐性战斗机,然而,这其实是背后有鬼。

在1999年的科索沃战争中,美国将北约这个当今世界最强大的军事组织带出了欧洲,北约从此不再局限于欧洲,也就是说北约有可能参与今后世界任何角落的战争。北约对南联盟展开了78天的狂轰滥炸,这次战争的特点就是没有动用地面部队,仅靠空战就达到了目的。同海湾战争一样,美国动用了它最先进的武器和它的太空作战平台。在战争中还是使用高效而安全的B-2隐形轰炸机、F-117隐形战斗机和巡航导弹等可以长距离、高隐蔽、精确制导的武器进行打击。在天空中,保障整个军事行动的太空平台包括有50多颗卫星,同样形成了一个完整的侦察、通信、导航、气象军事信息系统。并且并使用较海湾战争更为先进的“初期联合空战能力系统”、“北约综合数据传输系统”和“海上指挥控制系统”等,参战个军事单位之间都充分利用了这个平台。

科索沃位于巴尔干半岛,这里由于地处交通枢纽,欧亚各个文明在历史上都对这里有过影响,因此这里的民族成份复杂,宗教纷乱,因此矛盾层出不穷,在欧洲,历来的战争都可以说是一种民族战争。南斯拉夫处于巴尔干的中心位置,是欧洲的“火药库”,第一次世界大战和第二次世界大战都是从这里首先开始的。很早就居住在这里的斯拉夫人几乎与这里的所有矛盾都有关系,早在罗马帝国时期,斯拉夫人就被日耳曼蛮族俘虏,卖给罗马人当奴隶,英语中的slave(奴隶)这一词汇,就是从“斯拉夫人”这个民族称谓转化过来的。后来匈奴人入侵这里,斯拉夫人又沦为匈奴人的奴隶。

大约在公元五、六世纪,欧亚北部的斯拉夫人进入巴尔干半岛,与当地的伊利亚人混居,逐渐成为一个新的民族,即塞尔维亚人。亚洲的蒙古帝国兴起后,蒙古军队扫荡了这里;其后,匈牙利帝国也曾统治这里,并把这里的斯拉夫人分为东、南、西三个部分,逐渐演化为今天的三部分。

科索沃历史上起初是拜占庭帝国的一部分,1331年,在塞尔维亚的斯第番沙皇(Stefan Dusan)时期,塞尔维亚一度强盛起来,塞尔维亚向外不断扩张,科索沃因此被塞尔维亚吞并,并且由于科索沃浓厚的文化氛围和地理位置,以及良好的城市基础,科索沃成为塞尔维亚的中心城市。但到了1355年,土耳其并吞整个巴尔干半岛,开始了长达400年的统治,塞尔维亚坚持存在了100年,1459年亡国。由于土耳其是伊斯兰教国家,又统治巴尔干长达400年,因此很多塞尔维亚人改信伊斯兰教,而阿尔巴尼亚人则全部成为伊斯兰教徒。1690年在巴尔干地区发生了反土耳其苏丹的起义,结果失败,塞尔维亚人被土耳其军队驱遂出了科索沃,逃亡到现在的克罗地亚,阿尔巴尼亚人代替塞尔维亚人占据了科索沃。

一战后,巴尔干地区成为一个苏维埃苏联和西方世界的缓冲地带,捷克和斯洛伐克被合并为一个捷克斯洛伐克国家,塞尔维亚和克罗地亚及斯洛文尼亚合并为一个南斯拉夫国家,科索沃自然归属了南斯拉夫。但这里的民族矛盾依然如故,南斯拉夫的塞尔维亚人一直企图将阿尔巴尼亚人从科索沃赶走,或者同化一些人,如禁止阿尔巴尼亚语等。1941年,德国占领了这里。战后南斯拉夫共和国成立,此后,冷战的终结导致再没有力量将巴尔干地区的各个民族挤压在一起,于是,这个火山喷发了。塞尔维亚人、阿尔巴尼亚人和克罗地亚人等各个民族之间的矛盾爆发成战争。塞尔维亚人米洛舍维奇这个具有大塞尔维亚思想的人成为总统,他上台后第一件事就是修改宪法,取消了科索沃自治,这成了科索沃战争的导火索。

美国在赢得冷战之后,显然要压缩俄罗斯这位苏联继承人的战略空间,而巴尔干地区历来是欧洲的腹地,历史上就有“谁掌握了巴尔干谁就掌握了欧洲”这样的理论。因此,美国显然不会置身事外,塞尔维亚人与俄罗斯是同属斯拉夫人,与俄罗斯可以说存在天然的盟友关系,美国人于是支持阿尔巴尼亚人,并且,美国和欧洲都意在打击俄罗斯,故北约军队也在尽力挤压俄罗斯的空间,欧洲各国也在扩大势力,把原本俄罗斯控制的东欧纳入到欧洲的势力范围之内。科索沃战争其实是一场苏联势力退潮之后欧洲和美国与俄罗斯剩余势力争夺海滩上的贝壳的战争。

科索沃战争自1999年3月爆发,至6月结束,历时70多天。这次战争是海湾战争后又一次规模庞大的信息化战争。与海湾战争相比,科索沃战争的信息化战争显得更成熟,美国在海湾战争中的信息化作战水平与之相比就有点小巫见大巫了,海湾战争毕竟是美国进行信息化战争的初次尝试。

科索沃战争大致可以分为三个阶段,其实与海湾战争一样还是按照沃登上校提出的五环理论实施的。战争的第一阶段仍然是首先打击对方的战争神经中枢和防空导弹阵地这样的直接反抗力量以及其他国家和军事系统的核心部分,北约首先以3个波次的空中打击摧毁了南联盟的军事指挥控制中心、电力系统、交通要地和防空导弹阵地以及雷达站等;第二阶段是打击南联盟核心外围的一些设施,如通信系统、移动式指挥车、其他雷达站、道路、机场、铁路、桥梁等;第三阶段打击南联盟军队的装备和重要阵地和军事基地,同时展开类似海湾战争中那样的攻心战,散发传单、诱降等。当然,这三个阶段并没有严格的划分,实际上几乎是同时在进行,只不过在层次上有主次之分,打击的过程上也就有先后要求。

从这三个阶段可以看出,没有海湾战争那样的大规模最后的坦克歼灭战,整个战争都是由空中开始从空中结束,也就说,这是一场仅依靠空中打击就完成的战争,这是与海湾战争最明显的不同点,而正是这个不同点说明了从海湾战争到科索沃战争完成了一个转折——未来战争可能不会再有海湾战争那样大规模的坦克出现。这说明,科索沃战争做到了海湾战争时期还未能做到的,空中力量已经有能力完成地整个战争的打击任务,以往需要地面打击的部分现在从空中就可以完成了,而这些就是建立在两个基点上:精确打击和强大信息支援。——在越战中,由于命中概率低,美军对一个目标的打击平均需要176枚炸弹才有可能完全摧毁,而在科索沃战争中,精确制导武器只要不出现失误,并且现代导弹或精确制导炸弹的爆炸当量都很大(型号齐全,各种当量都有),一枚精确制导炸弹或巡航导弹就可以了。如攻击南诺维萨德大桥只用了一枚巡弹,而如果按照二战时的水平需要投下很多的炸弹,以二战时的空袭效果和科索沃战争时的空袭效果比较,一架F-117“夜莺”隐形飞机出动一次打击的效果,相当于二战中B-17轰炸机出动4500架次、投弹9000枚才能完成。

在整个科索沃战争期间,北约共出动飞机约32000架次,投弹23000枚(约13000吨),大多数为精确制导炸弹和巡航导弹,这些武器没有完成任务的极少,绝大多数都命中目标,由于准确性高,极少有目标需要补充打击。和伊拉克一样,南联盟从一开始就失去了对战争的控制能力,它的指挥系统基本瘫痪,信息不灵,指挥者与作战单位无法联系,导弹阵地被摧毁,雷达被摧毁,几乎就没什么还手能力,只有一些高炮阵地这样依赖现代信息支持较少的设备具有一些反击力量,其实绝大多数也是在北约导弹爆炸后才盲目对空开炮,因为他们缺少精确的雷达指引,或者即使开了雷达也看不到隐形飞机这样的目标,反而有可能招来北约的反辐射导弹的打击。

在科索沃战争中,北约共计使用了50多颗空间卫星,其中有美国2颗先进的“长曲棍球”雷达成像侦察卫星、3颗KH-11型图像和传输卫星、3颗小型成像卫星、2颗雷达成像侦察卫星、2颗电子侦察卫星、l颗海洋监视卫星、10颗军用通信卫星、4颗军用气象卫星、4颗民用“诺阿”气象卫星和2颗“欧洲静止轨道气象卫星”;英国提供了“天网”通信卫星;法国提供了“太阳神”侦察卫星;遥感卫星方面有美国的“陆地卫星”、法国的“斯波特”民用遥感卫星等。这些卫星尽管在数量上没有海湾战争时期多,但卫星的性能已经大幅提高,尤其是整体系统性的提高,如前所述,这种提高不是数量级的缓慢升级,而是指数级的飞跃,美国在科索沃战争时期已经实现了整个作战系统的信息化和网络化,整个南联盟战场被美军和北约24小时监控着。北约可以依照实时的战场图像安排打击目标,整个战场的火力分配几乎没有多余和浪费,每一次行动都是针对清晰的目标并且几乎是一次完成摧毁。海湾战争时,美军的精确制导武器只占不到10%,而在科索沃战争时已经达到98%,美军陆军的信息化装备达到53%,海军和空军信息化达到70%,美军的整个C4ISR系统实际上已经形成构成了一个具有相当规模的数字化作战系统。

另外,美国和北约对科索沃的侦察并不是战争开始才进行的,而是早在1998年就已经开始,显然,如果美国认为这里可能会爆发战争,他们的卫星就可以提前进行侦查,北约在1998年就开始了一项名叫“鹰眼”的行动计划,为科索沃战争的“联盟行动”作战计划做情报准备。

在战争前,美国两颗“长曲棍球”雷达成像卫星每天可以经过南联盟上空两次;3颗KH-11型图像和传输卫星可做机动变轨;包括其他数十颗各种侦察、通信、监听、气象等卫星随时可以恭候在南联盟上空,即使是对全球也可以做到一日4次监视。这些侦查数据既可以传输给美国本土也可以实时传输给前线作战指挥部或者海洋上的航母、潜艇等各类舰船;另外,北约的从空中可以排遣各种侦察飞机,如U-2、RC-135等高空侦察机,从地面可以利用设在塞浦路斯、土耳其、意大利、地中海上的电子监测站,监听监视南联盟的各种政治军事经济活动。

直至整个科索沃战争结束,北约可以说兵不血刃,损失微乎其微,但南联盟方面则损失惨重。南联盟的电厂、石化工厂、自来水厂、兵工厂、物资储运基地等国家经济基础基本被破坏,国家陷于崩溃的边缘,南联盟1000多万人口有一多半失去了水电煤等基本生活供应;交通上,南联盟的铁路完全瘫痪,列车根本开不出站台,全国有重要的50座桥梁被炸断,5条主干道公路被炸毁,8个民用机场被炸;医疗上,南联盟遭到制裁,医药几乎断绝了来源,20多家主要医院直接遭到炸弹袭击;宣传上,南联盟的广播电视台均在战争初期就被炸毁,而北约的“飞行广播电台”(EC-130飞机),在一万米以上安全地带代替了使用南联盟国家电台和电视台频率,不停地进行心理战广播和播放电视宣传,向人口密集的城市上空和军事基地上空投放大量宣传单,而南联盟领导人只能看着这些宣传单从天而降毫无办法;军事上,南联盟30%的地面重型武器被毁,各种作战飞机损失50%,导弹损失60%,大多数弹药库、军需仓库、军用机场、高炮阵地等都被摧毁。

值得一提的是,这次战争是由北约的名义打的,而如果单由美军来打的话实际上要更加有效率,也不会打这么长时间。这场战争之所以总共使用了79天,主要有两个掣肘美军的因素,一个是科索沃地区变幻不定的气候(所以北约方面才调动了这么多的气象卫星),另一个主要因素就是北约政治军事决策的低效,以及一些欧洲军事标准与美国不一致,导致一些信息等不兼容。美国主要是从政治上考虑才使用北约这个军事组织,北约各个成员国都希望对战争指手画脚,拥有发言权,这导致了议而不决,军事打击因而时常延误。但美国出于政治需要,在得不到联合国的支持下,只能依靠北约,这是保持美国和欧洲盟友关系的必然需要。而依照美军的作风,美军是奉行这样的原则的,即首先部署绝对优势的兵力,然后开始雷厉风行的打击,战争一旦开始就使用高密集的打击方式迅速地解决问题,如果这样,很可能只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就能完成这场战争。这种拖延甚至导致媒体误以为美军已经陷入到另一次越战泥潭当中而对美国的新军事革命产生怀疑。

如果说海湾战争还在结尾部分进行了传统的克劳塞维茨理论支配下的地面作战的话,科索沃战争则彻底终结了克劳塞维茨时代。克劳塞维茨的理论认为,战争就是要通过消灭敌人的军队来消灭敌对势力,应该在适当的地点和时间进行决战,当进行几次这样的决战之后就达到了战争的目的。克劳塞维茨的理论指导了自18世纪开始直至马岛战争时期的几乎所有重大战争,这实际上是一种以拳头对拳头的战争,而从海湾战争起,当美国对伊拉克这样的对手的时候,实际上是一场千手观音对拳头的战争——当然,如果和美国和俄罗斯这样的对交战就可能是一场千手观音对千手观音外加核毁灭的战争。沃克上校的理论已经取代了克劳塞维茨的理论。在地球平面的二维模式下,即使是二战时期已经拥有了大规模飞机和德国飞弹作战手段,由于在信息上双方基本处于平衡,并且也缺乏精确制导武器(包括整个信息平台),根本就做不到及时发现及时打击,入侵敌方领空也是要付出巨大代价,因而实际上并没有脱离二维模式,即如同两个平面上的国家,如果你在一张纸上画出一个圆,你就只能从平面上突破这个圆才能进入核心,如盟军只有突破德军的防线才能进入柏林一样;而当你是坐在椅子上对付桌子上那张纸里的圆的话,你只需要用铅笔从空中将它的圆心一笔勾销就行了,而完全不需要费尽心机地想如何从平面上突破这个圆。

伊拉克和南联盟的指挥控制核心、经济命脉、军事基础等系统的核心就是这样被美国总统轻而易举地一笔勾销的。而这一切都在建立在自齐奥尔科夫斯基时代起的航天技术和计算机技术基础之上的,这就是卫星信息监控技术和导弹远程精确打击技术,当然,这是一个庞大的新技术系统,如还需要隐形飞机、现代雷达和光学卫星成像等许多这样的新技术。

无论如何,外层空间已经成为新战争时期的核心领域,我们已经进入到了太空时代。

早在上世纪60年代,当美国总统肯尼迪决定进行阿波罗登月行动的时候,他就说过,将来,谁掌握了太空谁就将掌握地球,谁掌握了月球谁就掌握太空。到了80年代,航天技术已经日益成熟,计算机技术、网络技术、新材料技术等许多现代新技术相继成熟,并且呈现出日新月异的趋势后,美国的战略家就意识到,一场新军事革命很快就要到来。1982年,美国国防部国防情报局局长丹尼尔·奥·格雷厄姆(也曾任中央情报局副局长)就这一问题组建了一个研究小组,不久他向里根总统提交一份名为《高边疆——新的国家战略》的报告,这份报告认为美国拥有几乎所有领域的科研和技术优势,美国也具有率先走向宇宙空间的经济实力,美国应该把这两种优势转化为一种新军事优势,这就是建立一个以卫星技术为平台的信息化军事优势。而这项计划后来被里根政府发展成为著名的“星球大战”计划,这项计划的设想是,主要通过部署在空间的卫星监测敌国的导弹发射,并立刻将警示信息传递给美军的地面防御司令部,司令部在发射部署在各地的拦截导弹升空拦截。这项计划主要针对的是苏联的核导弹,目的是要建设一个保护美国的盾牌,如果能将袭击美国的苏联核导弹在中途拦截,那么美国就将获得一种优势:美国既拥有矛(核打击)也拥有盾(防御网),而苏联当时则由于技术限制和经济承受能力限制一时不可能拥有与美国相媲美的防御网,这样美国将大大增加对世界的发言权。

“星球大战”计划尽管知道今天还没有完全实现,但已经取得相当的成就,美国也初步建立各级导弹预警和拦截系统。美国在加拿大北部极地地区就建有相当完整的意境和拦截阵地,美国的导弹监视卫星系统也很早就投入运行。“星球大战”计划由于耗资巨大曾一度缩小,但美国近几年由于看到空间竞争的加剧和空间需求的旺盛有逐渐恢复这一计划的迹象。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未来的“新边疆”不会只是太空和月球,还会向深海、极地这样的空间发展,其实这也是人类科技手段发展到今天的必然结果,人类自拥有文明后他的活动空间就一直在不断扩大。

2001年1月,美国国家安全管理与组织评估委员会在其发表的一份报告中说:“从历史上看,陆、海、空都爆发过战争,现实情况表明,空间也不会例外。”现代战争的所谓信息权主要是依靠部署在太空的各种卫星,也就是说,所谓现代战争的制信息权首先就是制天权,在空间直接爆发战争只是迟早的事。1994年,美国国防大学成立了信息资源管理学院,美军在此之前已经制定了关于信息战的6级培训要求,这个学院的成立就是要研究制定具体的信息站培训教学计划,不久,美国信息化程度较高的海、空军的军事学院等也开始了类似的信息化作战培训。美国还组建了一个编号为第609网络信息战中队,这是一个隶属国防部的信息战指挥机构,并委托兰德公司建立一个信息作战研究中心,为美军专门研究信息化作战。信息化战争不是某一个军事单位之间的对抗,与过去的间谍机构不可同日而语,它完全是一个全新的作战平台,甚至可以说,这绝对不仅仅是军事方面的一次革命,而是整个人类社会的又一次革命,历史表明军事最有可能接受新技术思想,并形成作战优势,但迟早会转化为强大的社会资源,如德国的飞弹技术转化为今天庞大的商业火箭发射,同样,今天的信息化战争就意味着明天的信息化社会。

美军目前是世界上信息化、网络化水平最高的一支军队,不但拥有庞大的军事卫星体系,美军还已经拥有1万多个各种广域和局域网,其中主要的网络系统是国家安全网、国防部网、军事情报网、陆军网、海军网、空军网、后勤网、巡航导弹网等170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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