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到了河边,河水微微荡漾着泛起金光,我从未见过这么美丽的小河,我在草坪上兴奋地跑来跑去。
“噗嗵——”一个大大的水花在空中溅起,她像一条鱼一样,伸展柔软的身子跃入了水中,湿润了草坪,也湿润了我那颗迫不及待的心。
他将头沉在水中,长裙与长发在水面浮着,慢慢地随着流水波动,她像是一朵开在水里的花,青白色的裙裾在阳光下慢慢地绽放。
我呆滞的扑腾的爪子,因为眼前这个身着仙衣的人太美丽了。
鱼儿在我眼前慢悠悠地游过,时间仿佛变慢了,连鱼都这么漫不经心。
“啪——哗啦啦——”
“汪汪(看我捉到了什么)!”
“不要这样,兰德!快把它放了!”她生气了。
“汪汪汪(我不要)!”
“快点!”
“汪汪汪(你来追我呀),汪汪,汪汪(你游得太慢了)!”
“兰德,你别跑,哈——啾!哈——啾!站住,别让我逮到你,你坏蛋!……”她边游边咆哮着。
………………………
“兰德,你看!”她拿着件袖珍的小裙子,向我走来。
“兰德,过来!”
我兴奋地跑过去。
“哈哈哈——”她捂着嘴,轻轻的坏笑,眼睛笑成了弯弯的一道,心里打着什么坏主意呢?“汪汪!(我来了)”
她把我放在腿上:“乖,别动。”
天哪,她在给我穿裙子。
“汪汪汪(放开我)”我挣脱她的双手,向远处跑去。
“兰德!你去哪?过来穿裙子。”
“汪汪汪(我不要那是给女孩子穿的)”
“哈哈,你的小腿跑不快的。”随着最后一声笑声的消失,我从梦中醒来了,我看着自己的双手才意识到,那是一场漫长的梦,此刻脑中全是木小白的身影。
“哐铛”车厢门一关,关上了在医院里所有的不好的心情。
我展开双臂,拥抱的空气与大地的清香,脚下与大地真实的接触,使我再也不想回到那几十层高的病房里,在发病的几次中,这次真是说不上来的神奇,无缘无故让人摸不到头绪,我还在想着那个真切的梦,可意识到自己并不是条狗。
“少爷,上车吧。”管家为我打开车门,邀请我上车,我便卖着轻盈的步伐,向他走去了。
“徐叔,要先去母亲那儿吗?”
“少爷,常夫人说先把你接回A区,放下行李后,再去去她那儿吃午饭。”
“嗯,快点吧。”我捂着嘴看着窗外淡淡地说。
徐叔是我的老管家,本命为徐砚从我出生一直照料到现在,我的一切事物都由他打理,他人非常好,善良老实,年轻时给父亲当管家,后来他很自然的变成了我的管家。
“少爷,我们到了。”徐叔下车,为我打开车门。
我下了车,别墅还是老样子,被徐叔打理的井井有条。
我打开门,与徐叔进了屋,保姆们便接过我的东西,干起活来,屋内因我的到来而变得忙忙碌碌。
“徐叔,怎么这么多保姆?”
“是夫人送过来的,还说你若嫌烦,便打发他们走就行。”
“嗯,我的乌龟呢?”
“按照您的吩咐,在阳台上沐浴阳光呢。”
我去了阳台,我的乌龟正懒散的晒着太阳
(嗯,我过得还挺舒服嘛)
四下无人,我朝他们走了过去。
“江方,江圆(他们的名字),你爹地我又回来了,想我吧?日子过得挺潇洒嘛!”
江方瞧见我后,撇撇头,一副傲娇的模样,江圆则是害羞的躲到了石头后面。
“不理我?信不信把你捞出来?地面很烫的,瞧瞧这大太阳。”
江圆像是听懂我的话一样,霍地一下就从石山上窜到水里了,江方则是一副挑衅的模样。
“少爷,该去夫人那了”徐叔开始催我了。
“哦,来了”
每次提起我妈,江圆都会很兴奋,他又探出头了,江圆像是能够听懂我们的对话一样,提到“夫人”“母亲”“奶奶”他都会这样。
“我该走了,晚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