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工作

在刚高中毕业的时候，我的其他小伙伴们基本上都还是无忧无虑的准备迎接他们的大学生活。而我呢？坚决坚持自己的方针做一名社会人员，出外打工去。其实当时自己的内心是一小部分是觉得自己不是读书的料，更多的是也知道家里穷如果自己非要去念那些大学、技校的话家里面的负担是非常大的。在我跟老爸、老妈商量后最后还是得到他们的理解。与其说商量还不如手机吵架吧，我老爸、老妈还是很希望我去读个中专回来的。跟他们吵了一架后最终老妈是联系到了一位亲戚，按辈分是我的表哥，老表。他在邻市一家饭店做厨房的，叫我过去找他安排我进去当学徒。当时我才17岁就开始我的打工生活了。在那个饭店里工作了有一年多，对我最好的其实并不是我表哥，而是里面的一位二掌厨海叔，本市人，他已经是快四十岁了，在这一年里他教会了我在厨房里很多东西外，还教会了我怎么与人相处之道，就是我被调教得很圆滑吧！同时我也教会了他怎么上网，但是只局限于用电脑玩游戏而已。那时海叔也经常叫我陪她喝酒，在一次和他宵夜喝酒时他告诉他老婆在前几年得病去世了，当时也没有儿女。说自己又没有啥文化，出来打工这么多年了也就会点炒菜，感觉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当时我就在想海叔对我这么好的原因会不会是把我当成他儿子了呢，因为当时我来到这里的时候年纪最小的是我，加上海叔的年龄完全是可以当我爹了。当时海叔也挑明说收我当干儿子，就算当时他说了我也会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当时我的工资也就八百来块钱，完全不够我挥霍的。很多时候都会向工作的同事借钱过日子。因为当时以我的年纪完全不知道怎么省吃俭用的，最主要是我沉迷上了上网，基本天天下班都会跑去网吧的。当时海叔是知道我的情况的，也找我谈过话。这也是我跟海叔最后一次的谈话了。不要误会，不是我们两个里面其中一个去世了喔，只是这次谈完后再也没有见过面了。那天海叔也像以前一样下班后叫我陪他去大排档宵夜喝酒。喝乐几瓶酒后海叔就跟我说：啊豪，你这样一有时间就跑去上网还到处跟别人接钱花这样下去不行的喔。反正就是一直跟我说人生道理吧！当时我也思考过但是就是一有空就想跑去上网，最后我还跟海叔说其实我也不想再呆在这上班了，没意思。主要是自己嫌弃工资太低了，上了一年多的班才涨到1千来块钱。反正我也说了很多原因出来，还说只要有钱让我干什么都行。突然海叔就说：啊豪啊，你胆子大不大、怕不怕看到死人啊？当时喝了点酒加上大家都是男的，自己肯定会死要面子的说不怕了，还说自己其实小时候别说死人见过，连那些鬼都见过了。海叔听完笑了笑说：你不怕就行，刚好最近我老乡找我介绍了一份工作，工资也是普通上班打工的好几倍的，但是要经常接触死人的喔，你愿意干吗？我说有这样的工作为什么你不去呢？海叔直接就说他怕这些东西，他干不来。还说这样的工作因为工资高的原因是有很多人抢着做的，所有现在一般里面招人基本上都是靠关系才能进去工作的。如果我愿意去的话他就提前跟他老乡打个招呼让我直接去就可以了。当时自己还小妹怎么见过世面，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这工作是干什么的，然后跟海叔说：海叔你说半天我也想半天这到底是在哪里上班的啊？海叔就崩出三个字：火葬场！地点在是这个市里面，当是不是这个县城喔，你去的话我可以叫我老乡开车过来接你，包吃包住！我考虑了一下说：我去，怕啥！接着还跟海叔串好口供说不要跟我表哥说我去这样的地方上班喔，被熟人知道的话老感觉怪怪的。海叔就说：这他知道，他懂的。就这样我可能是火葬场行业里面有史以来年龄最小的员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