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常一成就了八品炼丹宗师,八级炼器宗师,八级阵法宗师,八级虚空刻符师之后,玉常一就打算离开浮地,回去太玄上清宗了,而且现在距玉常一离开已经三年了。
其实玉常一也没想到,他能够直接在一年内完成丹器阵符的修炼,每一道都只需要一个季的时间,就能修炼到极致了,正好一年的时间,就直接修无可修了。或许这是因为玉常一灵觉力太精纯强横的缘故,毕竟玉常一识海里的灵觉力丝毫不弱于之前拥有的精神力。
精神力和灵觉力都是可以修练的,只不过精神力的修练比起灵觉力要简易很多,对应的修行功法也相对更多。
而且精神力消耗了,也可以通过很多功法和资源调养恢复,但是灵觉力就很少有功法和资源来进行对应的修行和调养,更多是依靠修士不断和天地灵气互通息合来自我恢复。一个修士的灵觉力强弱可以通过其浓度,纯度和效率来判断,神识也是如此。
……
玉常一现在拥有了三个储物灵戒,都挂在玉常一的脖颈的项链上。
这三个储物灵戒里都是好东西,其中萧悲绝,欧阳泽给的多是修行秘法和各种各样的书籍卷轴,修行资源倒是不多,不过都是属于精品中的精品,而白渠笙给的储物灵戒就没有秘籍和书卷了,全都是各种资源,在加上玉常一这一年里炼制的各种丹器阵符,所以直接让白渠笙给的储物灵戒变成最富有的一枚了。
而如此富有的玉常一自然是不可能一直待在这一方浮地遁世隐居的,他必然要回到太玄上清宗继续他的逍遥修仙之旅,但是现在还有着一个最令人头疼的问题,玉常一和白渠笙之间的因果线。
“这你现在都这么强了,为啥子咱们两个的因果线还是没断呀,要不,你也突破真级试试?”
白渠笙虽然没给玉常一正式介绍过他的修为,但是玉常一知道他肯定不是简简单单的君级修士,毕竟玉常一现在也是君级修士,而且还是巅峰,但同样在白渠笙身上感到莫大的压力,白渠笙,至少也是一只九阶妖兽。
玉常一听完白渠笙说的话,整个人都不好了,悲催的说:
“白宗主呀,不是我不想,而是我真的不能就这么突破真级呀,你也知道,我这才突破灵级一年,虽然说吧,我已经是灵级巅峰了,但是我却也不是说突破就能突破的呀,更何况,你也知道,等级突破太快会带来很多的麻烦的呀,你看,我为了维持我灵阶一境前期的修为,硬生生把我本来就为数不多的灵觉力还分出一部分去控制灵力修行,这让我修行丹器阵符的速度都变慢了好多啊。”
玉常一已经是君阶十二境末期的修士,但是为了免去天罚,所以玉常一一直将他的真实修为隐藏着,而为了能动用灵力而又不影响他封禁隐藏的修为,玉常一只好又在身体的一些窍穴中新开灵池,而这些灵池都会因为玉常一的真实修为而变成能够容纳君阶十二境末期修为的灵池。
但是因为是新开灵池,所以它里面是没有灵气的,玉常一正好可以通过灵觉力对灵力的控制,不让他新开的灵池里充满灵气,而是只填充其中的一小部分,让玉常一的灵力等级看起来只有灵级一阶初期的状态,而这个过程必须一直消耗灵觉力,不然一个不小心,那些用上君炼灵决开辟的灵池就会像玉常一的十方神机所开辟的灵池一般直接吸收掉一方天地的灵力来填充自己,使得玉常一的修为又恢复为君阶十二境末期。
“呵呵呵,你到是挺能装啊,一年时间,你就成了丹器阵符四道八级宗师,现在还在我面前哀叹你得一直用灵觉力维持修为,你这是抱怨诉苦呢,还是在向我炫耀显摆呢?”
白渠笙听见玉常一的叫喊,面色阴沉的回应。
接着,白渠笙又无奈的摇了摇头,说:
“你个混小子,我当初真是财迷心窍才会去接那羽神山的破秘籍,诶,现在咱们两个就这样绑在了一起,我好想逃,却逃不掉,算了算了,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孤苦终生罢了,只是我没想到,到了最后,陪着我一起走向死亡的不是一只通情达理的母白泽,而是你这么一个虚伪无耻的混小子,诶,我命真苦呀。”
玉常一:
“......”
玉常一表面平静,但是内心却是掀起了波涛狂涌‘你个白泽老兽想的倒是挺美,还指望我陪你偕老终生,呵呵,你乐意我还不乐意呢,我还有两个小弟,好几个媳妇等着我,又怎么可能会陪着你这白泽老兽死待在这浮地上。
额么么么,不对呀,你都活了七世还没死,鬼知道你还能活多少年,哦,我明白了,你是想先把我熬死,然后在乘机摆脱因果,跑去逍遥自在对吧,呵,这么想来你刚才那些话感情是对我说的?我******,你tm的不是自诩君子吗,怎么也会这样阴阳怪气起来了。’
逐渐,玉常一也释怀了,虽然不知道这白泽在这三年经历了什么,从最开始的君子坦荡便成现在也学会了阴阳怪气,但终究可以看的出来他的心是好的,毕竟现在的玉常一是打不过他的,要是他想摆脱这因果,其实可以直接杀掉玉常一,但是他却没有这样做,而是选择了让玉常一自然老去逝世。
玉常一在犹豫了一阵子后,开口向那还在一旁凄凄切切,怨天尤人的白渠笙说到:
“白宗主,其实我有一个法子或许能让我们之间的因果线消失,甚至让你身上的全部因果线都消失掉。”
白渠笙一听,也收起了他那一副悲凉的面容,严肃的看向玉常一,说: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因果道连我都搞不清楚,你难道能够理出其中的中关窍?”
玉常一也是严肃的回应到:
“我这个方法不需要搞懂因果道,毕竟我也不会什么因果道,所以我才只是说或许,而不是绝对的能够成功。”
白渠笙看着玉常一那同样严肃的神态,倒也没有直接否决玉常一,而是说到:
“你且把你的想法说来看看,我也算是见多识广,或许能帮你判断一下你想法的可行性有多少。”
玉常一认真的回应:
“因果道,我并不了解,但是我却是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因果与生灵自身是挂钩的,若是生灵身死,那么与其相挂钩的所有因果都会消失。”
“你想让我死?”
“白宗主莫激动,我还没说完,再加上我又打不过你,怎么可能会让你死呢?但是我的想法和你死其实也是息息相关的,只不过不是真死,而是假死,一种能够蒙蔽天机的假死,就像你帮我封禁隐藏修为以躲避天罚一样。”
“这个或许可行,但是我是做不到将我弄成假死状态以躲过天地因果的,哪怕我全力运转欺天幻界也不行。”
“嘿嘿嘿,宗主,你不行,我行呀,你要知道,欺天幻界可算不上我的虚魂神机,我的虚魂神机,我相信,一旦释放,骗过这天地还是有可能的。”
“你的虚魂神机吗,若是你等级和我一样,或许还真的能够帮我蒙蔽天机的,但是现在你还只是灵级,所以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
“咳咳,白宗主,你要相信我,来来来,你先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等级,这和我所说的成功率直接挂钩。”
“四劫九阶六级,相当于你们人类的四转尊者六境。”
“艹,这么高,不是说这个方元大陆一个二转尊者都没有吗,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四转的。”
“......,首先,我不是尊者,我是真灵妖兽,其次,我不是诞生自方元大陆,我是游历到此地的。”
“那你几百年前不还是个君阶吗,怎么会这么快就四转了?”
“几百年前我也不是君阶呀,就好比你现在跑去元级修士的集聚地,不动用灵气,就用元气,然后在稍微施展一下你的虚魂骗术,你说你是一名皇阶修士,难道元级有人能看出你的伪装?”
“好像是这个理哦。”
“别好像了,怎么样,你现在还认为你能够帮助我欺瞒天机吗。”
“能!”
“能?”
“对,能,不过现在看来,估计只有不到六成的成功率了。”
“什么!不到六成,意思是有五成多的成功率?你一个小小灵级修士怎么敢说这样的大话。”
“这不真是说大话,这是底气。”
玉常一说到这,从他的脖子上闪出一道光芒,接着,玉常一的手里就出现了一把通体透明,蓝色晶莹的匕首。
这匕首从护手开始到刀尖方向有刃的部位上的平坦部分镶嵌了一颗诡异的蓝色宝石,与匕首本身的深蓝之色不同,这个宝石的颜色要更加鲜艳透亮。这匕首乃是双刀刃,矛形刀尖,在刀刃正反两面都有奇特不规矩的类似放血槽作用的凹痕联通到那颗蓝宝石。这刀更怪异之处是它没有护手,而且刀柄也是呈矩形,而并非圆柄,同时在刀柄上有细小的毛刺,能够扎进握刀着的手中,看似是用于防止持刀人的手滑入刀刃之上。
玉常一握住这匕首,看向白渠笙,说:
“白宗主,到时候我会将这把匕首在你身上扎一个小口,你可千万不要介意,这不仅是更完善了你假死的过程,也同样是能让我更好的施展我的虚魂神机来帮你蒙蔽掉天机审视。”
白渠笙看着那蓝色晶莹的匕首,问:
“这匕首有什么玄机?”
玉常一:
“这是我一个师傅留给我的,它的名字叫做窃灵法刃,作用不是很大,仅仅是能将被它刺杀到的生灵的力量暂时转移到我身上而已,你老人家灵力浩荡,真气澎湃,我不借用你的力量是无法做到帮助你遮掩天机的。
而这个过程的危险就是我是否能够承受住帮你掩盖天机所需要的力量了,若是你太强了,则需要消耗的力量就越强,虽然这些力量都是来自你,但是得通过流转于我来施展神机进行天机掩饰,当然若是我扛不住,那你也没啥事,最多消耗点真气。所以你愿意尝试一下吗?”
白渠笙:
“那么要是你抗不住,你会怎么样呢?”
玉常一沉默了一会,说:
“我宁愿为了冲破牢笼而头破血流,也不愿失去自由而荒废一生,被囚禁在这方浮地之中,和已经死于大世红尘没什么区别。”
白渠笙愣了一下,说:
“我又小瞧你了对吗?来吧,一点小伤口而已。”
玉常一解开了他的修为封禁,君临天下。
那蓝色匕首轻轻刺入白渠笙妖兽形态的背部,接着,玉常一的右手一颤,掌心传来一阵刺痛,是那些刀柄上的毛刺,此刻已经全面扎入玉常一的右手手心当中。随后,刺入白渠笙身体的部分突然开始抽取白渠笙真池以及他的小真世界里的力量,流入刀刃上的特异凹槽当中,汇聚到蓝色宝石处,又通过刺入玉常一手心的刀柄,将真气灵力渡入玉常一的身体。
玉常一感受到了右手的那股强劲力量,无法控制,瞬间将常一之前开发的上星穴,印堂穴,璇玑穴,紫宫穴,关元穴给全部充满了,而接下来就是那股强力开始在玉常一的躯体里乱窜,摧残玉常一的身体,但是玉常一十方体又岂是吃素的,一时半会,那股力量还奈何不了玉常一。
玉常一一直在忍耐,过了好久,他灰暗的双眼都开始弥漫血丝,终于,在玉常一喷出一道鲜血后,他开始施展他的虚魂神机。
伴随神机的功效,玉常一的身形开始变得扭曲虚妄,整个人都如同波动的水面那般不真实。
“虚仙道,假神天,隐遁路,虚假彼岸,神仙遁隐,唯我归墟。
虚魂——虚隐真路”
玉常一的一番吟唱,终于将白渠笙的身形也逐渐化作虚缈形态。
他们一人一兽,似真非真,若假不假,倒是显得怪异至极。
玉常一:
“感觉怎么样?”
白渠笙:
“我感觉不到我了,或者说,我感觉到我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就像是已经从这个世界遁出了一般。”
玉常一:
“那就成功了。”
白渠笙:
“可是,我这个感觉就像是我死了一样。”
“咱们要的不就是这个效果?”
“可是我怕我真的死了,你知道吧,要是一个人他一直都认为自己都是已经死了的话,有一天,他或许就真的死了。诶,等等,不对呀,你个混小子连着把我都一起列入了你的虚魂秘法了是吧!”
“咳咳咳,白宗主你这么聪明,肯定能一眼就发现弊端的,哈哈哈,开个玩笑而已,别别别别,啊啊啊啊。”
......
白渠笙离开了,他也和黎薇他们一样,通过那一方太玄山的传送大阵,离开了这小小的方元之地,当然,白渠笙也和玉常一一样,知道并掌控了自己身上的虚魂神机术,也可以自由利用这一份虚魂神机,不在会像最开始那般自己被自己给欺骗了。
玉常一呢,在收下了白渠笙给他的一枚宗主令牌后,跟着那一方浮地,穿越空间,回到了太玄上清宗的洞天浮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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