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沫沫的外貌太具有欺骗性了,哪怕彭家贼知道面前稚嫩的肉体里存在了一个百万年级的灵魂,依旧忍不住升起想要抱起来亲两口的冲动!
当然,彭家贼也在怀疑这个事情的真实性,可是一个不到五岁的孩子居然懂的这么多,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怎么不说话?”孙沫沫骄横大小姐脾气似乎涌了上来,“老实交代,心里背着本宝宝藏着什么龌龊?”
糯糯的声音让彭家贼羞愤的同时也勾动了一种异样的诱惑!
“我让你龌龊,我让你龌龊~”彭家贼脑子一热,抱起孙沫沫,抡起手掌就往其屁股上猛拍,虽说生气,下手也带着几分怜爱。
毕竟这是个可爱的女孩纸,稚子奶香气扑鼻,彭家贼有些享受,手下却未停,“还说不说劳资欺师灭祖了,居然还敢说你贼哥头秃,还不是你害的?”
“放开我!!”孙沫沫挣扎,屁股上的疼痛让她眼泪满眶娇艳欲滴,口气带着几丝哭腔,“你放开我呀~”
彭家贼抱着她一把把她放在了膝盖上,一首镇压抱着她的身躯,一手拍她屁股!
“禽兽!”孙沫沫一声娇喝!
她可不是这个世界单纯的女孩子,来自遥远星空异界的灵魂,这方面,什么阵仗没见过?
“呃~”
彭家贼听到禽兽二字脸上刚刚升起一道红,紧接着完全涨红掉了,“你松手!!”
苏沫沫一记猴子偷桃使的太过突然,秀气小手力气格外的大!
“敢占老娘的便宜,还打老娘的屁股,真给你脸了贼哥哥~”孙沫沫脸上红晕未消,此刻脸上‘声色俱下’。
“还不放了老娘?”孙沫沫开口。
手上力气又大了一丝,彭家贼顿时倒抽凉气,“放放放放………”
嘴都哆嗦了,这是个狠茬子,不愧是可以做他师傅的人,连这样的手段都用的出来,比他还没下限!
“哼~”
孙沫沫脱离彭家贼的掌控,脱手之际又下黑手!
“呦~呦呦~呼~~~”彭家贼瞬间扑街了,“你特娘的也太狠了”
彭家贼抽着冷气,嘴里却是把不住门儿了,口无遮拦的大咧咧的叫嚣!
“哎呀~贼哥哥好大的口气哟~”孙沫沫揉了揉屁股,眼睛一瞪,上一秒的和风细雨,就变成了雷霆万钧,“三个月修炼不出气感也就算了,你居然感打师傅,还占老娘便宜,个登徒子,败类…”
“要不要劳资怎会叫家贼呢~”彭家贼小声嘀咕。
虽说孙沫沫下了黑手,显然没有下死手,略有缓和的他总算缓过气来。
“……”
听了这话,孙沫沫险些气昏过去,如此名号居然好意思说,竟然还成了打败自己的利器,当真也是人至贱则无敌了!
孙沫沫长吐了恶气,拍了拍胸口,“啊~不生气,不生气,我徒弟,我徒弟~”
“小沫沫~”
“闭嘴叫师傅!!”
“好嘞,沫沫小师傅!”
“……”
“沫沫小师傅,你之前闭关做什么?”彭家贼有些疑问,孙沫沫年纪不到修炼的适龄期,修炼恐也会适得其反,闭关好像有些不合乎情理!
“推演大阵啊~”孙沫沫有些有气无力,随手弹了个响指,书立马送来躺椅,另附上了茶桌甜点。
“什么大阵?”彭家贼意图转移换题,可不能再谈他修行的事,他现在不过定住了七十八处穴位,满打满算不过锻体五境之初,距离感受气感还有三重,路还长,多说了怕是要凉?
孙沫沫皱了皱秀眉,没有揭穿彭家贼,躺在躺椅上,捏了捏鼻梁,有些意境阑珊,“天塔大界天意在于我交易时已经苏醒了,一百多万年过去了,我也不知道它成长到了什么地步!”
“不是说推演大阵吗?”彭家贼忍不住发问!
“……”
孙沫沫有些无语,这货怎么这么沉不住气,自己这不是刚开讲嘛,这么着急干啥哉?
“再者说了,你现在没有修为,怎么推演,猜吗?”彭家贼仿佛没有看到孙沫沫脑后的三道黑线,自顾自道,“还是说,你躲到哪里睡大觉去了?”
“你讲还是我讲?”孙沫沫怒了,“猜,猜你个大头鬼啊,你对玄境之上的能力根本一无所知!
睡觉?你以为老娘是你啊,猪脑袋吗,睡三个月,你怎么不睡死呢?”
“呃~”彭家贼瞬间噤若寒蝉,做好好学生模样!
“啊~”孙沫沫看着彭家贼如此模样,也是不好再发脾气,可依旧忍不住心中怒火,太打扰自己的兴致了!
太让本宝宝不舒服了,我不舒服,你就别想好过!!
本来还打算给你讲讲天塔大界以外的事情让你开开眼界,既然你如此不识趣,那本宝宝也就不客气了!
彭家贼不知道孙沫沫的心理活动,只是见着其越来越不怀好意的眼神,他感受到了威胁!
之前的预感,这是~
“贼哥哥~”孙沫沫童音甜甜糯糯,“这三个月你是怎么修炼的呢,给人家讲讲啦!
彭家贼冷不丁一个哆嗦,脊背一阵发凉,果然!
“怎么?不方便说嘛~”
孙沫沫明眸不经意的一撇,瞬间又让彭家贼打了个冷颤,这小家伙给他的感觉完全变了。
明明还是个孩子,却散发着如同公主般的气势,那不经意间的一撇高高在上俯视苍生,给他一种强烈压迫的同时,也让他有些不舒服!
他很讨厌被别人压在头顶的感觉,即便是父亲,族老他也敢于唱反调!
虽然很多时候,他做的事情也许是错的!
可他要的自在,就是他的底线,他要的肆无忌惮无拘无束绝对的自由,就不能有着压迫在上!
随着彭家贼的沉默,气氛逐渐压抑,来自异世界的孤独灵魂与天塔大陆少年开始了第一次‘意志’较量。
“你不该以这样的姿态和我说话的,我很讨厌,很讨厌!!”彭家贼抿了抿涩着嘴说道。
孙沫沫慵懒起身,端起桌上茶水顺手泼了过去,“应该这样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