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妹妹那倒是真不好意思了,我比你大上几月,是安正五年七月的。”薛令月见陆灼华报了家门和生辰,见自己比她大倒是喊了姐姐也不觉得尴尬,很是随意的岔开话题掩饰了过去。
“我瞧着薛家姐姐和长姐的关系倒是羡慕的很,可惜我家中没有姐妹,体会不到薛家姐姐的快乐。”
陆灼华这话说的其实有些讽刺了,提到薛家姐妹,旁人都会道:薛家有双姝,薛大人好福气。
知道些内情的,也都是一笑而过,当一场笑话。
当年之事也是挺狗血的,事情说起来薛大人其实挺冤枉的。
当年的薛大人还不是顺天府尹,那夫人也还是现在的夫人,二人一路扶持走到现在,也能说上是一段佳话。
直到有一天薛夫人有了身孕,可这胎偏偏是个罕见的双胎,薛大人可高兴坏了,晚上就贪杯了,让薛夫人身边野心大的婢女给暗算了并顺利的爬上了床。
第二天,薛大人醒来自然是吓了一跳,穿上鞋子在地上慌乱的走来走去,恼羞成怒:“你不在夫人跟前伺候,怎会在我的床上?”
“老爷昨晚喝多了拉着奴,不让奴走...奴又能怎么办?”那婢女见大事已成,低眉顺眼可怜巴巴的看着薛大人,巧舌如簧的控诉着薛大人的恶行。
“你......唉!”
就这样说着,让薛大人自己都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思来想去觉得此事不能惊动夫人,让下面人给灌了避子汤寻个理由给打发到庄子上了。
那婢女也是个心机重的,被灌了药送到庄子上也没闲着,背着人又把那避子汤给吐了出来,直到几个月后就爆出了身孕,这可把薛大人又吓坏了。
这都是什么事情,真让人头疼。
赖账吧,又不行,但也不能把那野心大的纳回来堵着夫人的心,就这样放在庄子上养着吧,等到日后再说。
没成想就这样的决定解了薛大人的燃眉之急。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着,到了薛夫人生产的那天。
本以为能够顺利生产,没成想生下一个后,到后面没了力气难产了......
一盆一盆的血水从产房中被端了出来,薛夫人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了,嘈杂的声音回荡在薛大人的耳边,嗡嗡的不停,薛大人从未见过如此的阵仗,此时也不知所措了。
“老爷,夫人腹中胎儿就算是生下恐怕也是不好了。”就这么一句话一直在薛大人脑子里回荡。
等第二个孩子生下来时候,就小猫似的叫唤了两声就没了气息,果真是不好了。
应该庆幸的是当时的薛夫人已经脱力的晕了过去,没看到第二个孩子的离去。
在下面人的提示下,薛大人想起了养在庄子上的那个人。
为了安抚昏睡的夫人,薛大人就这样来一出狸猫换太子的把戏,用那婢女的女儿代替了自己死去的女儿,而那女儿就是薛令月。
当然,事情过后,知情人也都不知去了何方,薛夫人有人不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