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丁春兰自告奋勇的收拾起碗筷,其余三人则各自回到房间。
易源进入自己的房间,随手关上门,这才感到后背传来一股轻微的火辣感,令他稍有些不适,揉揉后背的痛处,暗自道:“这空姐下手挺狠的,估计这一片都青了。”他真没想到,那时常自称弱女纸,身材娇俏纤细的陆晓空,竟然拥有如此怪力,难道她还练过空手道、跆拳道不成?
摇摇头,易源喝了口水,径自走向床边,现在已经十二点,也差不多挂机两个小时,练气初期的修为值想来也该满值了。就欲戴上头盔,重新登入游戏,却在这时,房门被人打开……
却原来是陆晓空,她穿着那身白底碎花睡衣,手拿一只小瓶子,满是笑意的站在门口。
“易源,我拿了药水来,看看你后背有没有青了肿了的。”陆晓空也毫不客气,直接就闯入易源的私人地盘。话说这事她也不是第一次干了,易源这小房间,陆晓空进的比他姐姐易涵都勤,谁让她是包租婆呢,易源若是拒绝她入内,她一句‘查房’就把易源堵的哑口无言。
“不知道有没有青肿,你拿这东西有用吗?”易源反问着,对于陆晓空的一片好意,他总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吧。
陆晓空扬了扬手中的小瓶子,随口答道:“红花油,活血散瘀,专治跌打损伤!”
易源‘哦’了一声,红花油这种家庭必备的药品,他还是知道的。“那我还得说声谢谢了,给我吧!”他也不客气,说着便伸出一只手,就欲拿过陆晓空手中红花油。
陆晓空嬉笑着,避过易源伸过来的手,只说了两个字眼:“趴下!”
“额……这个……我自己来就行了!”易源不自然的道。
“让你趴下,就趴下,哪来那么多话!”陆晓空如下命令般的。
“这样不好吧!空姐……”易源如是说。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矫情,我最后说一遍,趴下!”陆晓空不容置疑的语气,令易源神情一滞。
“好吧!”易源扭过身来,都上升到男人的问题了,素来有点大男子主义的他,也不再扭捏,干脆利落的卧倒,匐匍在床上。
陆晓空拿着红花油,轻身坐在床沿,紧挨在易源的一侧。芊芊玉手缓缓将易源的上衣卷起,裸露出那结实的虎背,背上的一处已然青瘀,看到这,陆晓空心中少不了一阵内疚,忙道:“这都青了一大片,都怪我,下那么重的手干嘛。”
“我也奇怪,空姐你是不是练过,一拳就给我打成这样!”易源侧过头来问道。
“嗯!我从小经常被人欺负,所以一直打架打到上高中,后来大学时又练过两年跆拳道,别说你这小身板,就是木板都能一拳砸断,所以你以后给我小心点。”陆晓空笑着不无告诫说。
“砸断木板?有这么夸张吗?不会是纸片压成的木板吧?”易源怀疑的看向陆晓空。
“实木的最少半公分厚,怎么,你还不信?”陆晓空如是答着。
“不信!旁边的空房间里,还有几截废弃的实木地板!要不,你来表演个节目?”易源狡黠的笑说。
“不需要实木地板,就你这腰板就行了,我用劲砸上一拳,保证你就信了。”陆晓空举起小拳头,在易源面前晃了晃。
易源吓得连忙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相信,绝对相信!”开玩笑,那小拳头即使砸不断木板,却能给他腰生生砸断,已经吃过一次亏得他,决计不愿再以身犯险。
“那你就给我老实点,把衣服脱了……”陆晓空故作恶狠狠的样子,盯着易源道。
“脱衣服?你……你想干嘛?这光天化日的……”易源双手抱胸,状若惊恐的瞧着陆晓空。
“把上衣脱了就行,又没让你脱裤子,这红花油要是弄到衣服上,会洗不掉的。”陆晓空无语的解释着。
“哦!原来如此,空姐!你懂得还挺多……”易源听闻后,不禁拍起陆晓空的马屁。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样,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啊,这些都是生活小常识,你连洗个衣服都还要别人洗,又怎么会懂!”陆晓空斜斜一笑,不无打击着某男。
易源嘿嘿笑着,并不反驳,也没把陆晓空的冷嘲热讽当回事,随手将上衣给脱去,赤条着上身又趴回床上。
陆晓空看着易源那精壮的身体,虎背熊腰,宽实的肩膀,竟出奇的面泛一丝嫣红,若是让易源此时扭头看见,定然不敢相信这位开放的大美女也会有害羞的时候。
陆晓空摒着羞涩,倒了少许红花油于掌心,翻掌敷在易源的青瘀处,用那只柔若无骨的玉手,轻轻揉抹起来。
初时后背还传来一股冰凉感,随即又是一阵灼辣感,这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易源也忍不住紧皱眉头,不过随着陆晓空滑嫩小手的抚触,渐渐的痛觉减轻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软如玉的触感,玉手轻柔的滑过肌肤,那感觉令人魂牵梦萦,令人流年忘返,也让易源不禁心头舒爽的沉吟一声。
小屋内满是回荡着旖旎的气息,一时间出奇的静,静的连闹钟读秒的声音都清晰可闻。方才易源发出的声音虽是细微,却也传入了陆晓空耳中,此时面若桃花的她银牙轻启,咬的那一瓣朱唇红的似要滴出血来。半晌,许是她轻咬下唇起了些效果,已然适应这种氛围,双颊上的那一抹粉色,也逐渐消散,神态再次恢复成那副妩媚本色。
“易源!很舒服吗?”陆晓空歪过俏丽的脸蛋,满怀笑意的看着正十分享受的易源。
正在一心陶醉中的易源,这才惊觉,忙侧过头来回道:“还好!还好!”
陆晓空甜甜一笑,侧卧着身子于床沿,一只手轻轻托起脸颊,另一只手却仍旧揉抚着易源的后背,一双水灵的眸子柔柔的看着易源,朱唇轻启,吐气如兰道
“易源!问你个问题,你喜不喜欢我……”
易源呆呆地盯着陆晓空的眼眸,错愕的他嘴巴都无法合上,一时说不出话来,然而他心中却已翻起惊涛骇浪,脑袋里更是一团浆糊,实在不明白陆晓空这是唱的哪一出。
“……给你按摩推油…………”
余音方落,易源这才回过神来,看来陆晓空只是跟他卖个关子、开个玩笑而已。不由长出一口气道:“差点给你吓一跳,我还以为你要说……”
“说什么?”陆晓空狡黠得问道,那撩人的身子更加挨的近了,险些就要紧贴着易源的身上。
嗅着散发自陆晓空身上的浓情芬芳,这股香味浓而不俗,重而不腻,扑鼻而来,让人觉得浑然一身都处于这种香味的笼罩中,为之心醉,为之倾倒!
由于二人如今近在咫尺,那白底碎花睡衣俨然已遮不住春光,尤其套在外面的睡袍并未扣好,里面贴身的低胸吊带睡裙更无法掩盖那傲人的双峰,透过那敞开少许的领口,春光乍泄,露出一片白皙,还有那犹如一线天的沟壑,实在令人经受不住诱惑而容易想入非非。
“咳!没什么,空姐,擦药就擦药,你别靠的太近好吗,我是个男人,也会有冲动的!”易源决心打破这种氛围,这局面让他浑身不自在,反而说起荤话来还比较自然一些。
陆晓空神秘一笑,身子却丝毫未动,手下揉抚的动作更加轻柔些,只道:“那你就冲动呀,证明给我看看,你是个男人!”
易源邪邪一笑,在这小屋里没别人,他姐姐易涵也听不到,完全可以不用怕陆晓空这些招数,就欲接过话茬,和她斗斗嘴皮子。不想,一个不合时宜的话插了进来…………
“呦,我说老婆你怎么刚才鬼鬼祟祟的从客厅走过,敢情是跑来这里勾搭小情人啊!”来人是丁春兰,正站在门口处,一脸暧昧的看着身体几乎紧贴的易源和陆晓空二人。
“去去去,一边去,竟打扰我们好事,没看正和我家易源调情呢,刚营造点良好气氛,都给你搅黄了。”陆晓空没给丁春兰好脸色,貌似很是不爽的道。
“哎呦!调情啊,这还在按摩推油呢。源哥哥!要不要给你来点阿三神油什么的?”丁春兰调笑起来。
“你怎么那么多事,难不成你也想插一脚,让我家易源也给你分点雨露恩泽?”陆晓空打趣道,一口一个我家易源,叫的相当亲热。
“啧啧啧……你这说的什么话,应该是我给你家易源赏点雨露恩泽才对,从今儿个起,我就封易源做我二房姨太!”丁春兰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话一出,有如一道晴天霹雳,凭空乍响,将易源差点雷成灰灰。
“二你个头,你才二!谁说要做你姨太了。”易源回过神来立马还击着。
陆晓空见状,连忙应和着易源:“对!你以为你谁啊,我家易源还看不上你呢。”
丁春兰见二人矛头都指向了她,不由冷哼一声不屑道:“哼!我还不稀罕呢,就他那小身板,姑奶奶玩他一宿,他最少一个月下不了床!”
易源心头怒了,这女人竟然人身攻击,当下正欲反击,却被陆晓空拦下,只见她咯咯直笑,转而道:“易源,你别听她吹牛。她这小浪蹄子,我还不知道吗,只要熟记她的敏感点,分分钟就让她求饶,她要敢嚣张,我就告诉你。”
“好!算你狠!”丁春兰大为无语,陆晓空连这些私密事都敢拿出来说。顿了下,又见陆晓空一副得意模样,不由叹息道:“真是女大不中留,胳膊肘往外拐,懒得理你们了,你们继续发展你们的jian情吧,就当我没来过!”说着,便转身离开了门前。
陆晓空看了眼易源,轻轻一笑,起身就追了出去,只留下一屋的芳香,还有后背那尚存的一丝余温。
“我说着玩的而已,你可别当真,再说,其实我又不知道你那些敏感点,都是吓唬你的!”屋外传来陆晓空那银铃般的声音。
“你不知道?骗谁呢,我记得我以前聊天时就和你说过。”
“你的确说过,但是谁又没事去记你那什么点,恶不恶心啊,我可没那种嗜好。”
“你才恶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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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耳倾听的易源,这才从二女言语中明白,原来他一向的八卦猜测都是错的,听她们那口气,似乎并不是百合。易源突然嘿嘿一笑,想及刚才的那一幕,喃喃道
“话说空姐不仅有风情万种的一面,还有柔情似水的一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