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纤纤在大堂上走走串串,看看这个茶杯,又看看那个茶杯,不亦乐乎啊!
“这要是带回去,岂不是发了!”
李纤纤自言自语的看着这些‘古董’流着哈喇子。
“姑娘,我们东家来了!”
中年男人的声音打断了在那自我娱乐的李纤纤,闻言转头看着那个身着墨色长袍,长发用簪子随意挽于头上,手持一把山水扇,刀斧镌刻般的精致轮廓,英气如刀剑般的眉毛,那特别的瞳色竟然也是说不上来的诱人,嘴角似有似无的扬起的那令人着迷的笑,李纤纤瞬间就失了神。
这要是在现代,还有那些个小鲜肉什么事情啊?
少年尴尬的轻声咳嗽一声,倒是旁边那中年男人不甚满意的怒瞪着眼前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子。
“姑娘,您的鼻血流出来了。”
李纤纤是说感觉脸上湿漉漉的呢。
李纤纤大大方方的接过那妖孽男子递过来的帕子,慌乱的擦拭着自己的鼻子以下。
“您好,您是这个绸缎庄的掌柜是吗?”
坐在上位的少年绕有趣味的盯着这个不同于一般的姑娘,似乎跟他遇见过得所有姑娘都不同。
“是,姑娘的玉佩是哪来的?可否认识这玉佩的主人?”
李纤纤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紧握住的玉佩,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堂中的男子。
“我与这玉佩主人萍水相逢,只有一面之缘,几句话之交。”
那男子轻轻摆弄面前的茶杯,那一片茶叶好像无他有仇一般被他撩拨来撩拨去的,好不煎熬!
“即是萍水相逢,那他又为何将这玉佩交于你,还吩咐你来比寻我?”
李纤纤无意隐瞒这事中原委,也是怕这人生地不熟的遇意外!
“这我并不知。我们分离之时他说我要是需要帮助就来这里找你。”
那男子嘴角似乎一直带笑,说话也是云淡风轻的,让人摸不着头脑,不知他是乐意与否!
沉默等待是最让人难受的,李纤纤看着那像是被人点了穴道的两人,也不知该开口还是闭嘴。
“姑娘,那你此行找我有何目的?”
突的抬头,四目相对,李纤纤赶紧把眼神挪到别处。
“那个,我就是来向您要两身衣服,要个住处。”
那被人称为东家的男子,自顾自的盯着自己看,李纤纤查看了自己一番发现自己并无不妥啊!
“姑娘,你叫甚名谁啊?”
“我叫李纤纤,你呢?”
男子闻言轻声的笑出了声音,这还是头一个问自己叫什么名字的呢,有趣,有趣的很!
“纤纤姑娘,在下欧阳申。”
“幸会幸会!”李纤纤学着电视剧里古人那套,朝着男子抱手作揖。
欧阳申看着她这一番不伦不类的动作,也是明了他叫她来找自己的用意了!
“王叔,给纤纤姑娘安排个住处,然后给姑娘做几身合适的衣服。”
“是,东家。”
看着拂袖而去的欧阳申,李纤纤目瞪口呆,怎么可以有这么好看的男孩子?
这可是比自己的男神还要帅上几个度啊!!!!!
“姑娘,这边来给您做衣裳!”
“哦,谢谢您王叔。”
王大发不太喜欢这个姑娘,穿着怪异,行事乖张,不自量力的还敢肖想自家东家。
一顿上下大量计算,挑好布料,就等着成衣了!
“姑娘,这衣裳还得等两天,你先挑选一件铺子里的成衣换上,你这衣裳实在是不伦不类。”
李纤纤看着自己的衣裳,看看这个不太友善的中年大叔,无奈啊,谁叫自己在这个鬼地方并且身无分文呢。
自己给自己选了一套还算钟意的襦裙,自己喜爱的淡蓝色带着白色的锁边,自己全身上下唯一能裸露出来的锁骨还算是能见人,穿上这襦裙自己的肉肉就看不见,果然自己还是比较适合这个朝代。
“王叔,有鞋吗?”
不得不说这换了衣裳还像是个大家闺秀的模样了,王大发也是眼前一亮的。
“姑娘,这边来,您自个儿挑挑。”
这不愧是从古至今的骄傲时代啊,这些花纹设计感就是放在现代也是受欢迎的啊!
李纤纤为自己选了一双圆头的带着蓝色云彩的鞋履,大摇大摆的走到王大发面前。
“王叔,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王叔头也不抬的打着自己的算盘,李纤纤无所谓的怒了努嘴,没关系,只要今天晚上不用露宿街头自己就是很满意了。
李纤纤突地想起了什么,小跑着进去刚刚换衣服的房间,把自己的衣服鞋子,还有手机耳机抱在自己怀里,又凑近王大发身边,笑嘻嘻的看着这个中年大叔。
“姑娘,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嘻嘻,王叔,我住哪里啊?”
王大发才惊觉自己忘记了这一茬,这要是东家知道了不免又要不高兴了。
“姑娘,这边请……”
李纤纤跟着他来到了后院,这栋小楼是真的大啊,这古代的人比现代人懂得享受多了,看这一路的花花草草,有山有水,有鱼有鸟的,好一番大户人家的派头啊。
“姑娘,您就住这件房间吧,无事时不要四处游走,怕得东家忌讳。”
“知道了,王叔。”
这就是那些人想要的复古装修啊!
满屋都是木头的香味,清爽舒适的布置,没有电器的吵杂,有的只是偶尔飞过的鸟叫声,时不时还有些许风从窗外徐徐走来。
折腾了这么久的李纤纤,早就想要亲密接触床这个东东了,把自己的东西放在枕头下面就沉沉的睡去,没有手机铃声的牵绊睡眠都是香香的呢!
来到这里实属偶然的不能再偶然了,梦里妈妈坐在门口张望,眼泪还挂着来不及抹去,我走过去大声的叫着妈妈,可是妈妈就是不理自己,李纤纤眼角的泪水哗啦啦的就流了出来。
“你为什么哭呢?你这令人好奇的女子。”
床边细细端详的男子轻轻的为她拂去泪水,喃喃的说着一些李纤纤不会听到的话。
令人费解的出现,突如其来的造访,这一切都让欧阳申没办法不去遐想一下别的,并不是天生多疑,而是他的处境不容得自己漫不经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