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一声,青时见一道青雷正以惊人的速度劈向前面御剑的青枣,青时立即加快速度,扑向青枣,一刹那间,这道凶狠的雷劈在青时背上,青时立即身行不稳。
青枣感觉身后有一阵熟悉的气息扑背而来,“噗!”一声,青时倒在青枣背上,青枣施个捆绑术,把青时捆在背上,同时加快御剑速度,向幽兰湖——流年天神居所飞去。
幽兰湖
青枣到幽兰湖,没有看见流年,收回剑,那剑一缩,幻化成一把小巧玲珑的簪子,青枣插在头发间,青时放到石床上,转过身正要施法时,湖底正清修的流年天神跃出湖,道:“想火烧我这幽兰湖的,只有你这只顽皮又大胆的青龙了。”
“我三哥受伤了。”
“诶?你三哥受伤了!我看看。”说罢,流年手搭上青时的腕。
不一会儿,青时就幽幽转醒。
见青时没有什么大事了,青枣笑笑:“我陪你下一盘。”
“行啊!我这次一定赢你。”流年手一挥,把棋盘摆在幽兰湖边的石桌之上,“我不久前想的新阵,看看。”
青枣笑笑,坐上石凳,仔细看阵。不一会就解了,伸手拿了颗白子放在棋盘上。
“哎!真是后浪推前浪啊,我精心设计良久的阵,就被你这么轻而易举的破解了,哎!”流年叹气连连,幽怨的褐色眼镜看着青枣。
“嘿嘿!你说你这般聪慧通透,能看上哪个男子。”
青枣清淡一笑:“随缘,你不想她了。”
流年苦涩的笑笑。
青时一醒便看到流年苦涩的笑,走到旁边石凳上坐下,笑笑道:“青枣,父神叫我和你说再过一段时间就是龙界的封神会,叫你早做准备。”
青枣垂头,叹气,“哎!”
此时,微风吹过,四处的花草迎风摇曳,温暖人心。
——
同样是一到凶狠的雷,但其中间却还夹着几缕银丝,劈在草木村秦家。
秦立看到这一道雷,顾不得里屋正在产子的娘子,使出浑身元力抵挡这道凶狠的惊雷。但惊雷里带的银丝却是穿过秦立设的屏障,直接奔向屋内产子的女子肚内。
秦立没有注意到这几缕银丝,专心抵挡这雷。
“啊!”
“哇!”婴孩这一声啼哭特别的响亮。
秦立心底松了一口气,孩子出生了就好,听这声声啼哭应是个修练的奇才。
这道奇异的惊雷在婴儿出生的那一刹那就消失不见了。天空中密布的乌云随即也快速消散,四周的花草也重新舒展。
秦立满怀喜悦走进里屋,却看到蝶儿在对刚出生不久的孩子施法。
秦立慌了神,大声呵斥:“蝶儿,你在干什么?”
正专心施法的蝶儿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呵斥,神一晃,手中术法突然中断,孩子的脸瞬间青了。
蝶儿不敢在分神,集中精力把最后一点仪式完成。
“噗!”一摊暗血吐到床边。
秦立更慌了,手抱起孩子,让妻子靠在自己肩上:“蝶儿,你为什么会吐血,你为什么又要对孩子施法?”
蝶儿手抚摸孩子的脸,扬起头,笑着说:“夫君,你要切记到松儿十六岁时,要让他去雾山,还有啊,夫君在我走后不要难过,我们还会再相逢,夫君,夫君。”说完蝶儿就消失了。
秦立哭了。
“哇!哇!哇!”怀中的孩子哭的撕心裂肺。秦立向怀里的孩子,内心充满矛盾,若不因为他,自己的蝶儿是不是不会消失不见,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是不是蝶儿就不会吐血,那是不是也不会消失了。
秦立此时非常的迷茫他不知道该干什么,该怎么做。秦立就这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直到隔壁的李大婶来把孩子从他怀里抱出来,怒视秦立:“你自己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这是你媳妇想要看到的样子吗?还有你这孩子,刚出生没多久娘就不见了,他可不可怜?你就不会想想?”说完,直接把孩子抱回自己家,给孩子喂奶。
秦立现在感觉心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暖。耳边回想起李大婶说的话,心里涌出一股愧疚,刚刚停下的泪,又流出眼眶。
——几天过后
秦立来到李大婶家,:“婶子,我想明白了,几天前是我不对,我来带孩子回家。”
秦立看着自己怀里的孩子,:“你娘之前就给你取了名,叫秦松,希望你能轻松快乐的活一辈子。松儿啊,你可要好好听话啊!”而后又叹气。
李大婶看秦立抱着他的孩子,皱紧的眉头才微松,想说些什么,但是身份又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什么都没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