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飞没想到谢阳阳会说出这番话,他一个健步跑到谢阳阳的旁边,把他按住。
“别动。”
谢阳阳没想到肖云飞这个时候跑出来,他使劲动了动肩膀:“你放开我,放开。”
“你刚刚的话我都听见了,我觉得有必要再请你跟我们到警察局走一趟。”
“你们夏警官都放我走了,你们为什么还抓我,你们私自抓人是犯法的,我要告你。”
“如果不是你,我们一定会还你清白的,你急什么。”
又是这句话,谢阳阳听的心里有些窝火。
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所有人都不相信他了。
肖云飞一路上都盯着谢阳阳,生怕他逃走一样。
审讯室里,夏颖、程佳几个早就接到消息,已经在里面等了一会了。
谢阳阳一进去就挣开了肖云飞的束缚,冲到了夏颖的面前,质问她:“你不是说我可以走了吗?为什么他还会跟着我去墓园。”
“你安静一点,”刘灿宇一把抓过谢阳阳的衣领就把他从夏颖面前拎开。
“我们问你几个问题,问完,你就可以走了。”
“最好是真的,”谢阳阳理理自己的衣领,然后坐在了椅子上。
“你对李杰的死是一种什么态度?”
“我说过,我和他不是很熟,所以我没什么态度。”
“那你对李薇被他害死的事呢?”
“我…”谢阳阳有一瞬间恍神:“微微是无辜的,李杰的死是他罪有应得,他有罪,他就该死。”
“他欺负了那么多的人,报应就来了,哈哈哈哈哈。”
谢阳阳忍不住笑出来了。
“疯子,”程佳骂了一句。
“我疯子,”谢阳阳有点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几个字。
“对,我就是疯子,从李杰死的那一刻我就疯了,我高兴的疯了,那些曾经被李杰欺负过的同学应该也疯了吧,因为他们终于解脱了,以后不会再有人可以欺负他们了。”
“你们说他该不该死?”谢阳阳问他们。
“这…”他们一时间也有些回答不上来。
“李杰虽然欺负同学,但是罪不至死吧,”程佳小声嘀咕。
“那警察同志,什么样的罪才可以致死,”谢阳阳有些嘲讽。
“这…。”
程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可以死,但是哪不应该是通过你们自以为是的手段,而是应该通过法律。”
一直没说话的夏颖抬眼盯着谢阳阳看,非常认真的说出这句话。
“你知不知道有老话叫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你们这样做毫无意义,反而还会把自己搭进去,我问你,值吗?”
谢阳阳沉默了,他在想,那个人在杀害李杰的时候是否想过这个,他当时是不是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了李杰。
“他死了,所有人都解脱了,值。”
“所有人是那些人?”夏颖抓住这几个字。
她觉得这几个字可能是突破口,如果谢阳阳是凶手他的反应不可能是这样的。
“你这次真的可以走了,”夏颖决定换一个方向为突破口开始调查。
“哼,”谢阳阳站起来:“这次最好是真的。”
谢阳阳走后,肖云飞对着夏颖不解的开口:“头为什么放他走,他的嫌疑我觉得还是挺重的。”
“你们去调查一下被李杰曾经欺负过的同学。”
丢下这句话,夏颖就走出了办公室。
“头是什么意思呀?”程佳有点摸不到头脑。
“唉,”刘灿宇谈口气:“你怎么这么笨呢。“
“我那笨,你才笨呢。”程佳不服气的道。
她那笨了,她明明很聪明,要不然她是怎么到这里工作的。
“走了,”刘灿宇走到程佳旁边摸摸她的头,她的头发软软的,挺舒服。
程佳这已经是第三次来到这个学校了,这一次她一定不会放过任何线索。
她跟旁边的刘灿宇肖云飞两人非常有目的性的来到了天台上。
这一次他们仔仔细细的不放过一个角落,终于在一个墙角发现了凶器,一块带血的砖头。
程佳刚要拿起来,肖云飞立马制止了她:“你不要拿你的手去碰,这是凶器,戴上手套再拿。”
程佳点点头,顺从的从口袋里拿出手套戴上。
她小心翼翼的把砖头装进袋子里。
找到凶器后,肖云飞率先拿着它回警局做指纹提取。
留下程佳两人继续在学校找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