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乐师应是了后,白谦带着小弟离开了。想着自己成功的装了b,现在逼起十足,身体轻飘飘的,仿佛能飞上天呀。
下午是学习“六艺”礼、乐、射、御、书、数,但是老匹夫都走了,学毛线呀。
小弟下午准备在府内练武,他师傅是路分都监的官员,以前是府上的护卫,白父见其武艺高强,便调去湘军去了。
但这又是路分都监啥东西?凭着记忆和理解,搞半天才知道是负责卫戍训练滴。
感觉这部队应该没啥用吧,毕竟东京那儿整整八十万的禁军都是花轿子。
我呢对这练武感兴趣是有的,但是练这过程忒难受了,打基础就要从五六岁开始,这还是在我那便宜老爹和二叔的强迫下才堪堪入门的。
白谦同方刚走在花园小路上,笑着说道:“小方呀,你师傅那军队有什么用嘛,东京那儿整整八十万的禁军都是花轿子呀。”
小弟连忙解释道:“我师傅他整军有方,虽然只有1万多人,但是个个都是好汉的……”
和他闲聊后才知道,原来整个广南东路盗匪众多并且还有苗人蛮人不服管教。
常常聚集反叛,因此不敢怠慢,经常整军作战,所以战力同那些花架子比,犹如天差之别。
白谦笑道:“这不是矮子里面找高个子嘛,我明白”。
挥着手拍了拍小弟几下,“大哥我同你一起去练练”。
白家是一个较大的宗族,周朝以天下之力养着文人士子,白家同当代的宗族一样敛财,走私槽运、屯地、利益交融……记得我二叔为招讨使,常年领导军队负责和盗贼作战,说着便一同前往。
白谦身穿一白色长襕衫,脚一鞵子,后披长发,浓眉之下一棕色的眼睛,如刀削般的脸庞,俊俏不已。
白谦二叔名叫白刚,人如其名,虎背熊腰的,身高八尺。
今在府内与父亲交谈军事,二叔膝下无子,对白谦便如亲儿。
在练武场遇见到了二叔,便见他在埋头苦恼与身后一将士交谈。
白谦往前,见到二叔,拱了拱手,笑道:“二叔,有何烦恼,说出来,何不让侄儿为你排忧解难”。
二叔见我急切道:“谦儿,前些日子俺正在南岭大山中清理剿匪,时间冲突,未能够来关照谦儿,今才有事情前来!你不会怪你二叔吧”。
白谦笑道:“二叔见外了,我身体已恢复如原,我们本一家人,哪来的怪二叔呢,对了,二叔有何烦恼,让侄儿为你解忧”。
二叔焦虑到:“还不是南岭的匪患越来越严重了啊。”
白谦沉思后,说道:“二叔何不联系收编盗贼的招抚使和调查民情的抚谕使”。
一旁的将官说道:“要他们那些酒囊饭桶有什么用呢!”。
白谦笑道:“二叔、大人,殊不知术业有专攻,招抚使是收编盗贼的,上山落草为寇的还不是因为没法生存的农民。
由招抚使前往招服了他们,可以让他们为我们所用,这样分而化之。而抚谕使是调查民情,要知道南岭的人所守或匪亲,官兵一来,就逃在山上去。
这样凭借抚谕使的情报,定能够瓮中捉鳖,相信这样一件的大功,他们不会拒绝吧”。
二叔惊叹说道:“不愧俺白家麒麟儿,拥有这份才智!”
基本操作,低调低调。
白谦笑道:“不过是变向了一下思维,那我就在这先祝贺二叔,马到成功,侄儿先出去了”。
白谦拱了拱手,便和小方同去练武。
练武场中有一擂台,各式各样的兵器皆有,但显然此地有些荒废了,泥土长了不少杂草。
白谦右腿一伸,勾脚一踢,这t娘d还祖传拳法啊,比那些绣花拳也好不了多少嘛。
还不如练我的雁翎刀,这刀法据说是隋唐年间被称之为天刀的一宗师所谱写的,虽是残篇,但也让二叔成为宗师高手了。
二叔早年间好像在一个什么寺里面当俗家弟子,还是和尚庙里面锻炼人,二叔现在也有40来岁了,内力深厚,刀法如火纯青,是这世上少有的一流高手!
白谦生来的左撇子,练武这项右手颇为不顺,但这世间功法大多从右手运行,天生无奈啊!
右手抓住雁翎刀鞘,左手顺势拔刀,一声叮铃的清脆声。
白谦基本功还算扎实,练着刀法中的一些基础,扫、劈、拨、削、掠、奈、斩、突这八项,白谦重复着这8项动作,内息平稳。
忽然间使出一套刀法,横刀抵挡,随即快速变化侧身劈出,以气力施展刀法,随即走出一道身形步法,身后灰尘飘起。
几分钟后,气虚直喘,这丫的功夫太费气力了。
白谦虽然刚入流,却已掌握了内力,没办法,家里有钱,药材浸泡,再加上一些秘籍修炼,快于常人数10倍。
为何现在还没进入三流,只能理解为懒惰二字!
再练习基础功,毕竟是底子,得扎稳。
过了一会儿,白谦两腿一洒,便坐在了泥泞的地上,大口喘着气。
叫道:“我不管了,我他m做了几个动作,差点让我离开这美丽的世界,这费时费劲的,还不是都活不过一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