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初越走越急,他不想停下,他怕他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如果他今日杀了方锦州,那飞儿一定不会原谅他的。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还在飞儿襁褓中时就开始喜欢她了,每次父亲带着年幼的他去偷偷看望年幼的飞儿时,他都会抱着飞儿不撒手,他会带着吃食喂飞儿,教飞儿走路,说话!定期给飞儿洗澡换洗衣服,他早就开始照顾飞儿,虽然飞儿没记住,可他都记得!他们并不是在飞儿五岁时才相见,是更早!即使后来父亲走了,他还是定期去看望飞儿!他的童年里只有飞儿,他为飞儿变强大!为飞儿管理着庞大的帮教,为了飞儿的未来努力的铺设着一条无忧路,为了飞儿的清白之身他夜夜守在屋外,他以为一切水到渠成,可百密必有一疏。
林若初终于站定,他扶着身旁的大树,努力支持着自己的身体,他已经很久没有休息好了,天知道他天天夜夜守着飞儿,白天还忙着帮教事务!身体早就吃不消了!他每天都是偷时间休息,可梦里都会惊醒,不是飞儿被方锦州欺负了,就是被人追杀了。其实在很早以前,他就已经没有了自己的生活,一切都是以飞儿为中心。
林若初努力掩饰着自己的不适,又原路返回,他还是放心不下飞儿,虽然现在已经有金卫暗中保护飞儿了,可他们不会去守飞儿的清白!还需自己亲自守护!
方锦州听着林若初走了,终于暂时放下了心,他知道,飞儿并没有死心!林若初也并没有放弃!
方锦州拿起衣服穿好后,出门去查看,先是看见了福康倒在门口,而院里七横八竖的躺着些侍卫,林若初,你给我等着!我定会找你算清这笔账的。
“啊,好疼!”飞姐惊叫出了声。
方锦州虽穿衣服时撒开了飞姐,可穿好衣服后就又拽住了,飞姐也不知道方锦州又怎么了,捏着她胳膊的手越捏越用劲!她挥舞着胳膊想甩开方锦州。
“你给我进来!”方锦州看清敌人走了后,接下来就该收拾一下自己的内奸了,他把飞儿拉进屋里后,啪的一声关上了门,“飞儿,来说说你今日哪里做错了!”
“我没错!”飞姐看着要吃人的方锦州,为刚才的决定后悔不已。
“那我就来告诉你,你错在哪里了!”方锦州一把拉近飞姐,“你不守妇道,不管夫君的伤势未愈,就急着会情夫,你这是红杏出墙,大逆不道,天理不容…咳咳!”方锦州说得心太急,一股血水上涌把自己给呛住了。
飞姐看着咳嗽的方锦州,又看看被捏的死疼的胳膊,犹豫着先救自己还是先关心一下方锦州,可是胳膊都快断了,还是先自救吧!“你先放手!我好疼!”
“咳!放了你?咳!放你去会情夫?”方锦州努力咽下了血水,他今日必须让飞儿知道该怎么守妇道,“女子该守妇道,三从四德,上听婆母,下听夫君,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谨守本分,安家保宅,咳!”
“我就是要会情夫!我就是不守妇道,我本就不是你夫人,我早就钟情与师父,是你抢我过来的,你才是失德!”
“咳!我等了你这些年,二十二岁了还未娶亲,最后是我的错了?”
“是我错了,我错了!行吗?你快休了我!我不走是看在你有伤的份上,并不是真的想留下来!我不喜欢你!不想和你在一起!快放开我!”
“咳!”方锦州大大的吐了一口血水,他真的要被飞儿给气死了。
“方锦州,你怎么吐血了啊!你没事吧!你等着!我给你去叫郎中!”这下飞姐完全没了刚刚的威风,一边替方锦州擦血,一边想挣脱方锦州去找郎中。
“你哪也别想去!”方锦州用尽力气说道。
“好好好!我哪也不去!方锦州,你是不是要死了?呜呜呜!”飞姐真的后悔死了,她真的快把方锦州给气死了!刚刚自己不应该那样气方锦州的。
“飞儿,你真的不走了?不要骗我!”方锦州放开了飞姐的胳膊,把飞姐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不走了!不走了!真的不走了!”飞姐真心不想走了,与幸福自由比起来,还是人命更重要。
“呵呵,我的飞儿终于回来了!”方锦州抱住飞姐的头,一口亲上了飞姐,他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满心欢喜,不管怎样,他留住飞儿了。
“嗯…”飞姐被方锦州送了满嘴血水,腥的反胃,她死命挣脱,可方锦州像个八爪鱼一样,吸着她不放。
“飞儿,我要你!现在就要!”方锦州一刻都不想浪费了,他每一刻都想拥有飞儿,他抱起飞儿就直奔床边!
“不要,不要!”
“飞儿听话!”方锦州担心林若初听到,又一口堵住了飞儿的嘴,用一只手急促的褪着飞儿的衣衫,他亲的用力,嘴里也不知道是旧的血水,还是新的血水,是自己的血水,还是飞儿的血水,情难自控,什么也不顾了!
飞姐感觉快要窒息了,可她怎么也推不开方锦州,最后的一点力气也慢慢用尽了,脑海里最后闪现着师父的一眸一笑,师父,快来救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