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卡呆滞了一秒,赶紧把他推开,拿手捂住嘴。
墨凌尘轻笑,“害什么羞。”
“这是我初吻,居然给的这么草率。”
他眸眼突然变得柔情,声线撩人,“可以在来个不草率的,弥补上一个。”
只是一句逗她的话,沫卡脸颊微红。
从石块上跳下去,抬头说,“同样的便宜怎么可能让你占第二次。”
说完,就赶紧跑回来了帐篷。
墨凌尘勾唇,这丫头,挺挺合他胃口的。
以后的日子里,也不会太冷清。
隔天,沫卡和郁心去摘果子。
沫卡爬树时,忽然听到了细微的声音,“救我。”
她低眸,顺着声音去寻找,再树下的杂堆里看到了一只受伤的小鸟。
它受伤了,飞不起来。
沫卡在纳闷自己怎么会听懂动物的声音,内心中一道声音解答了,“是我翻译的,它太可怜了,怕你一不小心踩到它。”
白之的声音。
沫卡揉揉了太阳穴,问郁心,“你有没有带药膏或手帕。”
郁心掏出一块白色手帕,递给她,“药在帐篷里。”
白之吐槽道,“你不能动动你的牌吗,算了,还是我动手吧,那个恢复太慢了,我要开始了,你坚持住。”
沫卡的手不受控制的往小鸟身上抹去,所到之处伤口皆愈合。
小鸟立马挥动翅膀,对着沫卡叫了两声,就飞走了。
郁心鼓掌,兴奋的说,“沫姐姐,你好厉害啊,你刚才那是神术吗?”
沫卡笑了两声,“没有,我忘了我身上还带着药,涂上就没什么事了。”
沫卡继续爬树,摘果子,摘到的都扔给郁心。
回去路上,沫卡有点好奇墨凌尘的事,她姨也是妃位,对他的事应该也了解些。
问道,“你知不知道墨凌尘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啊?”
郁心想了想,撇撇嘴,“他挺能厉害的,文武双全,长了张风流脸却没见他身边有过一个女人,最近也是被他母后逼的紧了,才要娶你的。”
这么说,那墨凌尘还蛮好的,洁身自好。
“那他为什么没纳过妾娶妻你知道吗?”
不会是因为有什么初恋,然后扒拉扒拉一堆梗吧。
“这我不晓得了,有传言他那方面有问题,太多版本了,沫姐姐还是你问他吧。”
吃饭时,郁章坐到林沐儿身边,一个劲的夸她。
林沐儿骄傲的昂着头望着沫卡,她以后那是要做皇上的人,位分也是比她大,见了她,她沫卡也得给她行礼。
沫卡嫌弃的看了眼林沐儿,那下巴抬那么高想戳谁呢。
下午,林沐儿约沫卡说去河边谈心。
林沐儿微勾唇,“妹妹,真搞不懂,后宫多好,数不尽的荣华富贵,为什么就不去呢。”
“去了,等着你算计我把我弄死?”
林沐儿脸上有点挂不住,这话莫不是太直白些,“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经常要陷害你?”
“谁知道。”
“那我告诉你,当初我父亲好端端的为什么去了战场,战死了,我娘亲也因此郁郁寡欢去世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父亲,是他举荐的我父亲去。
我现在沦落至此都是因为你们,凭什么你们一家和和美美的,而我孤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