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
“看来今天注定是平平的一天,连和昨天的铃声都一模一样,又要开始重复某些人的一天了”。我与往常一样起床整理好被子之后便去洗漱,从来不会吃早饭(“这样才至少与一部分人不同嘛”),洗漱完毕后整理好书包便出发去学校,不过我这个人却总喜欢弄一些与常人相悖的事情出来,这样才不会显得无聊嘛,比如在去往学校的过程中从家门口采一朵白菊栽种到学校的旁边,虽然会死掉一部分但还会有一部分存活,我做这些事并不是没有意义的,我只是在思考生命所蕴含的某种情感,这种情感不像是在我们所生存的三维空间所拥有的,我们每个生命的这种情感都像是一种电波所发出的共鸣,它是在我们生命中见证我们存在过的唯一根据,它像风一样,看不见,摸不到,不过你却可以真实地感受到它的存在;抵达校门口,栽种好从家门口采摘的一朵白菊,这一天也就算有了点盼头,期待它能在那里重新绽放;我很喜欢这种不确定性,至少让我看起来与大多数人与众不同些,也算是真正有了点真正的私人时光,不与他人共享的时光。“平幕同学,你今天又迟到了噢。”“哦。”我不屑与她争论,便敷衍了事回到座位上摆弄起几天前枯死的白菊,脑子里想的很多,也很乱,甚至有时不知道自己会乱想些什么,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还是个独一无二的自己,做自己就好嘛,无所谓的,至于周围其他人对我的看法,我完全不会去理会,也不屑于与他们交谈。课间时喜欢独自蹲坐在校门口,望一眼栽种的白菊,手里抱着本太宰治的《人间失格》,这本书真的很符合我的性格,不过对丧文学其实倒并没有过多兴趣,只不过是同病相怜罢了。倒是校园外的白菊,往往能让我想到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