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六人的目光也死死地盯着自己，就连凯特琳娜也不例外，陈斌还真的感到不少的压力。“如果我知道的话，一早就用守护神追着她来咬了！”
下回弄一只进击的哈士奇，摆着长舌冲，想想也有无尽的喜感呢！
“她不一定害怕守护神咒。”格林德沃沉默了一会，摇头道：“虽然我还没弄懂她的黑魔法，但是我感到你的照明咒是与众不同的。”
“涉及本源层面？”陈斌不解道。
“我也不知道。”格林德沃尽力用言语解释道：“现代魔法更注重技巧、理论和反复操练，但是中世纪之前的体系却更注重心灵和唯心的东西。”
顿了顿，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陈斌，慢慢地说道：“如果说你的本源魔法是照明咒，还不如说你在这个魔法的造诣达到远古巫师的级别。不明白吗？古人根本不用太多理论，从心剖析魔法的本质，创造出各种魔法。直到中世纪，魔法才开始系统化的理论，创造出辅助的学术和数学模型。”
陈斌懵圈了，扭头望向珀西和赫敏，发现他们的困惑不比自己好多少。
他再扭头望向凯特，马哈拉特却忽然附身道：“没错，就是这个原理。”
珀西和赫敏倍感吃惊，显然没料到凯特竟能搭得上话，而且两王一后对于她的回应显得十分重视。
“拉文克劳女士那个年代，刚好就是古代魔法和中世纪体系的交接期。”马哈拉特一脸认真道：“当时的理论体系远没有现在那么复杂和庞大，某些特殊的魔法还是需要老师手把手地传授感悟，给出一些空泛的指引，再由老师纠正。我认为，这种教学方法就是从本质领悟魔法。虽然它的难处明显，但其好处就是能够完全领会到这个魔法的一切。”
顿了顿，她扭头望向珀西和赫敏，叹气道：“可是，这种教学只适合少数的天才，在初期只能学会极少量的魔法。因此，各所魔法学校渐渐倾向教导更容易学习的标准魔法，促成了大量战力对抗骑士团。你们现在算是优等生，但放在那个年代只算是‘学会批量魔法的’优等炮灰。真正的精英必需接受古老的師徒传承，待在安全的地方培养新一代，以及研究更多的标准魔咒。”
珀西和赫敏互视一眼，齐齐扭头望向邓布利多。
然而，邓布利多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
这个摇头代表否定？不知道？别要问？谁也得不到解释。
“时代不同了，大家也不用纠结优秀的定义。”马哈拉特看出二人的困惑，解释道：“魂器属于古代魔法，必需拥有相应的感悟，否则把它拆解为上万个步骤也休想弄懂其理论。”
陈斌有听没有懂，却一个劲地点头。
“拿玛的血咒术、莉莉斯的黑魔法、伊谢斯的制作术、以及西比尔的预言术，全是透过血脉传承了抽象的领悟力。我猜想，伏地魔就是透过血脉领悟出魂器制作法，还可能参透了巫妖转化术、木乃伊制作法和封存灵魂在尸体的方法。只要与黑魔法相关的，她也能触类旁通，瞬间学会并改良。”
陈斌继续一个劲地点头，但仍旧有听没有懂。
马哈拉特白了这逗比一眼，继续说道：“因此，我认为她被斩成数十份还没有死去的原因，正是她已经不是活人，而是一具活着的死尸。木乃衣的肉身不死，丧尸的封灵附体，巫妖转化术维持灵魂与器皿的联系，三者加起来就是我们所面对的伏地魔。
除非把她的灵魂驱除出体外，否则就算把她剁成肉泥还是可以拼接回来。”
陈斌的思想正在开小差，脑中忽然闪过“东方术法”，其特性好像与马哈拉特提到的上古魔法挺相似的——同样拥有玄幻到核爆的思想，没有数理化的精细分析，主修唯心的想法（修心养性），还要师父的言传身教。
“……因此，她的邪恶力量被白光里的正义力量侵蚀了，显露出来的表像就是血肉掉落。”
陈斌只是开了一会小差，马哈拉特好像已经讲到另一个匪夷所思的层面，让陈斌不禁打住她水上万字的理论。
“等一等，什么正义侵蚀邪恶？你不是拿错了什么魔幻传记吧？”
“分了一会神就听不懂我说的话吗？”马哈拉特的得意之情溢满脸上，一幅快来夸我的表情。
陈斌欲要反讽之时，邓布利多却忽然赞同道：“怪不得莉莉的上古爱咒能在十六年前能消灭伏地魔的躯体。”
(o﹃o)：“咦——？”
陈斌又一次懵圈，珀西和赫敏与他的状态也差无几。
(⊙⊙)！(⊙⊙)！
接着，罗齐尔和格林德沃跟老邓和马哈拉特越讨论越起劲，总算说出一些让三人也听得懂的观点。
没有文献支持的上古年代，巫师们很可能掌握到一些类似法则的秘术。
陈斌在上学年已听过，可以跳过详情。
秘术消失后，巫师们钻研剩下的魔法，透过家族传承或师徒关系领悟上古魔法。
这段刚才也听过，可以跳过详情。
然后，奥林匹斯巫师入世，与世俗通婚，变得骄奢淫逸，祸乱朝政，乌烟瘴气的古罗马分裂成东、西罗马。自此，巫师的血脉开始飞速劣化，实力每况越下。
这段在前几年也听过，可以跳过详情。
终于，在公元十世纪末期，麻瓜们建立起迷信的骑士体系，对劣化后的巫师群体发动了旷日持久的战争。经过专门捕猎女巫的战略后，巫师们为了延续后代迫不得已又一次大量地与麻瓜女性通婚，从而又一次劣化了血脉。
这也是大量巫师诞生在纯麻瓜世界的根源。
混血有机会诞下哑炮，哑炮和麻瓜的结合可能诞生麻瓜，但是相隔不知多少代的麻瓜可能出现血脉返祖，诞下巫师。
这段只要有基本逻辑也能听明白，可以直接跳过。
猎巫战争中，麻瓜代表了愚昧的力量，却差点儿掀发代表了神秘的巫师。
从这一段起，陈斌、赫敏和珀西就听得不太懂了，需要他们四人仔细地说明。
“那个时期的魔法倾向神秘侧，即是唯心的领悟、似是而非的道理、无中生有的成果。这更像是一种解释不了的成就，大都是只可意会，很难言传的师徒传承。这种传承的效率极低，无法对抗百倍于己的骑士。
就在这时，霍格沃茨的四位创始人开创了学术化的道路，批量培训出精于战场杀敌的巫师。
这种批量简化的魔法就是通用标准魔咒的初形。
学术化的魔法经过大量智识的补充，渐渐失去了神密侧的附加力量，更像是一种可重复化的运用技巧......”
马哈拉特看到珀西没有听不明白，便继续说下去：“神秘侧的魔法里，绝大部份魔法也附带有正义、邪恶、博爱、杀戮等等无数抽像的意志；现今的通用魔咒里，引发魔法渐渐变成情绪的变化而非那些无法解释的虚无意志，再附上大量理论填补魔咒的结构，使出类似于古代魔法的效果。”
她拿出魔杖，使出守护神咒，一只虚幻的可爱龙宝宝坐在办公桌上。
然后，她撤去龙宝宝，使用真正的上古魔法使出守护神咒，一只张加牙舞爪的恶龙虚影立即填满了办公室，发出一声愤恨的咆哮就消失了！
珀西和赫敏被吓得心灵失守，一屁股摔到地上；陈斌差点儿就抽出魔杖射出魔法，只因那个虚影真的传来很大的威胁感，却又是一个水货。
两王一后明明也被吓到，却在强装镇静。
“看到了吗？”马哈拉特微笑道：“中世纪改良的守护神咒只能透过快乐情绪吓退摄魂怪等负面的魔法活物，但原版的守护神咒却是透过杀戮意志吓退任何不怀好意的敌人。”
“另一个领悟方法就是，完全把现代魔咒完全拆解和重组，加上个人的感悟把它还原为古代魔法的本质，亦即是你所说的完全解构，或是邓布利多说的本源魔法。”
玛哈拉特收回魔杖，耸肩道：“然而，这种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而且效率比起古代的师徒传承还低得多。因此，如果说古代巫师能拿得出手的魔法太过稀少的话，透过这种方式领会古代魔法必定会比古人掌握的更少。”
珀西已经坐回椅子上，但是赫敏却站了起来，戒备道：“你究竟是谁？凯特琳娜绝对没可能懂得这么多，而且她的守护神是一头小熊。”
ヾ(???ゞ)：“你當她是凱特的祖先就可以了。你也知道凯特是有占卜师的血脉，还能沟通某些特殊的古代灵魂。详情你就别深究了，总之就是我方阵营的人。”
赫敏狐疑地盯着陈斌好一会，但这货拥有死猪不怕开水汤的超厚面皮。
陈斌扯开话题道：“即是说，我使用的照明咒很可能带有古代魔法的特性，附有什么鬼正义力量？”
马哈拉特点了点头，接着又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我那个年代的魔法已步进了中世纪体系，虽然当时仍存在着古代魔法，但我学会的只有几个，其他的也是中世纪的理论体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