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管。本尊还未曾问你,这地方你是怎么找来的。”
江小鱼一听这“江总管”,头皮一阵发麻。怎的听起来她是个太监?不要太跳戏。
“哦,被人推到水潭里头了。不过一掉进去我就撞晕了,具体怎么进来的我还真不清楚。”江小鱼看慕容寒宵坐着,也不敢站着回话了,麻溜坐下。
“嗯。”慕容寒宵又不说话了,恢复到正常的大冰山状态,看着让江小鱼有些怕怕的。
“尊主,跟您商量个事儿呗。您还是叫我名字吧,江总管这称呼emmm……”
“可以。”慕容寒宵依然端坐着,貌似是要开始练功了。
这大佬坐姿,一看就是绝顶高手,江小鱼有些好奇。毕竟她小菜鸡没后门,什么镇门功法之类的根本摸不着边。
却不想慕容寒宵直接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丢给江小鱼,将她打发了。
“尊主,这不会是毒药吧……”江小鱼有些为难地打开瓶子,嗅了嗅。是淡淡的清香。她心里有些发怵,听说有些家族或者魔教的门派,都会用毒来控制下属,以保证忠诚。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毒死啊……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慕容寒宵的话让江小鱼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被毒死什么的太惨了,痛苦还死相难看,她江小鱼才不要这样。
一仰脖子就将它喝了下去,江小鱼砸吧砸吧嘴,有些意犹未尽。这奇奇怪怪的药剂居然有点好喝。
圆圆的月亮正好从石室的最顶端照下一溜月光,正照在下方有些张牙舞抓的雕像上,泛着冷光。江小鱼像只八爪鱼一样抱住狰狞的雕像睡的沉沉的。怕鬼什么的,睡着了就全不知道了。
江小鱼都有些迷糊了,只感觉朦朦胧胧有人走到了她身边,摸到了她的肩膀,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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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风。”霁无涯看白瑾风从白阿娇房中出来,疾走几步上前。
白瑾风轻轻将门合上,抬眼一看霁无涯脸上担忧紧张的神色。
“放心,我没杀他。”白瑾风顾及到白阿娇,身音压的有些低。“尊主如何了,我已传信药王谷,让葛老速来。尊主的伤,拖不得。”
“钥匙有消息了。尊主这几日应当能回了。”霁无涯看到白瑾风手上缠着的纱布,轻哧了一声,“你这是身上不带点伤不舒服,她又要可劲闹你了。”
“呵。无涯,闺房之乐你就不懂了。成天硬的跟木头一样,也不知道日后哪个姑娘倒霉要嫁你。”白瑾风笑得放肆,有老婆的人就是春风得意。
霁无涯淡笑不语,冷硬的面具遮挡住了部分的面容。
“说起来,你那个弟弟倒是有几分本事,都坐上少掌门的位子了。说不定过几年老东西死了,他就当家了。”白瑾风调侃道。
“多谢。”
霁无涯黑沉沉的眸子盯着前方,语气平和道。
“不谢。”
白瑾风摆摆手。他知晓他的难处,不过少杀一个人,尊主早就默许了。
不远处传来扇动翅膀的声音,沧澜一身金色的翎羽像流光一般。
霁无涯的眉头拧起来,与白瑾风对视了一眼:事情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