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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灵根酸与

容初踏进厨殿,便看着桌子上摆了好几道吃食,样貌一绝,香味一绝。

“哇!白苏!你好厉害啊!”

白苏将最后一道汤从锅里装进碗中,转身便看见容初正看着桌上的菜垂涎。

“快,坐下尝尝!”,白苏笑着道。

容初笑着点了点头,坐了下来,看着桌前的菜,居然有些舍不得下手。

“怎么了?”,从良紧跟其后,跟着坐在了容初身旁,便见着容初一副为难的模样盯着吃食。

“真是太好看了,不忍心下手!”,容初看着面前的一道吃食,薄薄一片片的,绕着一花型模样,点缀着些细碎的流苏。

“这是花耳!”

白苏笑着将最后一道汤端上桌道:“这花耳是用食泽里的比目鱼鱼片做的,那薄薄的一片片是比目鱼鱼片!”。

“那,这中间的是什么?”,容初指着那花型模样问道。

“这是景盐山特有的酸果,与这比目鱼鱼片最是相宜!酸甜的果香配上鱼片的腥香,甚是美味呢!”,白苏坐下身子,给容初夹了一片鱼。

容初细细尝了尝,入口的酸甜,咀嚼后的滑嫩鱼香,甚是美味。

“好吃!”

白苏笑了笑,看着容初道:“没有别的话了?”。

容初笑了笑,一本正经道:“有!嗯,酸甜可口!美味珍馐!”。

白苏大笑,一旁的从良也笑了起来,拍了拍她的头,“阿容!是长进了!”。

容初笑了笑,自己夹了一片鱼片,吃了起来。

“这点缀的是何物?怎么有些辛辣?”

白苏笑了笑,“这是景盐山上的火椒,取了火椒心,可抑制住鱼片的腥味!”。

“景盐山当真是物产富饶哇!”,容初细细嚼了嚼。

“白苏,我想喝酸汁!”

白苏笑了笑,“我备了另一样果汁,你可尝尝?”。

容初兴奋的点了点头。

白苏将一旁灶台上冰镇的一壶果汁端了来,给容初倒上一杯。

容初看着杯中清水一般的果汁,带着几分探究,端起仔细品尝了一番。入口酸甜,与方才的酸果一样。

“是这个?”,容初指着花耳上的酸果道。

白苏点了点头。

“好喝!”,容初又喝了一大口,一解方才口中火椒带来的辛辣味道。

“阿容!你可给它取个名字?”,一旁的从良笑着问道。

“哎呀!从良你为何老是考我呢?”,容初一边伸手去倒壶里的酸果汁,一边带着几分无奈道。

“嗯!叫酸与吧!”

“酸鱼?”,白苏笑了笑道。

“不是,花耳是酸果与比目鱼一起做的,美味酸甜,这酸果汁便叫酸与吧!”,容初解释道。

“你这,取得名字,别具一格啊!”,从良听着容初的解释,忍不住笑了起来。

容初不以为意,得瑟道:“你就说好听嘛?贴切嘛?”。

白苏笑着点了点头,“看来阿容是长进了呢!”。

从良笑了笑,夹了一块芙蓉糕,放在容初碗里,带着几分期冀道:“阿容,你尝尝!”。

容初笑着夹起芙蓉糕,见它松软无比,闻着也清香甜蜜。轻轻咬了一口,一时间,口中甜甜糯糯的。

“好吃!”,容初笑着朝从良道。

“嗯,松软可口,甜蜜清香!”

从良听着容初的评价,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白苏也难掩心情愉悦,笑着给容初夹菜。

“阿容,你尝尝,这个!”

容初看着白苏夹到碗里的一条长长的树枝,疑惑的看着她道:“这不是树枝嘛?能吃?”

白苏笑了笑,示意她尝一尝。

容初带着几分试探,夹起来轻轻咬了一口,“嘎嘣”一声,那树枝便碎在口中。

“香香脆脆的!”,容初笑着看向白苏,“这是什么?”。

白苏笑了笑,“这是景盐山特有的盐枝!”。

“盐枝?”

“盐枝是一种植物,将它放在锅里炸制,在撒些火椒碎,便是这般!”,白苏笑着解释道。

容初笑着点了点头,突然间听着灶台上传来一道声音:阿容仙使,你且帮帮我!

“怎么了?”,白苏看着脸色严肃的容初,忙问道。

从良也放下筷子,看向她。

“白苏,有生灵在说话!”,容初看着灶台上放着的一众吃食。

“不会吧!我采摘这些吃食,都是仔细辨别了的!它们中不可能有灵识吧!”,白苏也惊奇的看向灶台,但灶台上一片寂静。

“有的!”,容初站起身,走到灶台旁。

“谁,刚才是谁说话?”

“是我!是我!”,那道声音又响起来了。

“你是谁?”,容初看着一盘子的酸果,声音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

“我在最下面,被压着了!”,那声音又响起来了。

容初拿开上面压着的酸果,终于在最下面找到了那生灵,她将它拿了出来。

“这酸果,它是生灵?”,白苏看着容初手上其貌不扬的酸果,问道。

“嗯!”,容初点了点头。

随即看着手里的酸果问道,“你且说说,怎么回事?”。

“我,我方才与伙伴玩闹,闭了息,然后,然后睡着了!”,那酸果道。

“那便怪不得我了,是你自己闯的祸!”,白苏也听见了那酸果的话,笑着道。

那酸果着急解释道:“是,我方才醒来,才发现自己被您摘了!可您忙着做事,没听见我喊你!”。

容初笑着看向白苏,白苏一脸无奈。

“真是混账!玩闹什么不好,非要闭息!”,从良看着容初手里的酸果,带着几分威严道。

“是,食神教训的是,我知道错了!”,那酸果听着食神威严的声音,忍不住颤了颤身子,满是害怕道。

“好了!我等且放你回去,只是你离了酸果树,不知还能不能继续修行!”,容初见酸果受了一番惊吓,安慰道。

“能的!”,那酸果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兴奋道:“我们酸果一族,若是修行了,是可以离开酸果树的!”。

“这么厉害!”,容初难以置信的看向从良,从良点了点头。

“烦请阿容仙使将我扔出殿外去!我好离去!”,那酸果难以抑制内心的兴奋,在容初手里转了圈道。

“好吧!”,容初起身,将酸果扔出了殿外,见着酸果施施然道了谢,便滚着往别处去。

“阿容!”,从良见着立在殿门口,看着酸果远去的容初,朝她喊道。

容初笑着回过神,一脸惊奇的看着白苏和从良道:“我方才想明白,这世间万物真是神奇!”。

“哦?”,从良笑着看向坐下来的容初,“阿容,有什么见解?”。

容初笑了笑道:“今日在食泽,我方才知道祝余草是可以自断本体化身种子藏匿危险。方才,我又知晓酸果是可以离开树修行!这便免去它在枝头被其他生灵伤害了”。

“原来,所谓的强弱,不过是生灵自我定义的!酸果在我们看来是弱者,因为它是木生灵,面对危险,它不能像金生灵一般灵活藏匿!”

“但如今看来,酸果并不是弱者,它有自己的应变能力,诚如离树修行躲避危险!”,容初看着早已远去的酸果,笑着道。

从良听着容初的一番话,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阿容,你真的是越发长进了!”。

“众生灵以为的强者,不过是定义了品级、仙法,其实真正的强者,应当是逆境中依旧昂首挺立,哪怕力量弱小,意志却是坚强博大的!”,白苏也笑着附和道。

“对!”

容初夹了一块酸果片,又尝了一口,笑着道:“如今,我可不敢小看这些吃食了!说不定,哪日碰到它们有了灵识的,见着我,铁定会责怪我贪嘴!”。

白苏被她逗笑了,“你放心,我以后采摘吃食,一定好好的认真辨别,再不会今日这般!”。

“这本不怪你,怪那酸果贪玩!”,容初摇了摇头道。

待容初吃饱喝足,景盐山气运突然发生波动。

“有客人来了!”,容初伸了个懒腰道。

从良见着容初犯困,笑着道:“你且去正殿内休息休息!”。

容初也懒得见这客人,便往正殿去了。她刚走,来人便到了殿门外。

“水神,您有何事?”,从良看着立在殿外,一袭白色锦衣,白发高冠的沧泊问道。

“你已知晓瑶人柴和祝余在何处?”,沧泊想着他在食泽释放灵识,遍查各处,也不见瑶人柴和祝余的气息。

如今看着淡定的坐在厨殿内,悠闲的吃着食物的从良,心下多了几分笃定。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从良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神色淡然道。

“是阿容!”,沧泊抬步走进殿内,看着桌上的残羹冷炙,带着几分探究问道。

白苏听着话,心神一凝,忙握紧了手。暗叹,难道水神从桌上的吃食判定是容初吃的?

“是你身边的她!”,从良闭着眼睛,不以为意道。

水神看向从良,眼里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却也藏着几分笃定。

“瑶人柴和祝余确实着了她的道!不信你可以问问她,不过,她承不承认就不好说了!”,从良又道。

“你知道什么?”,沧泊看着神色淡然的从良问道。

“本神不知道!”,从良睁开眼笑了笑,语气带着几分调笑道:“水神,你从前不是自诩为将养了阿容一万年嘛?如今这般,是不信自己探知的,还是不信你身边的她?”。

“你!”,沧泊看着从良那挑衅着桀骜不驯,得意的模样,忙抑制自己心底的怒火。

“你不过是嫉妒本神!”

从良突然大笑了起来,“我为何要嫉妒你?”。

从良看着恼羞成怒的沧泊,心下叹息道:难不成嫉妒你身边那个带有阿容气息的东西?

话落,白眉从殿外冲了进来,一把扑在沧泊身上。

“你怎么在这里?”,沧泊看着白眉,眼里闪过探究。

白眉呜咽了一声,挠了挠沧泊的衣袖,正想说些什么。从良便带着几分散漫道:“白苏!将这一桌子的菜都倒了吧!”。

白苏笑了笑,看向扑在沧泊怀里的白眉,“白眉,他还没吃呢”。

“不必了,不过是一只吃里扒外的畜牲!”,从良抚了抚衣袖,带着几分傲慢道。

白眉瞪了一眼从良,松了沧泊的衣袖,快步走到白苏身边,伸出爪子拽了拽她的衣裙,意思不言而喻。

白苏见着白眉那讨好的模样,笑着将他抱起,放在了桌上,又给他拿了盘子,帮他夹了吃食。

沧泊冷眼看着桌上有条不紊的给白眉夹菜的白苏,以及吃的津津有味的白眉。

“雪老可知你出来了?”

白眉点了点头,眼睛打转的看向桌上的吃食,用爪子指了指,示意白苏给他多夹些。

“你何时……”

“水神,您若无事,便请回吧!”,从良见着沧泊拉着白眉查问,打断了他的话。

“这白眉乃是雪山雪狐,本神还是管的上的!”,沧泊冷眼看着从良道。

“是嘛?”,从良笑了笑,坐直了身子,用手戳了戳白眉,问道。

白眉摇了摇头。

“水神,您可看见了!”,从良满意的摸了摸白眉的头。

沧泊看着异常乖巧的白眉,心下满是探究。白眉素来高傲自大,怎的如今变得如此低眉顺眼,学了好些寻常他最不屑于做的事情。

“你居然胁迫本神雪山的雪狐?”,沧泊突然厉声看着从良道。

“白眉!吃完了赶紧回来!”,突然一道声音从正殿内传来。

白眉吃食的速度瞬间加快了,不等沧泊反应,他便吃好了,一溜烟出了厨殿,往正殿去。

沧泊仔细辨别那道声音,似一女子,声音清脆,带着几分慵懒。也带着几分莫名的熟悉。

是阿容?他不禁想到。

但转念一想,容初正在食泽探查瑶人柴呢?怎么可能在景盐山?且这白眉是雪山生灵,容初怕是见都没见过呢?

“景盐山有客人?”,沧泊开口问道。

从良笑而不语。

“这白眉乃雪山之物,这客人来自雪山?”,沧泊又问道。

从良摇了摇头。

“水神,您还是好好看顾您身边的生灵吧!切莫再做些有违天理的事。至于景盐山的事您倒是不必理会的!”

沧泊听着从良的话,今日,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驳了自己的面子,让自己不要插手。想来这景盐山有不能让自己知晓的事。

突然间,沧泊施展法术,往正殿去。

从良没想到沧泊会来强硬的,刚伸手去拦,却为时已晚,沧泊已经进了正殿。

从良忙跟了进去,只见沧泊立在正殿的床前,床上空空如也,被褥整齐叠放。

从良不禁松了口气。

“水神这是想要如何?”,从良看着立在床前,盯着看的沧泊,冷着声音质问道。

“你是谁?为何要躲着本神?”,沧泊不理会从良,对着虚无中道。

容初吃饱喝足进了正殿,便看着呼呼大睡的白眉。笑着将他摇醒,吩咐他去厨殿吃着食物。自己则坐在床上打算在修习刚才的金术。

谁知,她刚坐定身子,准备修习时,便听见厨殿内,沧泊胁迫白眉。便隔空喊了白眉,打断了沧泊的查问。

没曾想,白眉刚吃饱进殿内,迎面而来强大的水术,她忙抱起白眉,离开了正殿的床,往正殿后面的院子去。

“阿容!”,白眉用灵识喊道。

“我们为什么要躲着水神啊!”

容初笑了笑,“不为什么,只是不想见他罢了!”。

“为什么不想见啊!”,白眉又问道。

“传闻这水神长的极好看,你方才见了,觉得如何?”,容初不接白眉的话,转了话题问道。

“传闻是真的!”,白眉点了点头,脑海中想着方才一袭白色锦衣,白发高冠的沧泊。出尘无染、如玉甚雪。

“那比之从良呢?”,容初想着从良也算是长的极好,玉树立风,儒雅温润。

“这!不一样!”,白眉皱着眉头,为难的用爪子去拽自己的耳朵。

“沧泊是出尘的美,从良是儒雅的美,各有千秋!”

容初听着白眉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用手指戳了戳白眉。

“你何时,这般会欣赏美人了?”

白眉摇了摇头,“这原不是我说的,是雪老说的!”。

容初笑了笑,“我就说嘛,你有如此才情,我怎么没发现!”。

白眉哼唧了一声。

听着正殿里沧泊传来的询问声,容初笑了笑,用灵识给从良传了信,便带着白眉离开了。

从良听着容初靠灵识,在他耳边轻轻的说她和白眉去狐山了。笑了笑,应了声。

看着暗沉着脸的沧泊,又道:“水神,您自便!”。

随即,从良便离开正殿,往厨殿去。

白苏看着沧泊跑去正殿,心下满是紧张,如今见从良神色淡然的回来,心也放了下来。

“食神,阿容,她!”,白苏小声问道。

从良笑着摇了摇头。

沧泊跟着出了正殿,立在正殿门外,沉思了片刻,随即转身看向厨殿内悠闲的喝着茶的从良。

突然看着桌上的一壶果汁,快步走了上来。他端起方才容初喝的那壶酸与,就着桌前的杯子,倒了一些尝了尝。

白苏看着沧泊端起酸与,心下又是一紧,暗骂自己忘了收起来。

沧泊尝着壶里酸中带着一分甜的酸与,突然面色一愣,随即笑了起来。

“果然,是她!”

“她现在在何处?”,沧泊看着白苏冷声问道。

白苏对上沧泊那薄凉的眼神,心下一紧,却还是硬着头皮摇了摇头。

沧泊见她这般,突然施展水术,将白苏困住。眼见白苏要被水术给淹没了,从良冷着声音道:“水神,你当本神是死了吗?”。

话落,从良便施展开金术,与之对抗。但到底是水术更胜一筹,在从良的协助下,白苏堪堪躲了开来。

看着从良和沧泊俩对抗,白苏借着空隙,调息自己的气运。随即施展吸纳术,去吸纳沧泊的水术。

木术遇水术而生。

沧泊发现白苏在一旁吸纳自己的水术,虽不多,但却源源不断。他暗叹不好,收回了法术。

从良借着空隙,用金术将沧泊打出殿外,“水神,今日你若再动手,本神不敢保证你我谁能活着出去!”。

沧泊心神一凝,他与从良同为古神,法术相当,如若硬碰硬对抗,不过是落得两败俱伤。

“那还请食神告知!否则,沧泊不怕!”,沧泊笑了笑,姿态慵懒,随意的坐在一旁道。

从良看着不远处坐在灶台上神色淡然、姿态从容的沧泊,眼里却冰冷一片。

“本神只告诉你,瑶人柴和祝余确实是被吸纳了气运,气运竭而亡!”

“本神知晓这事,本神想问的是,阿容!”,沧泊笑了笑,又道。

从良见着沧泊一副你若不说我便耗着的模样。

从良斟酌着开口道:“你身边的容初,是偷了阿容木术的樟树妖!”。

“本神知晓!”,沧泊又道。

从良听着沧泊的话,带着几分惊讶。沧泊既然知晓那东西不是容初,为何还要这般相待。

“你?”

沧泊收起笑意,神色严肃道:“诚如你说的,我将养阿容一万年,如何不知道她的品性?”。

“我留着那樟树妖,只不过是想借着她身上的气运!”

“你是何时知晓的?”,从良看着突然面露感慨的沧泊问道。

“她修行一万多年,却在月前修成了妖!今日,在你的言语中越发确定了!”,沧泊道。

“不过月前才发现!”,从良突然带着几分嘲讽道。

沧泊不理会从良的嘲讽,想着三月前,神智来忘川河畔,与他说,容初得天独厚。那时他并不以为,那樟树妖不是容初。

直到那日,樟树妖修成妖品,他才幡然醒悟。容初是造化神之后,怎么可能修成妖品?

“那你呢,又是何时知晓的?”,沧泊突然看着从良问道。

“本神比你早,却也不过三个月前!”,从良笑了笑,却面露苦涩道。

“阿容她,在忘川河飘荡了一万年!不过三月前上了岸,修了仙品!”

沧泊突然面露难以置信,“怎么会?”。

“枉你还是忘川河的神,居然不知道她在忘川河飘荡万年?”,从良带着几分气愤道。

“阿容,她,现在呢?”,沧泊看着从良,突然眼里闪现几分期冀的神色。

“她不记得你了!”,从良看着沧泊眼里期冀的光芒,恍若万年前,他看向立在沧泊身旁的容初时,也曾这般。

带着期盼已久,带着满心欢喜。

“不可能!”,沧泊摇了摇头。

就算樟树妖偷了容初的木术,容初不过是沉睡,待木术修行齐全,她便能苏醒,如以往一般。

“我见她时,她便已经不记得往事了!”,从良看着有些情绪激动的沧泊道。

“那她,现在,在哪里?”,沧泊压制着情绪,假装平静的问道。但言语的颤抖,将他紧张的情绪暴露。

白苏看着以往清冷无比、出尘无染的水神沧泊,突然情绪带着些许失控,心下大为震惊。

从良也被这般的沧泊震惊了,他俩同为古神,年纪相仿,虽不是在一起修行,却也是彼此了解的。

沧泊这般,他是十几万年来都未曾见过的。

“阿容,她去了狐山!”,从良带着几分别扭道。

他是不想告诉沧泊的,他有自己的私心。沧泊守着那樟树妖便好,何必来寻容初呢。

但想着早晚有一日,容初还是会遇见沧泊的。不如自己告诉沧泊,也好做个人情,他日若容初问起,他也没什么愧疚。毕竟他能坦然告知,不藏匿私心,便不算不君子了。

反正容初不记得沧泊了,见了又何妨呢?

沧泊听着从良的话,便急忙起身告别,施展法术往狐山去。

从良看着离开的沧泊,心下多了几分惆怅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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