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干什么事情、办什么厂子,都需要本钱。
而苏從准备去找万老白嫖资金。
看来万老是决定赖在皇宫里不走了,说是参观皇宫雄奇壮观之景,呵,人家都不好意思戳穿你。
清晨,小亭子里,万老一边喝着茶,一边问苏從,
“有事?不知道我很忙的?”
只见苏從拿出一沓纸,上面写满了诗词。
万老接过来一读,两眼瞬间亮了起来,这这这这是情诗啊!
正当万老想继续往下翻时,苏從将手盖在纸上,
“万老,小子为了您能得到皇后的欣赏,费尽脑汁才想出了这么多……您看是不是得意思意思?”
万老哪还看不出这小子的人模狗样,当即嫌弃问道,多少钱一张?
苏從伸出五根手指,意思是五百根魔晶一张,还继续向万老解释这些质量都有保证、符合万老痴情(舔狗)气质。
“嗯……五千魔晶吗?也行。”
“万老,不是五千,是……对对对,就是五千,那这一共差不多十一万,您给小子十万就行。”
苏從本来想着白嫖一万,有点资金去办些小厂子,制造点稀奇玩意,可看这阵势,自己要是再写点情诗卖给魔皇……
“呐,这是十万魔晶,我还有事,你自行出宫吧。”
万老丢过来一聚宝袋,随即离开,估计是找个没人的地方背诗去了。
苏從离开前、在亭子里写了一首词,托侍卫将此诗交给魔皇,并让他转告魔皇,如有需要,托人到客栈找自己便可。
苏從走后,他写的诗词被呈到魔皇手里。
这几日魔皇心里十分气愤,万木青那家伙老是惦记着自己的媳妇,想方设法地捕获嫣儿的芳心。
魔皇打开宣纸,读完后,潸然泪下,亲自研墨,将该词临摹到纸上,玉玺盖章,命人裱起来,挂在寝室。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当晚,魔皇便举办了晚宴,庆祝皇后重生之喜。
参加晚宴的人有很多,几乎所有三品以上官员都到了,毕竟这可是大事,凡被邀请,谁敢不去?
魔皇的十三位妾室、身在魔都的五六位子女都在,当然,拓跋鸾也在,生母重生之喜,令这位冷颜女子泪雨凝噎。
群臣贺礼,恭祝皇后千岁。
拓跋鸾不顾众人眼光,就像一个小姑娘一样,倚在林嫣怀里。
拓跋烈开口让她注意形象,群臣纷纷表示公主爱母心切,无伤大雅。
宴会举行的十分愉快,众人纷纷起舞作乐,还有许多文人雅士、临场赋诗,却勾起了万老的念头。
“诸位,如今皇后重生,自当普天同庆,但众人皆知,魔皇爱皇后、胜过爱其他皇妃,正所谓……”
表面万老喝了些酒,趁着酒意耍酒疯,其实这些酒水哪能醉到超级高手?万老只是见众人贺喜拓跋烈与嫣儿,心中十分不爽。
拓跋烈紧皱眉头,不知他要搞什么幺蛾子,但身旁的诸位皇妃却不经意地点头,只听万老吟道,
“天子居未央,妾侍卷衣裳。
顾无紫宫宠,敢拂黄金床。
水至亦不去,熊来尚可当。
微身奉日月,飘若萤之光。
愿君采葑菲,无以下体妨。”
全场寂静,只听见几位皇妃的低咽声。
她们都知道,林嫣复活后,皇帝都不会再宠幸她们了,这次宴会,唯独她们是伤心、难过的,但还得装出一副高兴的表情。
“万、木、青!原本欢乐的宴席,被你搞的如此……朕念你已醉,不责罚你,只希望你能管好你的嘴。”
拓跋烈咬牙切齿地低吼,林嫣急忙轻抚他的手臂,安慰他不要动怒。
“堂堂魔皇,明知道我是在耍酒疯、说胡话,还发这么大脾气,啧啧,看来真是戳你痛处咯,真为你的妃子们感到痛惜……”
“万木青!我命令你给我滚出去!”
拓跋烈起身朝万老怒吼道,声音里夹杂着魔气,瞬间灯火摇曳,众位大臣都低下头,不敢说一句话。
只见万老瘫靠在桌子旁,饮着小酒,轻声开口,
“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容易动怒,我走还不行吗?魔、皇、陛、下……”
万老离开了宴席,但还是继续赖在宫里。
空气突然安静,场面一度令人尴尬,众人不敢开口,生怕引火上身。
拓跋烈坐下,顺了一口气,端起酒盏,轻声开口,
“让诸位爱卿受惊了,朕向你们赔罪……”
众人连连起身道惶恐、不敢,与拓跋烈齐饮。
少了一名格格不入的人,场面又逐渐热闹起来,只见一位武将起身向魔皇、皇后、诸位妃子行礼,开口说道,
“臣,尉迟金,斗胆为犬子、尉迟方宇求亲,愿陛下能为长公主与犬子赐婚。”
拓跋鸾呆了,表情逐渐冰冷。
“好啊,鸾儿今年二十有四,再不嫁出去,就该被天下人笑话了。尉迟将军,朕从小看着方宇长大,深知他品学优良,是个做驸马的料子……”
“我不同意!”
拓跋鸾冷冰冰的话,凝固了全场的氛围。
正在拓跋烈隐约想要发脾气时,林嫣先轻声向拓跋鸾说道,
“鸾儿,你也老大不小了,一般姑娘家都是十四、五岁就嫁人了,以前你父皇惯着你,都听你的,这回给你挑选的如意郎君哪点不行?”
“我与尉迟方宇只是普通朋友关系,我对他没有感情!”
拓跋烈忍不住开口说道,
“感情以后可以慢慢培养,就这样,尉迟将军,过一段时间我们把日子定下来吧。”
“臣代犬子,谢过陛下、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