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從此时感觉爽极了,前所未有的舒适。
“我现在什么修为了?应该不是筑基了,筑基后面是什么?”
苏從躺在地上,望着湛蓝的天空,自言自语道,
“我现在会什么技能?混元功、一套刀法……不行啊,还是太鸡肋。”
苏從瞬间从地上坐了起来,打量着自己的冻僵的双手,突然一握,两股气波自拳中震出。
只见他将双手张开,伸过头顶,大喊道,
“大家!请把你们的元气给我……”
冰凉的风划过苏從的脸庞,此时他感觉自己就像个睿智,模仿人家七龙珠。
不知怎的,苏從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幅场景:
自来也教鸣人螺旋丸。
“我可不可以呢……我giao!”
苏從盯着自己手里的螺旋丸,震惊地不知该说什么。
这这这这,这也太强了吧,自己就是心血来潮,随便试试。
只不过螺旋丸对于查克拉……对于元气的消耗有些大,自己有点吃不消。
“哎,愁死了,要是能从空气中汲取元气该多好。”
苏從并未在原地待多久,马上又要变天了,他应该加快逃离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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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苏從在苏家被害之时,那名紫衣男子倒算有点人性,并未对诗雅、婉儿动手,或者说不屑动手。
夜晚,苏定山带着苏鸿回来。
苏鸿蹦哒哒地进来,笑着跟二女打招呼,
“嫂嫂、嫂嫂,你们吃了吗?我哥呢?”
苏定山仿佛感觉出了什么,又见诗雅阴着脸、婉儿仿佛有话要说,就知道出事了。
婉儿从椅子上站起,小跑到苏定山面前,哭诉道,
“爹,夫君他……今天下午,有人来咱家,害死了夫君,我与婉儿姐不敌……”
诗雅前来,拽着婉儿的胳膊,另一手抚过她的香肩,安慰她无事,夫君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
婉儿点点头,抹着泪花,只听诗雅问道,
“爹,夫君他到底得罪了谁?是什么学院或者宗门?”
苏定山仿佛苍老了几岁,苏鸿还一直愣在原地,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哥哥被杀了,不禁嚎啕大哭。
“鸿儿,不准哭!”
听到父亲的呵斥,苏鸿索性直接回自己房间,院子里只留下苏定山三人。
月光倾洒在三人身上,只听苏定山缓缓开口,
“我年轻时,曾惹下一些麻烦,他们说,我苏定山的子嗣,活不过十八周岁……对方势力太强,远非常人可想。
是我害死了從儿,都怪我年轻时太放荡不羁,都怪我……”
年迈的将军,此时捂着面,背对着月亮,以至于看不清他是否流泪。
“父亲其实不必伤心,其实夫君他……”
诗雅刚想开口解释苏從会死后复活,但感觉衣袖被婉儿拉了一下。
婉儿冲诗雅使了眼色,微微摇头,示意她不要说。
不知过了多久,苏定山缓缓开口,
“既然從儿走了,你们若是想改嫁,就找个更好人家吧。”
二女同时表示,自己永远是苏家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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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從顶着狂风暴雪,不知翻过了几座山,整整走了一天一夜,终于在清晨时,发现了一处城池。
他整理好衣服,戴上狰狞鬼面面具,将圣人令牌塞进衣服内兜,大摇大摆地走向城池。
此时还早,城里的街道上空无一人,静地苏從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苏從感觉到有人在注视着他,但又不知道那人在哪。
管他呢,自己是“圣人”,不服出来单挑啊。
不知不觉中,苏從来到了玄武角斗场门口,望着高大的建筑,嘴里嘀咕道,
“玄武?我这是位于罪域的哪边入口?”
“北部……”
苏從身旁不知何时出来个佝偻老头,吓苏從一跳。
“老人家,您吓到我了哈哈。”
那老头也微微一笑,向苏從道歉,
“抱歉哈小哥,不过话说你是从哪里来的?”
面对老人和蔼的笑容,苏從讪讪地掏出朱雀令牌,表明自己的身份。
“老人家,我从朱雀角斗场进罪域的,因为迷路才至此。”
“那你可跑太远了,这里离朱雀领域十万八千里,哈哈。”
老人家笑着捋胡子,苏從也尴尬地挠脑袋。
这老头到底想干嘛?赖我这里不走了?
苏從心里一直嘀咕,但又不好意思赶人家走,见那老人站在身旁不动,不禁用余光观察他。
老人家驼着背,深情地望着玄武角斗场,突然开口道,
“想不想进去玩玩?我请你。”
“啊?还是算了吧。”
苏從被这老者的话弄懵了,自己要是去角斗场,一切不都报废了吗?
老人家笑眯眯地盯着苏從,仿佛看穿了一切。
“那要不……进去看看?”
苏從小心翼翼地回答,老人家满意地点了点头。
两人直接走进角斗场大门,从侧边传送到了第十三层。
罪域四大角斗场建造相同,共十三层,一至五层为竞技场,六至十二层为牢狱,或者说是等待室。
苏從眼前的这个小老头,正是玄武道君。
此时苏從并未意识到老者的不凡,他现在正处于传送门的震惊中。
我giao,传送门啊,这么强?这应该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使用传送门吧。
第十三层为露天层,由淡蓝色元晶封顶,此时阳光正透过元晶,洒在室内。
“随意坐吧,不必客气……”
玄武道君请苏從坐下,有茶水点心可自行享用。
苏從见没有人来接待自己,索性直接坐了下来,两手放在膝盖上,望向老者,
“老人家,您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玄武道君身躯往后一靠,略带微笑地看着苏從,缓缓开口道,
“没事,只不过从你身上闻到了三清的味道。”
三清狗贼……
苏從瞬间慌张起来,眼前这个老头到底想要干什么?他与三清狗贼,是敌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