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盖了帽了,我的老baby,这么漂亮的姑娘,赤身裸体的……你为啥没点反应?”
苏從清早一睁眼,瞬间懵了,拓跋鸾躺在自己的胸膛上。
他下意识地将其推开,但鸾儿如同胶水一般,紧紧粘着苏從,睡眼朦胧地往苏從怀里拱。
苏從过了很久才缓过神来,但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的亲兄弟为什么没有一点反应?
人家这么漂亮,你好歹举一下啊……我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
正在这时,拓跋鸾缓缓醒来,从苏從胸膛爬起来,揉着眼睛,定睛一瞧苏從,对他甜甜一笑,
“早上好啊。”
“早……早上好。”
苏從扭过头去,用被子蒙住鸾儿的身躯,满脸通红地问道,
“姑娘,我不记得昨晚咱们……”
拓跋鸾将下巴抵在苏從胸口,小手在他脖颈处轻挠,微微一歪脑袋,
“我也不记得,反正我感觉你我很亲近……嘶——脑袋疼!”
拓跋鸾捂着脑袋,脸颊紧贴苏從胸膛,吓得他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姑娘姑娘,我我,你……”
苏從不知该怎么帮忙,只能看着鸾儿痛苦地狰狞,许久才缓过来。
强行飞升,导致拓跋鸾的记忆大部分被封印,少部分被消除,现在她只清楚身下之人是对她无比重要之人,如同给予了自己生命一般。
但苏從可是一脸懵逼,这不会是在讹我吧?
“咳咳,姑娘,怎么称呼?”
待拓跋鸾疼痛消失、平静过后,苏從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我想不起来,嘶——”
一仔细回想,拓跋鸾的脑袋就会有撕裂、胀痛之感。
“那姑娘你想怎样吧,我是青龙帮二当家,圣人修为……呃,快要圣人修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两千神武币够吗?我也不知道花魁是什么价位……”
苏從猜测,这可能是梁冥给自己找来的青楼女子,可惜了,自己昨晚的事情一点都不记得。
拓跋鸾玉指用力地点了苏從的额头,不满地抱怨道,
“我又不是卖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躺在你身上,不过既然都这样了,你娶了我吧。”
好家伙,这女的野心不小啊,帮她赎身、再娶过来,我的钱全成他的钱了。
不行,我得找大当家问问去,这姑娘我给多少合适。
苏從安抚着拓跋鸾,让他在房间里等着,自己有点事情要去办。
又一次来到了梁冥的府邸。
说来也巧,梁冥也正想找苏從,因为白虎帮陈潇,请他的圣人堂兄来城中做客,玩上十天半个月。
“华安,几日不见,精气神好多了哈,对我给你安排的还满意吗?”
梁冥说的是衣食住行,但苏從望着梁冥色色的表情,(没办法,人设就这样)心中也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唔,挺好的……就是不知道,我该给人家多少钱?”
“嗯?谁敢给你要钱,告诉我,我弄死他。开什么玩笑?你可是青龙帮二当家啊!”
梁冥东说西说,最后终于引到了那个话题。
“华安,你听说了吗,白虎帮头子的堂兄来了,貌似是圣人修为……”
这感情是想让自己去和人家碰一碰啊!
可是,自己离圣人,还差“亿点点”。
“帮主,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就行。”
“哈哈,也没什么事情,就是白虎帮给我们下战书了,指名道姓要与你一战。
哎,你大病初愈,不适合比试,但是……咱们青龙帮的脸面,不都丢尽了吗?”
苏從对于梁冥来讲,只是一件利用物,如同白捡的一般,丝毫不在乎。
先前苏從被洗脑,自己与梁冥关系“很好”,所以对此事不能置之不顾,于是便计划着说出自己不是圣人的事实。
“帮主,其实我……”
就在这时,有侍卫前来通知梁冥,城主有事情找他。
“哎,我那个麻烦的老爹啊,应该与圣战有关,我得先去一趟城主府,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梁冥拍了拍苏從的肩膀,便带着苏從一起出了大门,随后分道扬镳。
那么就来解释一下圣战吧。
人族为两政执手,皇帝、将军与教皇、祭司等关系不太和睦,都看不惯对方,所以决定每年定一个日子,咱们派点人,揍一架。
在圣战有优异表现者,将会得到其势力的奖赏,所以望门贵族都希望自己族员积极参与。
回到客栈房间,只见凤灵儿与拓跋鸾在聊天。
灵:你哪位?
鸾:他夫人。
灵:久仰久仰,原来你就是华安下界的娘子啊。
鸾:哦,原来他叫华安啊。
灵:……
“喂喂喂,你们两个在瞎说什么啊?”
苏從尴尬地走进房间,其实他现在与灵儿“不熟”,但自己终归和鸾儿“做过”,下意识地站在鸾儿这边。
“还不知道姑娘芳名?”
灵儿无视了苏從的到来,询问鸾儿的名字。
“就、不、告、诉、你。”
鸾儿一字一顿,笑着回答了她,说完还熟练地搂住苏從的肩膀。
望着身边的美人,苏從轻咽了一波口水,这也太好看了吧。
“诶?对了,姑娘你怎么称呼?”
苏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不知道凤灵儿叫什么。
灵儿看着亲密的两人,哼的一声,轻甩辫子,走出了房间。
她还以为苏從在故意这么问,气一气她,并未相信苏從真的失了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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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您找我?”
梁冥恭敬地站在梁城主面前,对比气势,自己如同大灰狼面前的小白兔。
“嗯,我想你应该猜到了,圣战。
直接点,今年族里派你参加,但你要小心那姓陈的小子,今年他也会参加,我听说你找了个圣人手下,若是忠诚的话,分给他一个名额。”
“父亲您放心,绝对忠诚。”
“怎么说?”
“我,我,我偷了点您的忘忧仙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