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真的是奇怪...”
“停，你你你哭得自然一点，高中偷看小说没被老师抓过包啊？”
“可我老师没让我念出来啊，还是当着全班的面儿！”师妹委屈的说道。
“噗——”旁边有个男生没忍住笑出声儿，然后就被瞪了。
“你还好意思笑，不是跟你说了是看着像黑社会，实则外冷内热，你尽给我凹造型了，冷不冷热不热的，你是要当中央空调啊！”
声音是真的很大，语气也是真的很凶。
“你友好点儿，等会把师弟师妹吓跑了有你哭的！”毕竟还是大一的小白，单纯又脆弱，被训太多，自信心受打击搞不好就退团了，本来就“人丁不旺”！
“你不许说话！”
得，也逃不过被凶的命运，只能扶额说道：“是，社长大人！”
“之桃。”蓝可的声音适时的响了起来。
“师姐早！”虽然她只是跟说“早上好”一样的喊了之桃，但所有人的表情还是很一致的肉眼可见的放松了——救星来了！
“你可算来了。”祁华也笑着对蓝可说，他就是“被不许说话”的那个，很凶的社长大人就是排练第一天因为感冒缺席的总编剧之桃了。
“好啦，招呼打完了，快点继续干活！”声音已经轻了不少，转头对蓝可笑的时候则是完全软了下来：“不是跟你说不用天天来，我搞得定么？”手习惯性的想抓一下头发，碰到才想起只是用笔随便的盘了起来，可能承受不了“抓”，只能转而摸摸鼻子，看起来有点憨！
如果她把头发放下来就该到腰间了，是乌黑的直发，五官是清秀型的，皮肤白里透粉，是那种跟早春刚刚盛开的桃花一样的粉，可能谈不上“灼灼其华”的妖娆，倒更像是容易害羞的少女。
蓝可其实还是觉得“很迷”——这位朋友急起来可没什么“害羞”可言，实打实的“脾气大”，可是呢，又因为她有点婴儿肥，脸上总带着鼓鼓的两团，一笑又觉得特别“憨”，所以又让人很容易暂时忘记她的“凶”。
“就来个早上，耽误不了什么。”蓝可说着还抬手摸了一下额前的头发。
排练的日子其实过得挺快的，很快就一个星期了，之桃其实第二天就来了，她身体好，真的是睡一觉就好差不多了，因为念着蓝可大四了，所以大概都过了一遍之后她就想让蓝可不用每天来回折腾了，有事微信联系就好了，但她还是坚持每次都来，除了想对作品负责，另一个原因么，就“不言而喻”啦！
她现在反正是再不敢坐底下偷看他了，但是呢，换成了见到面都会简单的打个招呼，没人注意到的时候甚至会闲聊几句，可能是那一声“咕”实在是太“沉重了”，他每次都会问一句“吃早餐了吗”，要是蓝可说没有，他就会把手上的袋子给她，说“那刚好，买多了，帮忙吃完吧!”蓝可不好意思白蹭，也会把自己的牛奶给他。
她发现虽然他的戏份很少，但他每次都来得很早，有时候是前脚她们刚收拾完，后脚他就“风尘仆仆”的到了，真的是风尘仆仆，她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去挤公交车了，有时候甚至是还没结束他就来了，每次他以来，那群人就跟“疯了”一样——师妹激动就算了，但她实在搞不懂那些男生们激动个什么劲儿！
很久以后，她甚至拿这个跟他开玩笑，说：“你怎么那么招蜂引蝶呢，我还以为我的情敌又多了！”王先生当时下意识的就想“怼”人，但想想这是他家王夫人，就乖乖把嘴闭上了，只是抬手把她的头发揉乱，轻声道“你再说我今晚就往菜里放醋了！”
“师姐还是常来比较好！”
没有过多在意蓝可的小动作，祁华半开玩笑的接道，说完还故意看了之桃一眼，后果就是讨来了一句来自编剧的特有威胁：
“信不信我一会儿就让男主“英年早逝”！”
“我错了，我错了。。。”
蓝可瞬间觉得没眼看——这俩货占着是发小，一个“肆无忌惮”的“欺负”，另一个表面说人家“不友好”，背地里尽帮着说好话了！
谁还没个青梅竹马了！蓝可想要是把自己家那对搬出来，不知道得腻歪死谁！
“行啦，你俩赶紧排吧！”直接上手把他俩推走。
因为接近尾声了所以今天排到稍微晚了点，收拾东西的时候突然有个师弟走到她身边。
“师姐”
“啊？”她正低着头，听到声音抬起来一看是刚才偷笑被之桃说的师弟，她记得他好像是今年的新生来着，回道：“怎么啦？”
“也，也没什么，就想给你这个。”说着就递过来一个袋子，笑得有点腼腆，蓝可看了一眼发现里面是奶茶，还是自己挺喜欢的那一家，袋子上的LOGO很熟，“这是他们家新出的冬季热饮，最近还挺流行的！”说完还一脸期待的看着蓝可——作为大一的他其实并没有怎么见过蓝可，就只是社里有这样的活动的时候会偶尔见过一两次，所以送奶茶这种选择还是他自己去问了祁华师兄的，师兄其实也不了解，毕竟她大三下学年就基本退社了，相处的时间也没多多少，不过就是看社长之前好像请过她一两回！
“师姐？”
其实他对自己还挺有信心，因为真的就长得不差嘛，当初入社的时候社长都这么说过的，所以看蓝可既不接也不说话的，就有点疑惑。
“呃，那个，”蓝可看着袋子里粉色壳以及为了迎接月底的圣诞节而做的“圣诞老人”的图案设计的奶茶，习惯性的摸了摸稀松的刘海，她虽然对“拒绝”这件事一直都是“轻车熟路”且“斩草除根”的，但毕竟越长越大了，况且人家还是个大一的小屁孩，心里承受能力还是比较差的，思考了好一会要怎样才不会让小孩太伤心，终于是犹豫着开口，“其实吧，我最近，有点闹着肚子喝不了奶茶，不好意思啊，不过还是很谢谢你，你破费了！”说完也不管他什么反应就直接走开了，她得去告诉之桃她要先走了！
她那边开溜得挺快，所以不知道今天依旧很早就来了还在后台目睹了全过程的王子凌，在看到那位师弟听完蓝可最后那句“你破费了”之后的表情后，一个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后面还越笑声儿越大。
“有竞争对手了还这么开心？”说话的就是碰巧路过然后碰巧看到了个大概的明誉老师，他对王子凌的反应表示感到疑惑，“你的“小导演”还挺受欢迎的哟，你难道没有危机感吗？”
“师傅，吃瓜您怎么总在第一位呢！”说话的调调里都还带着笑声。
“嘿，我这给你操心呢，怎么就八卦了！”一本正经的模样让人差点就信了。
“行，那我错了，不过啊，你还是先好好照顾您自己孩子吧！”
“你个小没良心的”说着就用脚踢了王子凌一下，他呢属于老来得子，现在家里一女一儿年纪还不大，确实是需要操心的时候，“懒得管你，真被人抢了有你哭的！”说完就走了，准备去“虐”那群毕业生。
他没跟着去，倒是一个“蹦跶”坐上了化妆台，打开了手上的牛奶，一边咬吸管，一边继续傻笑——他突然想起来其实自己很久之前也是见过她拒绝人的模样的，那会的她可比现在不客气多了！
那会他还是大三，而她也还只是大二的小师妹。临近学校周年庆，因为是难得的整零年，所以同学们的热情都很高，各种活动层出不穷，其中最让人印象深刻的莫过于那支由各个学院的学生自发组织拍成的词曲素材都是原创的献给电影学院的纪念短片了。拍摄地点就在学校，主角就是朝夕相处的同学们，他在学表演之前本来就是歌手出道的，所以，这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难事，而每次休息的间隙都被他用来寻找某个身影了！
问在一百多个穿一样上衣的人里找一个女生有多难？王子凌表示一开始有点难，但多找几次很很容易了，导演系么，大都跟在机器后面要不就是一直跑来跑去的，MV中间需要用到纸和笔，他记得自己那份就是从她手里接过来的，那也是他们唯一的一次对话：
她说：“师兄，这给你。”
他回道：“谢谢，辛苦了！”
他是真的觉得她辛苦了！那会正好是五一假期，大家其实都穿上短袖了，她的头发扎了起来，脸有点红，大概是热了，因为嘴唇有点干，鼻尖也有细微的汗珠，额前的刘海也湿哒哒的，他下意识的就把手伸进口袋里找纸巾，可还没掏出来，她就去给别人送纸笔了，还不忘腾出手来拨了拨刘海，“还挺注意形象”他当时就想，又觉着说得去给她找瓶水才好，可明显的，不止他一人这么想。
他发现她其实是一个特别低调的人，没事干的时候会自己找个空地坐着，有时候是低头刷手机，有时就只是坐着，偶尔跟身边的人说两句话，或者只是看着某个地方然后眼神放空，放着放着有时眼睛就会闭上，应该是睡着了，却因为休息的时间不长每次都会突然惊醒！
可即便她把自己藏起来，却还是总会有人会发现，大概是因为就算在公认“颜值高”聚集地的电影学院，她的脸依然很吸引人眼睛吧，身材也比普通女孩要高挑，同样的只写着“电影学院”四个字的白T加上牛仔裤的搭配，在她身上就是效果要好很多。
他承认，看见同班的一个男生把奶茶递给她的时候，确实冒出了一种“很酸”的情绪，而且越来越汹涌，直接推着他慢慢挪到他们的那个方向，然后就跟准备要抓老鼠的猫一样，眼睛瞪得像“铜铃”，耳朵也“竖”了起来，受偶像影响，他其实很爱喝奶茶，可那会脑海里尽出现“长胖”，“皮肤暗沉”“癌症”等字眼，并强烈希望可以输送到她的脑海里。
“我不吃甜的，谢谢师兄，您破费了！”说完更是鞠了个躬。
。。。。。。
王子凌现在再去回想已经记不起来那男生当时的反应了，倒是想起来相较于自己在一边各种的“不淡定”，她作为当事人当时却是表现得太淡定了，不紧张，不存在害羞，就好像被送的不是她，说“您破费”的时候都是一本正经的，所以，导致他当时也没有很纯粹的开心，起码没有笑得那么夸张——他突然意识到，如果是自己过去了，她是不是也是一样的态度？
“咕噜——”他一口气把牛奶喝完了，盒子放在桌上用手一下一下的掂着转圈——再一次见到熟悉的场景，他这一次是显而易见的很开心，因为，蓝可并没有拒绝他的早餐！不是有句话么，有时候人家拒绝你的好意，可能是真的不想麻烦你，但，也可能是不想给你们之间的联系发生的机会。
她没有！
所以他现在特别希望这两天可以快点过去，哦不，或者说，这两个月快点过去！
那就如你所愿吧！
蓝可被通知面试的地方是K省很有名的旅游景点，同时也是著名的影视拍摄基地，她之前为了积攒经验没少来这边跑龙套或打杂，所以很快就找到了苏卿所在的片场，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她见到了苏卿——跟她想象中的不大一样，她本来以为会像那种很正式的面试场景一样，一张长长的桌子，然后坐着三四个“身着正装”的导演盯着自己，可事实却是这大概就是一间临时空出来的屋子，只摆了简单的两张沙发还有一张放着几本书的桌子，再加角落里一台饮水机，而苏卿更没有“西装革履”，只是简单的一件黑色毛衣，外套随意的放在身旁，他大概以为来的是熟人，等到蓝可说完“苏导好，我是来面试导演助理的蓝可”他才从面前的文件中抬起头，说道：“来啦，先过来坐。”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然后自己走到饮水机接了杯水。
“这边条件比较简单，麻烦你先将就点了。”他一边走向蓝可一边说，蓝可赶紧起身接过杯子说道：“不将就，谢谢苏导。”
“坐吧，你不用太紧张，要不然我今天这身儿打扮就没效果了！”
蓝可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不同于明誉算是有点发福，已近花甲之年的苏卿身材脸颊都很瘦削，那双眼睛在不苟言笑的时候也显得极为严厉干练，这是蓝可对他的既有印象，但刚才苏卿开了那么一句玩笑倒瞬间显得平易近人了不少。
“我尽量！”她也学着讲话轻松一点。
“我这正看着呢，没想到你就来了。”苏卿也很快就进入了正题，蓝可也才发现他看的不是别的，正是自己的简历。
“你在校的成绩很不错，尤其是大二那年进步很大，”他一边翻一遍说，蓝可也认真听着，“后面自己拍的广告视频我也看过，虽然略显青涩，但也都有可取的地方，总之，潜力不错。”他合上简历看着蓝可说道，眼神里的看好很明显。
“谢谢苏导夸奖，我还在继续努力当中”。”蓝可也没有掩饰自己被夸的喜悦，但也却不至于被冲昏了头。
苏卿冲她点了点头，然后突然道：“不过，我有点好奇一个事儿，其实在来我这之前就已经有节目找你合作了对吧，而且待遇还不错？”
“是这样。”蓝可就知道一定会说到这事，笑得有点无奈。
“那怎么还决定来我这当个小小的助理，当然，你别紧张，我就了解了解你们年轻人的想法，答案并不会影响什么。”
“我不紧张。”蓝可笑道，虽然觉得这可能是道“送命题”！她思考了几秒，然后慢慢说道：“其实国内现在的综艺市场还挺火爆的，而且质量的提高也呈增长趋势，我觉得编导在哪都可以当，大不了从最开始做起也没什么，但跟着您学那些经验的机会可不多，也就这么一次，所以我觉得我还是做了一个挺划算的决定的。”她说话的时候总是习惯带着笑，因为觉得这样可以不用那么紧张，自己不会，别人也不会。
“你。。。”
“咚咚”
苏卿正想说些什么却被敲门声打断了，蓝可看了门一眼以为是他工作上的事，苏卿却笑道：“没事，是熟人来了，进来吧！”
门推开一张笑嘻嘻的脸出现，蓝可赶紧起身道：“明誉老师好！”
“小可你好啊！”说完就走了进来，蓝可也才发现他后面还跟了另一个人，戴着黑色鸭舌帽和口罩，裹得严严实实的，但她还是觉得看着有点熟。
“好久不见，苏导。”
还没等确认，那人却已经自己摘掉了口罩，冲她笑了一下之后就跟苏卿打起了招呼。
“子凌也来啦，是好久不见了，”这半句是对王子凌说的，“你们也还真是会挑时间！”这句就是给明誉的了，然后就跟刚才那样走到饮水机边接水。
“真是你啊！”蓝可却是有点反射弧过长了，等到王子凌走到她身边才想起问这么一句。
“怎么，你们认识？”正在接水的苏卿听到这么一句也问道。
“是认识。”王子凌走过去接过两杯水，一杯放在了明誉面前，然后拿着另一杯坐在了蓝可身边：“真是我！”还冲她眨了眨眼，就好像在问她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可不只认识，”明誉瞥了他俩一眼，蓝可莫名觉得他笑得很像“老父亲”，就跟网上常说的“姨母笑”一样，有点慈祥是怎么回事？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还好他接下来的话还算正常：“你忘啦，他俩算师兄妹来着，就跟咱俩一样！”这话是对苏卿说的。
苏卿也毕业于电影学院，但和明誉专业出生的不太一样，他读的是摄影系，这一点也可以在他的电影作品里体现出来——经常是将光和色彩运用到了极致。但他和明誉那么熟可不仅仅是因为他俩那差了快十届的师兄弟关系，大概是因为明誉在做导演之前一直在出演他的电影吧！
“哦，还真是！”被一提醒苏卿也反应过来了，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还是接着说道：“认识好啊，之后合作也顺畅点儿！”
“哈？”合作？蓝可轻轻张开嘴巴，一脸懵的看着在场的三个人。
“你老师没跟你说？”说完看了一下明誉。
“哎，你们聊得怎么样了？”蓝可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明誉打断了。
“快啦，差点儿工作安排。”
“那你跟我出去先，找你有点事儿，”说着就站起来拉苏卿，“其他的让他说就行了！”指了指王子凌。
“我助理的工作安排为什么要他来说啊？”
“反正他也知道嘛，讲个大概就行了，你俩先聊着，”冲他俩说完就推着苏卿出门了：“快走快走。。。”
蓝可着实被这波“神操作”唬到了，一时愣在那里。
王子凌想起了最近很火的一个表情包，翻开手机找了出来放到蓝可面前忍着笑问道：“你看，跟你像不像！”——小朋友你是不是有许多问号！
她自己也笑了，问：“你给解释一下？”
王子凌笑着点了点头，也很快进入正题：“你知道《演炼》吧！”
最近几年影视界涌现了很多新生力量，这本来是一个很不错的现象，毕竟“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嘛，观众也不想一直看来看去都是那些熟悉的脸庞，有新生力量的加入才能保证影视行业的生生不息，但同时很尴尬的就是总体的演技却没有称得上大众的期许，参差不齐，鱼龙混杂，作品收视率高，质量却不成正比，所以，一些资深的表演艺术家或经验丰富的导演和演员就联合办了这么个活动，顾名思义，就是要来“锻炼”这些新生力量的演技。
“明誉老师和苏导明年会是这个节目的导师之二。”
“所以，苏导突然招导演助理也是为了这个节目做准备？”
“差不多！”
“哦”她点点头好像是明白了，但又觉得哪里怪怪的，直到王子凌在旁边“咳”了一声她才想起来刚自己最疑惑的是什么。
“你也要参加哦？”她大概是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看着王子凌的眼睛慢慢说道，虽然是问句，但表情已经很肯定了。
“是，”他也直接表明了，“而且可能会去苏导组！”说到这他笑得有点不好意思。
“所以你今天是来在走后门的吗？”她故意开玩笑道，眼神里调侃的意味很明显了。
我来看你的！
王子凌忍不住在心里说道，只是这话在嘴边拐了个弯就变成了：“哪能啊，导演说了到时还得看我表现。”一边说一边拿起了桌子上的书翻了起来，是一本西方美术图册，翻了两页觉得看不懂就合上了，继续看回蓝可说：“你怎么好像不怎么惊讶？”毕竟苏卿当初听到都有点奇怪。
“啊？”蓝可愣了一下。
惊讶他为什么要去参加这个节目么？这个倒是有一点儿的，但也只是一点而已，因为，他总是很笃定啊，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要干什么，所以她就对他很信任——这一点上，她跟他那群粉丝是没什么区别的！
“不惊讶啊，节目上的老师都是很资深的前辈，点评很犀利，但也刚好可以直面自己的不足，而且，这两年不少演艺成就不错的演员也开始去了，吸引力很明显啊！”
她心里的话到嘴边也拐了个弯，王子凌不知道，他只是觉得她的声音有点轻，话也挺官方的，可还是很有“吸引力”！
“你会画画？”
蓝可表示这话题换得是不是太快了！瞥了他一眼，还是笑道：“会，小时候跟哥哥学的。”
“你上次，”停了一下，又用手摸了一下耳朵，“画得还挺好看的。”
主要是人长得好！蓝可心想。
“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说完两人都笑了。
那天，面试成功后的蓝同学照着乐彤在她出门前说的做了：如果成功了就发条朋友圈，她要第一个去给她点赞！乐彤也真的抢到了第一个赞，可是却点得她自己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意思喽——
“有些事真的是奇怪...”
配图是一张多米诺骨牌。
就跟这效应一样，有一就会有二，她从来没有想过原来有一天她和王子凌之间的联系也可以变得这么密集，大概是仰望太久了，所以她有一点不敢相信，一点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