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我子弹飞船鼓足核聚变的马力,就到了克隆生命钟的地盘,没踏进这里的半步,我就被克隆了。
无限克隆生命的钟
我原本想弄懂之前的钟,这倒好,还没开始,又另一个开始。我想这应该蛇咬自己的尾巴。这是有联系的,所以重新开始吧。对于刚才是置于火锅上的,慢且烫。
这时一种奇幻之缘绕过来,我像置于人口超级爆炸夸克星球,又闹荒灾而过的蝗虫们涌跃了过来,空间迅速挤爆,子弹飞船像空降空跳伞灵敏似的,开始防御系统。
此时钟声开始振动,震耳欲聋,但非区域丝毫不受影响,我的问号应该比我举手的快。夸克人一达跨界,按魔幻套路存活,进入让事物隐身钟范围,便克隆夸克人隐形,像消失了。如果是进入让生命的发笑的钟区域,克隆夸克人使劲重复钟的笑声,表情要跟着钟的表情来表演。若克隆夸克人进入等待戈多的钟的话,你要当什么都是的戈多,或者会像个疯子无限循环说,我是戈多,我是戈多……
时间魔方
我也让子弹飞船钻进了时间魔方里,这里好像正常一些,至少能让思想歇个脚。我像久在动物园里圈养的老虎,放归自然般一样欢乐,可是我在这个“自然”中,一无所知。对于我一当离开那克隆生命的钟,克隆夸克人都消尽无影,没有副本和主本的结果。
时间魔方一旦扭到清一色时,我发现我又回到了原点,得了慢性病的钟的领域,我只好停止向内探索。只能寄托于外围的希望。
外围的时间茧镇
大蒜只能从外面向内,一层层探索,但这仅有一点联系。
我发现这里都是时间茧镇,我驾驭着子弹飞船来到外围,却暗藏机关,茧镇里有许多老茧子,老茧子也怪模怪样,多种多样。
每个老茧子都身边都带着宠物或坐骑,有一个茧子张三骑着皱纹青龙,皱纹青龙眼线像红外线一样探测到我,我驾入和茧子一样大的机械体,习惯把子弹当成能源之芯,放进心核里(子弹里有纳米黑洞,能源源不断输送能源)。
我便去跟老茧子打招呼,可是他好像没有看见我一样。
“我是茧子,但我不是老茧子”有一个老茧子冲着我说。我说老茧子就像授予他们丧尸的称号似的。也许不说老茧子是出于对他们的尊重。
我向其他茧子打招呼,同样的话,我见到其他的茧子去克隆生命的钟,却没有事,一个茧子都没克隆出来(我还以为茧子没有生命)。像没有时间魔法限制,自如地行走,他来到得了慢性病的钟里,一如刚才,漫步行走,这个钟像敞开花朵似的,这钟立刻变成让我吓一跳的时间银行。他进入不是购买时间,而是奉献时间,就像献血一样。
其他的建筑钟也变成了原形,唯独时间魔方没变,我估计,问题就在时间魔方的变化。这个时间魔方就像时间茧镇的大脑。
对于局外人加以限制,一切剧本都给我写好,但如果摆脱困难是自己书写的。
我食言了,我会感觉我越来越胖,像积蓄淤泥。
一个谜被另一个谜团牵着。我现在无法解开这个谜。也许这个谜和我的命运有关,也许的也许,它只是一个谜……
老样子,仿生人的大脑又如迷雾般切换思考,我又驾驭我的子弹飞船去无尽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