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再次提起手枪朝黑衣人射击,咔嚓一声,却是空弹。
林楠愣了一下,一把丢开手,朝另一把手枪爬去,眼看就要够上了,忽然手掌剧痛,只见一只不知什么皮制的长筒带勾的靴子狠狠踩在了林楠的右手掌上,还碾了碾。
“啊!!”林楠痛到惨叫,另一只手使劲扣着对方的鞋底,绝望的想要救回自己的右手,却是白费力气。
长筒靴纹丝不动,被踩的右手血肉模糊,自由的左手也没好多少,被靴子上的倒勾刺的血迹斑斑。
人群中,几个血气方刚的汉子看不下去了,摩拳擦掌,骂骂咧咧的朝黑衣人冲去。
“他老子的,法治社会也敢那么嚣张!吃爷爷一拳!”
一个看着凶神恶煞的花臂男吼着朝黑衣人的肚子就是一拳。
下一刻,杀猪一样的叫声响起,只见花臂男的拳头在黑衣人的手掌下扭曲,变形,最后软软的挂在胳膊上。
其他几位赶来救人的汉子见了,有的萌生了退意,有的气红了脸,嗷嗷叫的冲上来……被一拳蒙飞!
林楠没想到会有人来救自己,更想不到是六个看着流里流气的社会青年,只是看黑衣人轻轻松松就将社会青年解决了,心里的侥幸心
瞬间溃散。
围观的群众见黑衣人一个就完爆六个彪形大汉,有的看的兴起,竟是轰然叫好,但也有人发觉怪异,拉着身边的亲朋好友悄悄退却。
花臂大汉躺在地上哀嚎,惊恐的看着黑衣人踏着长筒靴朝自己走来,吓得不住往后边挪动。
眼看黑衣人的鞋底就要朝自己脸上踏去,砰的一声枪响,玻璃炸裂的哗啦声混合着黑衣人的怒吼,花臂男福至心灵,顺势一滚,逃出升天。
林楠眼见的自己的恩人就要命丧黑衣人的脚底,忍痛抓起地上的手枪,颤抖的指向黑衣人,却发现手掌因为疼痛而忍不住颤抖,根本不能瞄准目标要害。
没时间了!林楠忽然调转枪头,朝黑衣人来时的那处玻璃开了一枪!
枪声落下,随之暴起的是黑衣人的怒吼。
林楠朝黑衣人丢去一个挑衅的眼神,看着他暴怒的丢开身边的花臂男,朝自己冲来,笑着举起手中的银色手枪对准黑衣人就是连续射击!
可惜准头不好,直到最后一颗子弹都没能伤到对方,阻止他的逼近。
眼看着铁拳染着炙热的火焰朝自己砸来,林楠忍不住闭上眼睛,想着脑袋开花和西瓜开瓢是不是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哦,对了,都是开瓢嘛。
闭目中,林楠的五感更加灵敏,黑暗中,紧闭的双眼好似带了红外透视镜一般,能清晰的看到一团熊熊烈焰朝自己砸来。
‘这一次,真的会死吧!'林楠想着。
炙热席卷而来,随着四周的惊叫声,冰寒袭来,瞬间镇压了酷热。
在林楠的感知中,却是一道冰链从地底蹿出,将身前的火球牢牢束缚!
睁开眼的瞬间,林楠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只因为不知从哪里蹿出来的银链贯穿了黑衣人的琵琶骨,将他牢牢钉在了原地。
黑红的血液顺着银白细链滴滴答答坠落,在黑衣人脚底下汇聚成一滩。
顺着黑衣人身上的银白细链看去,林楠缓缓转身,发现银链的一端抓在一只素白,骨节分明的手掌中。
而手的主人却是一个看着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青年,身形纤长消瘦,长相清淡,眉眼间冷冷清清,看着很不好相处。
不过林楠可不在意这些,他直接看向对方头顶上的光幕。
看到光幕里同样的徽章,林楠悬着的心稍稍放下,还好,是自己人。
“……让让,你挡着道了。”青年见林楠愣着不走,提醒道。
林楠打了个寒颤,尴尬一笑,侧着身子从同僚和黑衣人的夹缝中出来,捂着手朝玛格烈菊走去。
却发现,方才还在自己身后的同僚此时正蹲在玛格烈菊身边,一脸平静的替她疗伤。
对方的手贴在玛格烈菊的太阳穴附近,看似物理按压止血,但在林楠的眼中,却是一股生机勃勃的绿意源源不断的通过肌肤相亲输送进玛格烈菊体内。
而在林楠眼中,玛格烈菊身上那股淡薄到透明的金色随着绿意的涌入而逐渐鲜明。
林楠看向代表生机的绿色男的光幕,上边同样的徽章亮了第三颗星天玑,而在徽章下的花名是一串红。
林楠下意识转过身朝制服了黑衣人的男子看去,同样是亮了第三颗星天玑的徽章,同样是一串…白?!
原来是双胞胎!吓自己一跳。
玛格烈菊的生命体征稳定了,林楠放下了心,又去看望其余六位恩人。发现花臂男是伤的最轻的,其余五位,林楠感知到他们体内或多或少受了些许内伤,情况很不好。
林楠抖着受伤的手摸出裤兜里的手机,正要拨打急救车的号码,远处传来了警笛声和急救车的声音。
听到声响,林楠悬浮不定的心终于落到实处,有救了。
警车和急救车停在晨曦广场边,公职人员很快维持好秩序,医护人员将伤员抬上救护车。
林楠和玛格烈菊与双胞胎兄弟外加黑衣人分别上了警车和救护车。
开车之际,车厢内,林楠透过车窗看向广场上闪光灯不断,担忧道:“也不知明天媒体会报道些什么?希望给我的脸打上马赛克,真心不想出这个名。”
“放心吧,定鼎会安排好一切。”一串红放下按压在玛格烈菊头颅两侧的手,朝林楠伸手道:“来,我给你治治。”
“啊?…好。”林楠听话的伸出自己的双手。
一串红手指轻搭,在林楠的眼里,一股绿意覆盖了自己的双手。
轻柔,舒适的力量让林楠昏昏欲睡,直到一串红收回自己的手,林楠才回过神。
手背上隐隐的疼痛消失了,皮开肉绽的肌肤又恢复了光洁。
太神奇了,这是超能力还是法术!
“谢谢。”林楠惊叹的检查自己的双手,完好无损,皮肤还白嫩了几度。
一串红摆手道:“定鼎的人,都是一家人,你不用和我道谢。”
不会聊天的人能把话题聊死,气氛陷入沉默。
车厢内只剩下医疗一起发出的滴滴声。
发觉林楠有点紧张,一串红笑道:“忘了介绍,我叫一串红,警车上那位是我弟弟一串白,我们还有个哥哥一串紫,我们兄弟是三胞胎。你呢?”
PS:总觉得写的不满意,改了又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