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桃桃顶着两个熊猫眼上班,刚走到食堂,就看见李泽坐在对面的桌子上吃早饭。
李泽看见她,和她打打招呼,坐过来,小声说:“桃桃,我说的那个事情,最近正好有一个人想找,你现在手里有多少钱?”
曾桃桃犹豫了一下,“我现在只有五万存款啊,是不是太少了?”
李泽拍拍她的肩膀:“嗨!不算少,咱们这里如果不能自己拿全的,还有别的办法啊!”
曾桃桃眼前一亮,扫了一下四周人没有人看他们,赶快趴在李泽耳环:“快说快说,什么办法?”
李泽神神秘秘地说:“咱们可以给他们担保,银行贷款他们来贷,担保费他们要支付给咱们。”
“也就是说,我们做担保人,但是收一份担保费?不行不行这个太危险了。”曾桃桃觉得这样做风险大于收益,忙拒绝。
“别啊,我们这里的人都很可靠,也没谁真的还不上钱的,都还上了,我已经保了很多单了,每次他们都能按时还贷。”李泽拍拍胸脯:“我说的话,你还不信吗?何况我是实地考察了才敢和你说这话。”
曾桃桃还是有些神色犹豫:“可是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这个出问题可是责任很大的。”
李泽挑挑眉:“富贵险中求,你不追求点挑战,哪里来的富贵?放心,我给你找点都是靠谱的单。”
曾桃桃还是拒绝,李泽见她推脱,便说:“我先给你联系,对方开的价格合适你就做,不合适就推了。”
看着对面嫁了个富二代的同事背着lv包包穿着Gucci鞋进来吃早饭,曾桃桃心中蠢蠢欲动的赚钱心思被挑起,这才犹豫地点点头。
李泽端好餐盘:“走,咱们去上班去,还有早自习!”
曾桃桃忙跟上。
—————我是分割线————
闫珍这几天不见曾桃桃和她说话,店里的东西忙得不可开交,于是雇了一名服务员刘佳,闫珍叫她小刘,两人配合了几天倒也不错,安排起来店里井然有序,店里生意也日渐好转。
就是营业额不见升高,只是勉强回本。
闫珍也很发愁,这怎么办呢?光是持平销售额和成本,自己熬不住啊。
下班时间,刘佳男朋友骑着摩托车早已等在了门口,刘佳匆匆忙忙地出来,和闫珍告别:“珍姐,我得走了,男朋友在外面。”说着指了指发动机传来的声音处。
闫珍点点头,朝她微笑:“好的,快回去吧!”
刘佳问闫珍:“珍姐我们带你一程呀?给你送到公交站。”
闫珍笑着推拒:“谢谢,我还得等会呢,你们先走吧!”
“那好吧,珍姐你早点回去。”刘佳套上头盔,和闫珍摆了摆手,跳上男朋友的摩托车后座。
等刘佳走了,闫珍才收拾好料理间,扫扫地,正弯腰拖地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个黑影,一双长腿在她面前出现。
“给我来吧。”说着,拖把就被抢走了。
闫珍抬头,曾锦南已经拿起了拖把拖了起来。“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
曾锦南没听她的,继续拖着地,闫珍有点尴尬地背起手,肩膀缩缩,垂下头:“你,你怎么来了?”
自从上次两人亲密接触,这还是第一次重逢。
曾锦南直起身,看着她像个缩头乌龟一样的深情,嘴角上扬,“希望我来吗?”
闫珍抠抠手指,“不……不知道。”
“不知道?”曾锦南地已经拖完,他把拖把放在墙角,朝她逼近,“想我了吗?”
闫珍羞得脸通红,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我……我不知道。”
“你自己的脑袋,想什么你不知道?”曾锦南戏谑地看着她,边说话的功夫,已经将双臂支到了墙上,将她困在怀抱里,用极具磁性的低沉嗓音在她耳边刮蹭,“说,有没有想我?”
“没……没有!”闫珍倔强地说。
曾锦南额头贴近她,眼神盯住她的眼,“是吗?可是我想你想的要发疯。”
闫珍紧张地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你离我太近了。”
曾锦南感受到闫珍的小手正在推拒着他,她越使劲,他越是定住不动,急得闫珍有些额头发汗:“曾锦南!你离我太近了!”
“哦?是吗?”曾锦南玩味地笑着,“我记得前天,我们比这还要近了,你还记得吧?”
一句话说的闫珍更加羞涩了,她脸涨得通红,说不出话来。
曾锦南笑,把她松开,闫珍如释重负地长呼一口气,刚准备转身逃走,就被曾锦南拦腰拉住:“跑哪去?”
闫珍身上肉又紧绷起来:“你先松开我行吗?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曾锦南从背后把她抱住,“不想松开。”
“别呀,外面都看见了,曾大经理还要骚扰一个开小店的,多叫人笑话啊,是不……”闫珍挣着他的手,怎么也挣不开。
“别白费力气了,”曾锦南扣紧手腕,“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闫珍心中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干着急。“好好好,我不逃不逃,我们可以不这样搂搂抱抱地说话吗?这样我说不出来话。”
曾锦南若有所思地说:“那我松开你,去我家?”
闫珍额头上大大的两颗汗珠,“曾先生,我仔细地想过了,那天是我一时意乱情迷,所以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但是我不想继续我们的一时冲动。”
曾锦南没当她说的是个事情,反而很自然地说:“可是我不认为那是一时冲动,至少我不是。”
闫珍头大,“我们之间差距太大了,我是个租房的小螺丝钉,而你是ROG公司的经理,一个开店负债累累,一个日进斗金,你觉得我们之间的差距可能弥补吗?”
“我从未觉得你和我之间有差距。”曾锦南松开她,将她转过来,“你我之间,本来就是我要赚钱养你。”
闫珍骄傲地仰起头,“不,我不想再做男人的傀儡、附属品。”
“女权?”曾锦南笑笑,摸出一根烟:“你介意我在这里抽烟吗?”
闫珍很不喜欢人在她店里抽烟,但是没有办法,“女权算不上,就是不想被男人看不起,你抽吧,没关系。”
吞云吐雾,曾锦南与她这样直直地对着站立,两人一直沉默,直到曾锦南开口:“生意上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可以帮你。”
闫珍笑笑,摆了摆手:“没有没有,都很好,不需要劳驾你。”
曾锦南望向窗外夜色,车流褪去城市化喧嚣为寂静,周遭的居民楼已然亮起万家灯火。“好,等怒需要我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闫珍点点头,“好,谢谢你。”
“今天我送你回去,”看着闫珍突然又瞪大的眼睛,曾锦南嘴角微微上扬:“放心,我不去你家骚扰你,到你楼下就走。”
闫珍还是不放心,上回被他抓了吃了的经历还历历在目,“不不不,我还有事,你先走吧!”
曾锦南没等她说完,一把把她搂过来,用薄唇堵住她的嘴,吻毕,“让不让我送你?”
“不……”闫珍还想抗议,见曾锦南作势再吻过来,赶忙说:“好的好的,但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啊!”
“放心,我是君子。”曾锦南拉着她走出店门,按上电动门的开关,把她塞进车里。
—————我是分割线————
曾锦南把车停在闫珍楼下。
“上去吧!我走了。”
“嗯……谢谢!”说完闫珍赶快跳下车,飞奔似的跑进去了。
曾锦南看着这个焦急的小背影,不禁心头酸软,不着急,小东西,早晚有一天叫你为我洗手作羹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