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曾锦南开车载着闫珍一起去上班,给闫珍放在店门口还不忘嘱咐一句:“今天我要是不加班,晚上就来接你!”
“好好好!快去上班!”闫珍摆了摆手,转身进入店里。
曾锦南笑了笑,他们这样子还真像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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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总,咱们公司招聘的应届大学生,您看一下。”人事部的小张把一摞简历送到曾锦南办公室。
“好,有没有招到特别优秀的?”曾锦南问道。
“有,n大的李康,x大的张赢凯,还有江大的许朗,这三个都是大学里数一数二的。”小张说道。
“好,他们三个什么时候报到?”曾锦南翻看着这三个人的简历。
“下周一就到了。”
“好,到了之后给他们单独安排好办公室,再到我这里面谈,高精人才一定好好留住。”曾锦南把资料递给小张,“叫他们来了先多学习,不着急叫他们高强度工作。”
“好的曾总。”小张推门出去安排办公室。
闫珍看着手机里许朗发来的消息,陷入错愕,原来许朗真的要回南城发展了。
不管怎么样,她和许朗都不应该在一起,想到这里,闫珍把消息点了删除,消息石沉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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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朗收拾好行李,去往火车站。
“许朗!”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和你一起!”杜悦苒提着行李箱,追过来。
“怎么又是你?”许朗无语。
“林栋告诉我你是下午一点的火车,我费劲千辛万苦和你买了同一车厢,同一排的!”杜悦苒兴奋地说。
许朗提着行李箱就走,“真拿你没办法!”
杜悦苒听着这句却是甜蜜的斥责,心里开心的不得了,拉着大行李箱跟过去。
火车上。
许朗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杜悦苒高高兴兴地一会吃包瓜子,一会吃碗泡面,一会开包辣条,一会喝瓶雪碧。打出“嗝——”的长嗝,才心满意足地乖乖坐好。
“你是没吃过饭吗?上火车吃这么多。”许朗不禁吐槽她。
“我从来没坐过火车呀!我听说坐火车最有意思的就是吃东西,所以我买了好多,你说在火车上怎么吃泡面就比在平时吃的好吃呢?”杜悦苒心满意足地坐好,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许朗懒得理她,拿起手机,看着闫珍没有回信,大概是忙了吧。
下了车,杜悦苒蹦蹦跳跳地在前面走,“哇!这就是南城啊!也挺好的呀!”
许朗默不作声。
“喂,许朗,你家在哪?”杜悦苒跑到他跟前问。
“你要干嘛?”许朗不耐烦。
“我想去你家。”杜悦苒快活地说。“哈哈,逗你哈,我想去你家附近租房子,这样和你上下班方便点。”
“我不想和你一起上下班。”许朗直白地说。
“切!”杜悦苒甩着马尾辫,“你不告诉我,我跟着你就行了。”
许朗被她搞得没办法,只好打车带她去他家附近的房屋中介。
杜悦苒随便找了一个房子,就要求离许朗家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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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总,今天启程公司的项目和咱们签约,晚上启程老总要找您吃饭。”李琴拿着文件夹进来。
“几点?”曾锦南心里还想着下班去载闫珍回家。
“五点。”李琴回道。
曾锦南扶额,看样子,八点也难回去,恐怕又要失约了。
许朗回到家,许父许母激动地抱住儿子,“儿子!以后是不是就在咱们家这发展啦?”
“对啊!”许朗抱住父母,“ROG挺好的,现在ROG的电子也在国内做的数一数二,我准备在这发展了。”
“太好了儿子!我和你妈就是不想叫你走远,在家咱们一家子也能团聚。”许父喜上眉梢。
“妈,闫珍呢?她还好吗?”许朗问。
“闫珍?好久没见她了,我也不清楚。”许母皱眉,“你问她干什么?”
“没事。”许朗心中黯淡下来,闫珍在哪里呢?在做什么?
“来来来儿子,爸给你做了烤肉接风!汤圆也煮了!”许父招呼许朗。
“哪里的汤圆?”许朗问。
“对面超市的。”许父知道儿子想要吃闫珍做的,可是闫珍自打不开店,再也没见到,上哪弄去?
“哦,好,我尝尝。”许朗怕父母扫兴,坐下来尝了一口汤圆,皮厚馅小,甜腻腻,比闫珍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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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
许朗找不到闫珍,便想着,出租屋!她应该还在那里住吧?
摸索着记忆,找到那个曾经和路秉风打架的楼下,看着12层的灯没有亮起。
正黯然神伤,突然听见熟悉的脚步声,循声望去,正是闫珍。
“珍珍!”许朗喊她。
闫珍被喊的一愣,看见路灯下的长身玉立,不是许朗还有谁?“许朗?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找你。”许朗走近她。
今天晚上曾锦南应酬,不能载她回去,于是借这个机会她回来取睡衣。
“你还好吗?”闫珍问道。
“嗯,很好,我以后就在南城工作了。”许朗黑色的眼睛坚毅迷人。
“嗯,知道。”闫珍看了那条微信。
“那么,你……还好吗?”许朗小心地问。
“不算好,欠了一屁股债。”闫珍笑笑。
“我帮你还。”许朗坚定地说。
“好啦,不用你,谢谢,我还有事,改天聊!”闫珍说着走进楼道。
许朗跟了过来,“我想和你说几句话,去你家待一会好吗?”
想了想,一会可能就要走了,他也待不了几分钟,闫珍点了点头。
开门,进入小屋,闫珍烧点水,“最近没有茶了,你先喝点白水。”
“没关系,水就好。”许朗笑着,带着大男孩的腼腆。
闫珍转身去柜子里拿衣服,翻来翻去,还装了几件平时穿的衣服。
“我下周去公司上班。”许朗喝着白水,说道。
“哦。”闫珍翻着柜子把衣服叠好。
“以后我们可以多见面了。”许朗继续说。
“哦。”闫珍依旧是忙于翻东西。
“你在哪里工作?”许朗问。
“我自己开了店。”闫珍把东西收拾到行李箱里。
“在哪里?”
“不方便告诉你。”
许朗听着闫珍的拒绝,心里有些伤心,“那你以后不打算叫我去看你了么?我还可以给你帮忙。”
“不用,我现在自己应付的了。”闫珍拉上行李箱,“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吧!”
许朗苦笑,原来她还是这样拒绝他,“我为了你回来的。”
“哦?”闫珍错愕。
“真的,我想和你在一起,所以我回来了。”许朗认真地说。
“许朗,你知道的,我们不合适。”闫珍一字一句地说。
“不,我们合不合适你根本不知道,你都没有尝试过和我在一起,怎么能知道呢?”许朗走过去,眼神炯炯,“珍珍,我想和你在一起,用我的全身心努力和你在一起。”
闫珍笑笑,“好了,时候不早了,今天不宜说这样的话,你该走了,我也要走了。”
“你去哪里?这么晚了!”许朗问道。
“去朋友家。”闫珍头大,总不能说是去曾锦南家吧,许朗该问谁是曾锦南了。
“我送你。”许朗抢过行李箱,替她拿着。
“不用,我自己来。”闫珍去抢行李箱,身体前倾,倒在许朗怀里。
两人呼吸一滞。
许朗咽了咽唾沫,“珍珍,你,真好看。”
闫珍不好意思地笑笑,起身整理了一下头发,“谢谢,真的不用你帮我拿,你先下去吧!”
许朗知道想要叫闫珍接受他,是需要时间的,倒也不急于现在。转身走向门口,只听见“咚咚咚”敲门声。
许朗不假思索地打开门,只见门外,是略显醉意的曾锦南。
许朗问道:“你是?”
曾锦南眼神不善,反问“你是谁?”
闫珍从屋子里出来,刚刚倒在许朗怀里的头发微乱,正好看见曾锦南和许朗在门口,两人眼神针锋相对。
曾锦南今晚酒局进行了一半就出来了,担心闫珍在家等太久,开车回家发现她不在,来到她租的房子,居然屋子里还有个男人。
“他是谁?”曾锦南问。
“我是闫珍的朋友。”许朗抢先说。
“哪门子朋友?”曾锦南酒劲上来,语气也是十分不善。
“曾锦南你喝多了,他是我之前的邻居。”闫珍赶快过来解释。
“珍珍,他是谁?”许朗问。
“珍珍?叫的真亲!”曾锦南火气上来,他这么急得推拒酒局回来,她倒在家会汉子!
“曾锦南!你什么意思?”闫珍觉察曾锦南挑衅,“他是我的朋友!”
“朋友就可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曾锦南眼睛通红。
“曾锦南,我和你也是朋友,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私生活!”闫珍气愤地说。
许朗觉察曾锦南和闫珍的关系不一般,“这位先生,你喝多了,如果要理论也要清醒的时候再理论。”
“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曾锦南大步一迈,进到屋子里,“我是闫珍的债主,也是闫珍的男朋友,你给我出去!”
许朗错愕。
“什么男朋友?”闫珍辩驳,看着曾锦南耍酒疯,她只能叫许朗先走:“许朗你先走吧,他是我的朋友,我和他单独说。”
许朗担心她,“我不能走,他别伤害你!”
“快走吧!走!还嫌不够乱吗?”闫珍喊着。
许朗无奈,推门走开。
曾锦南站在原地,屋子里只剩他和闫珍。
“我想你搞错了,我和他什么都没有。”闫珍平静地说。
曾锦南低头,先是沉默,然后是疯狂地把闫珍拽过来,揪着她的下巴和他对视:“为什么?你总是捂不热的石头?刚刚和我好起来,就会又冷淡?到底要我怎样你才能接受我!”
闫珍被揪着疼得眼泪流出来,“曾锦南,你弄疼我了!”
“我怕失去你,真的,我怕。”曾锦南放开她,工作的疲惫加上心里的伤感,“到底你要怎么样才能彻彻底底属于我?”
闫珍看着这个一米八五的大男人,垂头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愧疚感油然而生,抱住他的劲腰,“我们回家,今晚我陪你。”
曾锦南眼里升起亮光,拉着闫珍的手,飞快地按动电梯下楼,启动车子,梅德赛斯在路上飞驰。
来到曾锦南的家,打开门,来不及开灯,关上门两人就搂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