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层有什么特别的吗?”
“上层所藏的是各地收集来的卷宗,有的记录了当地风俗,还有的记录了奇闻密事,这些中有的卷宗是不允许外人查看的,上层一般情况下是不对外开放的。”
“那请问谁能进入上层查看呢?”
“首先是我们这种终身服务于藏书阁的内部管理人员,然后是城主,还有藏书阁的客人。”
“藏书阁的客人?”工作人员看向他笑了一下,并没有解释。
“又搞的这么神秘!你说这次不会又要坑我们吧?”萧隐和银子窃窃私语,旁边安静看书的人皱眉看了他们一眼,起身离开了。
“不是,我说的那么小声,他也嫌我吵吗?”银子见萧隐还想说话,急忙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这藏书阁内看书的人衣着各不一致,有坦胸漏肚的洒脱风,有翩翩公子的文雅风,还有身着舞女服的,苗疆服的,甚至有穿着金龙袍的……太过诡异了。”银子沉思了许久,抬头便看见萧隐已经在一个身穿舞女服的人面前晃悠了,但那女子并没有理他,像是察觉不到他的存在似的。
“咚咚”,银子上前敲了敲舞女的桌子,舞女抬起头看着他,随即用手蘸着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两字:贵干。
银子也用手写下两字:出题。
舞女笑了笑,拿起手中的话本,摊开,指着其中一页,又写下两字:何解。
图上画的是书生和舞姬,书生一脸仓惶,舞姬一脸悲怆,乍看之下,以为这些的是书生背信弃义不愿带舞姬逃离青楼,但细看又发现这舞姬手上仍有守宫砂,这书生衣角带血,等等,镜子里的是什么?
银子蘸水写到:书生杀了公主。
舞女点了点头,从书中取出一签子,递给了银子。
银子细看这签子,上面单写着一“客”字,萧隐给他在聊天框里发消息:“为啥是书生杀了公主啊?那不是舞姬吗?”
“因为镜子里有一本带血的书,且血迹呈凤凰形状。”
“兄弟,你看的也太仔细了吧?那镜子画的那么偏……”
“这游戏有点意思,只能说这寻找黎家覆灭之因不会简单到哪里去。”
“啊,那得给我整死呀!我又不会解谜……”
“停!别念了。我们还要再找一个签给你,好去三层。”
“哦。”
银子带着萧隐走向身着金龙袍的人,萧隐刚想敲他桌子,银子却止住他,让他行敬礼,金龙袍满意地点了点头,打开了一面折扇,只见上面画着一身姿挺拔的新娘和一娇小玲珑的新郎。
“这是结婚典礼啊?就这新郎官也太矮了!”
“你再仔细看看那新娘。”
“等等,她,他有喉结!”
“再看新郎。”
“新郎是个女的?这两人喜欢反串吗?”
“不是,这是女尊国,你看在旁服侍的是个男子,还身着粉衣。”
“这,要我解什么呢?”
“这得看新郎了。”
“新郎?我左看右看也没什么问题啊?”
“你看了你面前的新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