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怎么又绊起来了,来,迟到的先罚酒一杯。”Rider捞起一大勺酒递向Archer。
Archer接过闻了闻,“这是什么便宜货色?你们真的认为这种东西可以衡量英雄的格局吗?”
“是吗,可是整个冬木市已经不会再有更好的酒了。”
“哼,给本王看清楚什么才是真正的王者之酒。”
金色的门中出现一个纯金酒壶,落在了四人中间,然后又要四个杯子落入Archer手中。
“呵,居然还有我的份吗?看来你也不是很讨厌嘛。”看着被扔到Rider手里的四个金杯子,沙耶意外的看向Archer。
“哼,本王的气量还不至于去记一个婆娘的仇。”
“我收回刚才的话,金闪闪你果然还是很讨厌。”
除Archer外的三人同时喝了一口Archer的王者之酒。
“还不赖,虽然人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这酒的确算的上是上等。”
“吼?疯狗也会品酒吗?”
“我说过我不是疯狗,你这人惹人嫌的技术也可以称得上是上等。”沙耶晃了晃酒杯,忍住想要泼Archer一脸的冲动。“虽然那个身份被我抛弃了,但再怎么说我也曾是公爵家的二小姐,如果你在继续侮辱我的话我会让你见识一下从家父那里继承过来的报复方法的。”
“有意思,你有什么方法报复本王?疯……”
“好酒!”
Archer正准备继续挑衅沙耶的时候,Rider大声一吼。
“喂,Archer,如此良辰美景,不要伤了和气啊。”
“呵,本王可什么都没做,不过这小丫头可比之前有意思多了。”喝了一口酒,Archer看向三人,“继续之前的问题吧。王的格局,虽然本王拥有最好的剑,最好的酒,王的格局孰高孰低早已确定,但是尔等并不这么认为不是吗。”
“哈哈。没错,Archer你的酒的确配得上至宝之杯,但是不巧的是圣杯并不是酒杯。至少要告诉我们你对圣杯寄托了何等宏愿。”
“你没有资格命令本王,杂修。那东西本身就是本王的宝物,仅仅只是从本王的宝库中遗失了一阵子而已,就有数不清的无知者前来抢夺,虽说本王并不在意它遗落何处,但是未经本王允许就想占为己有的无知之人让本王感到气愤,所以本王前来收回这件遗失之物。”
“你的意思是你曾经拥有过圣杯?同时也知道圣杯究竟是什么?”正在喝酒的Rider这样问向Archer。
“本王的财宝总量已经超出了本王的认知,无论什么样的宝物,它的起源都可以追溯到本王的宝库之中。”Archer理所当然的说到。
“Archer,你现在说的话和Caster的疯言疯语毫无区别,看来Berserker的狂化技能是被你们两个给夺走了。”Saber毫不客气的嘲讽着Archer。
“嘛嘛,我的狂化可是有着EX级评价的,金先生您如果想要的话也不是不能送给你哦。”
“EX是无法估算时才会有的评级吧?看你这个样子应该是弱的无法评判了吧?”Rider看着和正常人没两样的沙耶这样说到。
“……好吧,狂化对我的影响的确少的可怜。”
“哈哈,圣杯花落谁家现在还是个未知数,但是本王开始对Archer的真名有那么点头绪了。那么Archer,你刚才说的意思就是只要获得你的同意,就可以将圣杯视为己物了吧。”
“洗卡里(正是),但是本王没有任何理由将圣杯作为奖赏赐予你们这些杂修。”仍然是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你这家伙……该不会是个小气鬼吧?”
“笑话,本王的恩泽只应赐予本王的臣民。所以Rider,如若愿意臣服本王的话区区一两个无用的酒杯本王随时可以赏赐于你。”
“这个提议无法接受呢,不过Archer,你并非吝啬圣杯是吧。”
“当然,但是胆敢觊觎本王财宝的无礼之徒必须受到应有的制裁。这是原则问题。”
“所以说Archer……”
(会谈就从这里开始跳过吧)
……
“呐,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各位。你们的辩论非常精彩,独裁者,霸者,仁王,没有体验过那种感觉的我没资格对你们的王道多加评论。我想说的只有一件事……”沙耶看着三人微微一笑,“能够实现的愿望只有一个,但是每一组却有两个人,不是吗?”
“Berserker……你……”意识到什么的Saber震惊的问到。
“无论是回收圣杯也好,获得rou体也好,亦或者重新书写历史也罢,有愿望的不单单是你们从者,还有你们的御主,虽然他们平时奈何不了你们,但是你们其中有谁能够一次性反抗三划令咒的命令?三划令咒带来的自杀命令。”
“啊,小子,你有想过刚才Berserker所说的事情吗?”Rider将一旁的韦伯拽到了身边。
“哇,别扯我啊!”被Rider粗暴的拽过来的韦伯鼓起勇气看向沙耶,“令咒这种东西,我是不会用来做对Rider不利的事情的,或许未来的我会有必须要圣杯才能实现的愿望。但是现在!我只会使用令咒让它为Rider带来胜利!”
“小子,说得好!”Rider啪的一下拍向韦伯,后者差点一个仓促摔倒在地。
“不错。Rider没有那种后顾之忧了呢,但是Saber呢?Archer呢?卫宫切嗣会让你拿着圣杯去改写历史吗?远坂时臣又会乖乖的让你把圣杯收回宝库吗?”
“吼,你这是在质疑本王臣下的忠诚吗?那么你的御主又如何呢?”
“雁夜?呵呵,首先,我对圣杯无感,其次,只要我想,雁夜随时会献上项上人头。”沙耶有些得意的向着Archer说到。
“咳咳……我可不会把头砍下来给你。”从沙耶的影子中出现的雁夜毫不犹豫的拆了沙耶的台。
“喂,就不能给点面子吗?还有你来这里做什么?我可不记得有叫过你。”
“我来这里嘛……”雁夜掀开兜帽看向天空,“远坂时臣,我知道你能听的到,在Caster被歼灭以后你会是下一个退场者,我会堂堂正正的和你进行对决并杀死你!老老实实的等着吧!”
“吼,你的御主竟然想向本王的臣子发起挑战吗?有意思。”
“不止是雁夜,Caster死后你我必定将有一场殊死搏斗,虽然你没有刚开始那么惹人嫌了,但是杀死你的想法是不会改变的。”
雁夜向着时臣下达了战书,沙耶也向Archer下达了战书。Archer组,Berserker组,终将一战。
“是吗,本王稍微有些期待了,有那个能耐就来吧,本王等着你的挑战。”Archer接受了沙耶的战书。
……
“绮礼,动手吧。”
……
“Assassin。”
……
“呵,又有客人来了啊。雁夜,保护好那个少年和那位夫人。”沙耶从地上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脖子与手指的关节。“是Assassin吧?”
一团团黑雾冒起,数十个Assassin现出身形,除了死掉的三个,这里还有七十多个Assassin。
“这也是你的安排吗?金皮卡。”
“时臣那家伙,净做些下流的勾当,现在看来Berserker说的也不无道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违背本王的意志了。”
“开什么玩笑,Assassin难道杀不完吗?”被雁夜护再身后的韦伯不可置信的说着。
“不,这些应该已经是全部了。”雁夜控制着影子蔓延至韦伯和爱丽丝菲尔脚下,将二人保护住。
“放心,我不会对远坂时臣以外的任何人出手的,不用害怕。”看着有些忌惮自己的影子的韦伯和爱丽丝菲尔,雁夜表示她的目标只有一个,对他们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