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世星。人历,正史。
2117年,6月4日。
天气晴。
天水中学,高中二年级(6)班。
刘笛身为“自我优越生”悠哉悠哉的在数学课上划着水,所以刘笛听了十分钟左右就上下眼皮子打架了,随后只见刘笛强行打起了精神,依靠着坚强的意志叠好了自己的长袖校服,以便他陷入“故乡”。
大约十分钟后。
“嘭”
一声响动在这教室里传播开来,老师停下了断掉的粉笔,转过了身子,同学们也纷纷转过了头,好奇的目光全看向了那个制造声音的帅比;只见刘笛目光呆滞的望着前面。
“嘭,干什么呢?嗷~(第四声)刘笛你是要遭反啊?!”
女数学老师拍打桌子对着刘笛怒吼道。
“没,我只是在想1和2之间会不会存在另一个整数。”
刘笛站起来抹了把脸满脸凝重的伸出了左手做出一的手势,随后右手做出了二的手势对着老师说。
“你给我滚!去!门口站着去。不学无术!”
女老师符夏望着刘笛嘴角冒出的口水沫和桌上的衣服脸色阴沉的说道。
“唉~”
刘笛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自觉且熟练的出去了。
刘笛走到了走廊,随后靠着墙闭上了眼睛,刘笛望着自己脑海里的红色白纹的石头满脑壳的黑人问号。
“刚刚就是这个东西打扰了老子睡觉?”
本来刘笛睡的很香,然后在梦中这块破石头突然砸向了刘笛,吓得刘笛一抖擞,脚就顶到了桌子上,发出了声响,然后就发生了刚刚所见的事了。
现实中,只见一块红色白纹的石头凭空投影了出来,然后瞬间消失了。刘笛慌乱的看了看四周,连忙蹲下来,意念一动,石头又出现了,刘笛好奇的摸向了石头,手指刚碰到石头,刘笛身上就产生了一阵波动,似乎有什么东西要装备在刘笛身上一样;波动只持续了几秒就消失了,刘笛恐慌的看了周围几眼,呼出了一口气。
“幸好,都在上课,走廊这时还没人。以我七年阅龄来看,外挂无疑了,哈哈哈”
“不过,以刚刚的方式来搞的话……”
走廊,只见一个猥琐的身影蹲在地上,如果仔细看的话,他的手中有一块幻影幻现的石头。
刘笛露出了笑容,但下一刻眉头一皱。“不会吧,玩坏了?”这一次石头消失后就没再出现了。
正当刘笛烦的蛋疼的时候,里面传来了符夏的咆哮:“黄康,你居然在我的课堂上公然耍流氓?你也给我出去!!”随后刘笛站起来拔开了窗户,看着黄康在众人的嘘声中跑了出来;黄康跑出来看见刘笛刚想张口的嘴,“停,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你又调戏你家欣欣了?”刘笛那里肯听,随后说道。
“嗯咯,刚刚我看你出去,不就没人陪我聊天了嘛,无聊了之后我就把玩我家妹子的头发,把郝川强行喂了一吨耐威克,然后就举报了我,就被老师看到了。哈哈哈,不过我又可以和你聊天了。”黄康说着,手自然的搂住了刘笛的脖子。
“去你的,我看不止吧。手拿开,有妹子的人了,还这么基。”刘笛笑骂着道。
“你不是说你知道吗,就顺着你咯。”黄康笑着说。
……
刘笛也没开口,一时空气安静了下来。
“哎,你说如果世界突然变了你会干嘛。”突然刘笛望着天,双眼深邃的,语气复杂的问。
“嗯~首先我得知道你说得世界会突然变得怎样。不过不管它变成怎样咱还是兄弟。”黄康笑着,双眸看着刘笛尽现柔情。
“唔~我现在也不知道。靠?!你干嘛啊,变态啊!!”刘笛边说边转过头来,看着黄康那发春的样子,瞬间被吓了一跳,头果断的向后仰去。
“咔”
刘笛那特殊的怪叫,让睡觉的、做笔记的、开小差的同学们纷纷抬起来高贵的头颅,同时也吓得符夏把手里的粉笔都划断了,符夏黑着秀气的脸寒声说:“刘笛、黄康你俩再嚷嚷,都给我去操场游街!”
门口的俩人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切,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小爷我早抽你了。”黄康缩着脖子小声嘀咕。
“得了吧,就你,她男朋友一只手吊打你,听说她男朋友还是练过的。”刘笛撇了眼符夏,缩着脖子小声的对着黄康说。
符夏板着脸走到门口厉声道:“你俩在嘀咕啥?”
坐在前排与靠窗户的同学伸长了脖子看着这一幕。
“没,没嘀咕啥,真的。”这是刘笛。
“嗯嗯,一样一样。”这是黄康。
符夏看了看他们俩个,哼了一声变继续上课了。
“你这么怕她干啥?”
“她对我们挺好的啊,作业又不怎么布置,课也不拖堂,这样的老师不好吗?”
然后俩人就这样在外面小声的有说有笑的聊着天。
聊着聊着。
下课了。
刘笛和黄康同步的走进了教室,黄康进了教室后就和他的小女朋友调情去了;刘笛则继续和他的石头调情,不过并没有什么收获。
课一节节的过去了,刘笛的忧桑也在一点点增加;刘笛回教室之后就一直在试图与那石头进行精神上的交谈,但这破石头就真的宛如一块石头,死寂般的飘浮在脑海里。
下午,最后一节课下课了,“美丽的茉莉花”又出来了。
黄康走了过来拍了一下刘笛的背,刘笛抖擞了一下,显然,刘笛被吓着了。
“在想什么呢?这么入迷?又看上哪个妹子了?”黄康傻子般的在挤眉弄眼的贱笑着说。
刘笛转过身笑着轻轻地推了一下黄康说:“去死吧你,我还没那么饥渴。”
“哈哈,那走吧,一起不?”
“不了,你自己陪你家欣欣去吧。”
“嗯,那我走了啊。”
“滚吧,晚了你家欣欣就生气了,中午没和她吃饭,放学还不和她一起;如果换成我,我不把你晾成人干算我输。”
“你舍得吗?”黄康“含情脉脉”的说。
刘笛起着鸡皮疙瘩,边搓边说道:“卧槽,滚!”
然后刘笛就一个人走都公交站,刘笛家很近,坐个车十几分钟就到了;回到家中,看到家里没人,就直接走到自己房间里,仍下书包,便研究起了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