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市上,路人熙熙攘攘的游荡着,这里离古都咸阳有几百里路程,但其热闹程度一点也不亚于秦都咸阳。一支队伍稀稀疏疏的走了过去,走在最后的看背影依稀有点眼熟,是的,是王翦了,3年前因为盲射一事引到风声四起,被当地的县令直接招了兵役,王父在中间周旋了几月,仍然没有办法,毕竟王翦当时名声在外,王翦也是四处隐藏自己的实力,因为他自己觉得这还不是他出山的时候,却被当时的官员强制拦了下来,反正是骡子是马必须得先拉出遛一遛,何况正是服兵役的时候,王翦一想,也好,反正早晚得吃这碗饭,先进来看看,最伤心的莫过于王翦父母了,长子也服了兵役,现在鸟无音讯,没想到这小的也这样,王父后悔呀,真不该送他去学打猎。
本以为自己一身本领的王翦在刚入兵营时还自信的认为就算从兵营干起,对于自己来说应该也不是难事,虽时刻隐藏自己的实力,但很快发现出了极个别的军官要求他表演盲射外,没有人很关注他,甚至在两年内,由于身体长高了,飞鸟尽居然用不了了,跟他同样苦恼的再就是王虎了,王虎当时因为跟王翦年纪相仿,甚至个子稍微高一点的原因,也被征了兵役,同样的问题是只两年的时间,他就不能将这弓拉满了,实际上他感觉应该还可以再次拉伸,但他在尝试的过程中,感觉再使力,弦就会断,弓就会崩,所以他停下了拉扯,两人纷纷把弓封上,收好,每半月用油擦拭保养。
没有了神器的加持,王翦感觉现在的他是龙游浅水、虎落平阳,一身本领无处使。
三兄弟之中,王晨算最幸运的,第一年龄未到,第二个头还小,所以王虎、王翦入兵营,他就留在了家中。
王翦在这两年中,也不算没有收获,他学会了爬树,时不时掏个鸟蛋什么的,在兵营中也接触了各种兵器,刀叉剑戟,虽然练习的都是一些基本动作,但凭着自己的悟性,在这座兵营中也只有王虎跟他有一战之力,不但如此,王翦也慢慢掌握了普通弓箭的使用技巧,虽然不如神器那般指哪射哪,但在50丈范围内,百发百中,甚至盲射在十丈之内也能十中其五,但王翦从不示众,只在夜间,其余众人入睡时,偶尔练习练习。
这一夜突然战鼓擂起了,“有人偷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