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么过着,王翦每天仍然在吊儿浪荡的跟着兵营训练,兵菅里也恢复了正常,不过这些士兵对待王翦的态度是大有改观,以前呢,总是觉得那人无精打采,又不爱与别人交际,所以大多士乒都不与其来往,可现在虽说王翦没变,但大多数士兵亲眼看到王翦这场杀戮,对王翦是又敬又畏,但兵营里那个传说一白起复生被小范围的传了起来,变成士兵们茶余饭后的趣谈,说得神乎其神,什么那天被偷袭的时候,平地惊天一聲雷,那白起从天而降,银甲白袍,杀得敌兵ㄧ片狼籍…还有传闻就是王翦和王虎被白起附身,杀得敌人片甲不留,特别是第二个传闻,传得是绘声绘色,虽然守将杨诚己经尽力在打压这个传言,但毕竟在战场中有那么几个士兵在王虎、王翦不远处拼杀的,他们都亲眼看到王虎、王翦的实力,特别是王翦身上的杀气,直接就从王翦那横眉努眼中喷涌而出,那威压甚至在三丈之外拼杀的他们都感受得到,所以这几人说得也是活灵活现,也是兵营中传得最快的传言,杨诚也是头痛得很,为此他传下了军令,不允许再在兵营里听到白起的传说,明面上说白起是先皇定罪的罪人,不能在兵营有白起的流言蜚语,谁提起谁就去见白起。王翦夜里也疑惑,躺在床上左翻右转的,“这白虎际到底是什么啊?什么时候在我背上的?杨诚是怎么知道的?这东西到底有什么魔力?”他想了又想,“既然这杨诚认识这图案叫白虎迹,他应该知道一点,去找他问问。”
于是,他急冲冲的来到杨诚营房之外,“属下王翦求见将军。”
杨诚本在帐中休息,闻言忙起身,“谁?”
“属下王翦。”
“王翦,来了,进来吧。”
“诺。”
帐前护卫朝两边散开,王翦径直走了进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