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终究是少的,这样的事也是,就算这样的人都有一些,但是有时候一个人的良善终究比不上才能。
举个例子吧:‘假设陈国东部发生了旱灾,那么如何应对,那么影响的地方有多广,当年的税收应该怎么调整,每个地方受影响的情况应该不一样,如何解决各个地方夸大旱灾的影响,朝廷的救济粮下去如何保证这不被贪墨…’
即使这些都能解决,但是这些权贵也终究容不下这只黑羊。所以这种人必定会受排挤,打压,最终消失在人的视野里。
最终只有少部分人记得他还存在过,直到时间慢慢的将他淡忘,就什么都没有留下了,这也就是这朝廷的悲哀。”
“这么说就良善的人不能做官了?”王小航这头一次听说这样子的逻辑。
“恩,还是有机会的,比如说把权贵大部分都替换成良善的人。
但是怎么可能!毕竟谁良善都不是写在脸上的,更何况人都是会变的。
在穷时的良善,不见得变富了之后还能持有。这就相当于一滴清水滴到墨汁里面太容易染黑了,不过本人倒是很期待你所说的良善的人把持朝政那一天的到来。”
“来,我敬你们一杯,不过以茶代酒。”只见陈叶将茶杯满上,然后敬向了福行。
结果不知是力道太大还是茶水太满结果那茶水飞出了一部分到福行都胸前。
“呃(~_~;),有点尴尬,你去带这位客人换一套新衣服。”陈叶揉了揉额头然后指了指那侍女。
“不用了,这都小问题,再说这天很快就干了。”福行摆了摆手。
那侍女刚刚起身,这过来也不是,坐下也不是于是又看向了陈叶,毕竟陈叶才是他大老板。
“那算了。”陈叶看着那侍女说道。那侍女于是才坐了下来。
“听这小哥说你们要寻仙,有什么踪迹了吗?”陈叶好像无意之间提了一嘴。
“他开玩笑来着,您别当真。”福行心里有把王小航骂了一通。
“你去让他们准备酒菜。”陈叶挥了挥手将那侍女打发走了。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这是应该叫余老哥吧,当时在方镇见面那时便和我说了句寻仙来着,你忘记了吗?”陈叶面露不悦之色。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余桥山面露尴尬。
陈叶看了看他的脸色,叹了口气,然后说“你忘记了?当时咱们两个在酒楼上把酒言欢,你说什么寻仙之类的事…还说什么要介绍两个人物给我看,这难道不是你准备介绍来的?”说罢他指了指福行二人,面露讶异。
余桥山真的不记得他说过了,但是当时在酒楼上他的确和对方把酒言欢且第二天睡到了中午才醒,而且头疼的很,至于当天讲了什么他也记不清了。
“噢!我记起来了,我该死,自罚三杯。”余桥山准备喝三杯茶。其实他并没有记起来,但是对方都说的这么有理有据了,那应该是真的了。更何况对方听了王小航说寻仙后都没面露惊讶,那应该是有人之前说过了。所以他理所应当的把自己代入了某人之中。
“等会酒来了再喝也不迟。”陈叶打断了余桥山的动作。
“我可是心贴心的和几位在聊,如果各位有什么不便,只要说出来,我立马就走。”陈叶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说了一句,满脸显露悲愤的表情,有着一种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感伤。
“呃,也不是什么大事,没什么保不保密的。
也就是家里的长辈让我们去找仙人,但是先不说仙人是不是我们这种凡夫俗子能找到的了,这一路寻来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我们都准备放弃了。”福行摊了摊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这样啊!其实我这人交友很广,如果你们不介意我就让我那些狐朋狗友一起帮个忙找找?”陈叶问道。
“这个,我们倒是不介意,但是为什么你愿意花费时间和金钱甚至动员人际关系来帮我们呢?”福行有些不解,这个人好像好心过头了,毕竟自认为自己还没有那么大的魅力。
“恩,这个问题问的好。你觉得有钱的人怕什么?有权的人怕什么?熟话说的好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那有钱的人肯定是怕死的。
有权的人死后要无数的殉葬品,那也想着死后权力依旧如此。
像我这种有钱又有权的人肯定更加怕死了。所以找到仙了肯定是想长生不老啊!”
看着陈叶说的眉飞色舞,福行反而放心了。要说什么看小伙子你长的眉清目秀我愿意帮忙那估计他就要后背发凉了。
正说着侍女带着一对人走了进来,每人都穿着一样的蓝色服饰,都拿着一个木质雕刻的托盘,上面铺着一层红布,再上面就是如同琉璃般的罩子里面盛放着应该是菜品。最后面的四人连忙上前摆放好了筷架,筷子,盘子,和碗便离去了,其余人打开了罩子依次上了菜。
“这盘子都是雕花鎏金的,这筷子都是象牙的,这菜都是掌勺做出来的,依照的都是宫里的标准,寻常人是吃不到的。不过由于是比较匆忙,那就没有做时长比较长的菜了,都是些简单菜品。”陈叶给他们依次介绍,但看样子还是比较惋惜。
有钱人真会玩,福行看了看这餐具不经感慨。
这应该是不要钱的吧,余桥山看了看满桌的菜品,感觉这色泽加摆盘应该不便宜,左思右想决定还是先不要动筷子,要让陈叶先动筷子还是靠谱一点,到时候就有理由不付账了,于是坐直了身子,一直手捏了捏钱袋子。
王小航看了这满桌的菜,眼睛都花了,看到其他人都没动筷子,这自己最小也不好先动,于是如坐针毡。